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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不安分地在溫寧安胳窩、腰窩與腳板上惡意地撥撓,全身上下只要是敏感的地方都無一幸免。“住手啊……”溫寧安咯咯咯地?zé)o法停止笑聲,見溫寧安這幅被自己弄得手足無措的難受樣子,封騏忽然便覺得有些燥熱。啪嗒——脆弱的床,被濕氣與蛀蟲侵蝕多年的老舊木條終于支撐不住兩個成年男人的大力晃動……壽終正寢了。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隆”聲,待兩人反應(yīng)過來,床已經(jīng)由中間開始斷裂成了兩半,兩人只覺得身下一空,猛地往下墜。房門被打開,邱嬸與邱大爺看著房內(nèi)的情況——坍塌的床上,衣衫不整的溫寧安與封騏躺在殘骸上頭,嘴邊的笑意還未來得及收起。封騏壓在溫寧安身上,手不知放在哪兒,而溫寧安面色潮紅,眼神迷離……邱嬸:“……”難怪從方才開始便有奇奇怪怪的呻吟聲從房里泄露而出……噫~這該是得多激烈,那床才會坍塌啊!邱大爺直接道:“那啥,我明白的,情不自禁嘛。然而我閨女還小呢,不然你們先憋著,回府了用你們的上等好床也比較舒適,對吧?”溫寧安:“……”你、你們誤會了……并沒有白日宣yin啊……看著溫寧安滿臉的絕望,封騏忍不住笑了出聲,緩緩坐了起來。“實在是對不住……”溫寧安忍著羞恥道:“這床……我們會賠償?shù)??!?/br>“無妨無妨!”邱大爺擺了擺手道:“我去拿一些木條接上去便是了?!?/br>雨也停了,兩人向邱大爺與邱嬸告辭后,溫寧安發(fā)誓,他這輩子再也不要來彤花村了!兩人并肩走在離開彤花村的彎曲小徑上,封騏看著身旁的溫寧安一副心累的樣子,用手肘撞了撞他笑道:“懌心,別生氣了?!?/br>“我沒有生氣……”“當(dāng)真?”“當(dāng)真。”封騏于是道:“那說你愛我?”“……”“那你便是在生氣。”溫寧安嘴角抽搐,三歲還是五歲啊。路過一座破舊的灰白色小四合院前,溫寧安卻忽然停下了腳步。這個村落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如邱嬸家那般用木板隨意搭建而成,能遮風(fēng)擋雨就好,因而這個正規(guī)的民房倒是讓人眼前一亮了。“怎么了?”溫寧安指了指矮墻上垂掛著的紅色結(jié)繩,轉(zhuǎn)頭對封騏道:“這是東烏人的習(xí)俗,夫妻倆若是一起編制同心結(jié)垂掛在愛巢四周,便能一起白頭偕老,如結(jié)繩般綁在了一塊兒永遠不分離,如同我們所知的月老紅線那般吧。再者,這些結(jié)繩也有守護的作用。”“原來如此。”封騏微微頷首。溫寧安笑道:“這定是一對恩愛的夫妻,畢竟編制一個結(jié)繩可費神了,但你瞧瞧這里有多少個?幾乎快將這些環(huán)繞住院子的矮墻給掛滿了?!?/br>封騏蹙眉,再次看了眼那院子。雖然如此,但這里頭似乎沒有人氣???好奇心驅(qū)使之下,封騏上前走了幾步,站在臺階上搖了搖大門上的小鐵環(huán),等了好一會兒卻仍舊無人接待。“我們進去瞧瞧吧?!睋u了好幾次仍舊沒有反應(yīng)后,封騏便拉著溫寧安的手一同推開了那沒被鎖起的街門。穿過了街門,就見里頭空無一人,蕭瑟冷清。院子里頭,四處長滿了青苔,偶爾有爬蟲掠過,蜘蛛網(wǎng)遍布的橫梁上還有許許多多的燕巢。溫寧安伸手在墻上輕輕一抹,塵埃早已積了幾寸。溫寧安疑道:“這……”封騏聳了聳肩道:“也許是搬走了呢?”但搬走了為何不將結(jié)繩也帶走?難不成是喪偶抑或離異?“嗯?”溫寧安在院子旮旯處發(fā)現(xiàn)了一株長得特別嬌艷欲滴與碩大的百合花,可謂是傲立群花的茂盛存在,心底立馬聯(lián)想到了東烏的另一個習(xí)俗……溫寧安蹲下了身,在封騏疑惑的目光下用手輕輕將百合花四周的土壤撥開,預(yù)料之中,土地下埋著一個瓦甕。“這是什么?”溫寧安解釋道:“你也知道東烏人極重信仰,一生之中可謂是離不開神與宗教習(xí)俗,因此生活倒比我們古老與迷信許多了。他們有一個習(xí)俗叫養(yǎng)血。舉例,妻子將小甕裝在大甕之中,將自己的血流入大甕,再將丈夫的血流入小甕,以我之血養(yǎng)你之命,意味著妻子向神祈禱,祈禱神能保佑自己的丈夫,即便因此付出自己的性命為代價也無妨?!?/br>封騏挑眉。若此法當(dāng)真有效,他也想這么做,只求溫寧安能一世平安。“既然都做到養(yǎng)血這個地步了,那為何又要離棄這個地方呢?”溫寧安看了看荒蕪的四周,心底惋惜。從這些留下的痕跡、家具與景觀來看不難想象主人家以為甜蜜溫馨的小生活,然而如今卻都全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埃。溫寧安倒是不希望這房子的主人最后的結(jié)局是不好的。暴風(fēng)雨稍霽,沒隨著王正義外出謀生,僅存的獵戶人家開始活動了。即便太陽已然快要落山,但對這些獵戶而言夜晚的林子實則與家并無什么區(qū)別。封騏與溫寧安離開院子后便遇見了一個背著弓箭,正往林子里走的獵人。“這位兄弟?!狈怛U叫住了也同他們一樣路過此處的男人問道:“你可知這院子原本屬于誰呢?”男人搖了搖頭道:“唉,可不是那王正義與安夙的么。那兩人還真是……罷了罷了?!?/br>封騏與溫寧安面面相覷。難怪被廢棄了,然而……溫寧安道:“我想去刑部大牢會會那王正義,行么?不為徐家,只為這兩人。”封騏頷首笑道:“你要去哪兒我都陪著你,左右最近在山莊也沒什么要緊事。不過現(xiàn)下天快黑了,我們先回山莊,明日再去吧?!?/br>“好?!?/br>第19章徐府溫寧安與封騏回到山莊時夜幕早已降臨,四周一片黑漆漆,不過福徹讓人一路點了許多紅燈籠挑在枝頭,照著兩人歸來的小徑。溫寧安看著這一路圓圓的燈籠和暖暖的光,無端便覺得很開心。“怎么了?”溫寧安笑著搖頭。見溫寧安心情似乎很好,于是封騏也不自覺地開心。星星興沖沖地跳出來使勁兒蹭溫寧安的腳,溫寧安只覺得小腿癢癢的,笑著縮了縮腳,將星星抱了起來。“皇上,溫將軍。”福徹也在殿門迎著他們笑道:“溫泉已經(jīng)備好了。”溫寧安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朝福徹問道:“阿白怎么樣了?”今早封騏若有似無的提醒,讓溫寧安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那孩子……”福徹低下了頭,似乎是有些難以言喻。溫寧安只覺得心里一緊,雙手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