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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不遠(yuǎn),溫寧安見封騏抱著自己入了寢宮的殿門,不住低聲喊道:“懷天,你先冷靜!”“我他.媽的也想冷靜?!?/br>但卻無法做到,封騏此刻滿心滿眼只想要將溫寧安拆吃入腹。第9章心悅溫寧安只覺得自己被拋上了柔軟的龍床上,接著封騏欺身壓了上來。“懷天!你……”接下來的話被封騏用唇堵回去了。溫寧安瞪大了眼,封騏先是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接著舌頭卷入自己口中sao刮,攻城略地。溫寧安被吻得暈乎乎,嘴無力地張著被封騏輾轉(zhuǎn)廝磨,只覺得空氣愈來愈不足,雙頰逐漸變得通紅。待封騏終于舍得結(jié)束后,溫寧安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喘著氣緩和那快窒息般的感覺。這個吻并沒有讓封騏冷靜下來。反之,看著溫寧安艷紅的雙頰,含著水霧的雙眼和寬松的外袍下若隱若現(xiàn)的軀體,只覺得口舌干燥,腹中邪火逐漸旺盛。剛泡了溫泉的皮膚柔軟通紅,挑戰(zhàn)著封騏的視覺。見封騏伸手扯開了自己的上衣,溫寧安一驚,下意識地使出內(nèi)力揮開了封騏的手。封騏蹙眉,也暗自運(yùn)功一手將溫寧安的雙手壓到了他頭頂上,一手繼續(xù)扯那半掛在溫寧安前胸的薄薄衣衫。溫寧安內(nèi)力斗不過封騏,雙手依舊被封騏鉗制得緊緊的,心底不由地便生出不憤。從小到大比武自己便從未勝過封騏,而這兩年自己在邊疆日日練習(xí),比起封騏來說可謂是勤快多了,怎地封騏內(nèi)力還是比自己高?一手便能抵御住自己的兩只手,這簡直太違反常理了!封騏臉上故作輕松,實(shí)則上額角處滑下了幾顆汗水。僵持之中溫寧安的外袍被扯開了。溫寧安只覺得身上一涼,前胸與那誘人的茱萸便這樣展露在封騏眼前。溫寧安急了,抬腿朝著封騏便是一腳。然而溫寧安由于緊張,因此這個力度似乎拿捏得不太好……碰——封騏坐在地上,茫然看著龍床上衣衫半解同樣呆愣的溫寧安,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于眼前的情況措手不及。回過神來的封騏漲紅了臉,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他竟然被溫寧安從自己的龍床上踹了下來……封騏覺得就連溫寧安胸前誘人的粉紅都無法安撫自己受損的男性自尊。“懷天,我……”“溫寧安,你好大的膽子!”封騏木著臉,看著半跪在自己龍床上的溫寧安強(qiáng)忍著窘迫,撐著自己九五之尊的威嚴(yán)。“臣罪該萬死?!睖貙幇驳拖铝祟^,不敢上前扶起那人,又覺得自己果然是蠢,肯定將人惹惱了,一時又悔又無錯。封騏看著床上的溫寧安,吭吭哧哧,憋了半天實(shí)在指望不上,只好開口佯裝鎮(zhèn)定道:“扶我起來,閃著腰了?!?/br>……“……”“噗。”溫寧安捂住了嘴。封騏面無表情,毫無波瀾。溫寧安將封騏付了起來后,封騏按住了溫寧安讓他坐在床邊,接著道:“我去外頭冷靜冷靜。”見封騏步伐匆匆離開了寢室,溫寧安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直到溫寧安睡下后,封騏才回房。封騏無法理解溫寧安怎么如此抗拒與自己行魚水之歡,之前不都做過了嗎?雖然那之后自己便對溫寧安做了許多傷人之事……封騏嘆了口氣,心道溫寧安此時無法接受與自己做如此親密之事也是人之常情,都怪自己之前犯傻了。如今與溫寧安如此處在一起,循序漸進(jìn),封騏只覺得干巴巴的日子似乎明亮鮮活了起來,多了許多樂趣、興奮與期待。如同他們之前年幼之時在一起般開心,只是現(xiàn)在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曖昧罷了……清晨天還蒙蒙亮,封騏早早便醒了。封騏身上的傷已然好全,因此休沐結(jié)束,早朝也恢復(fù)了。溫寧安從軍時養(yǎng)成了時刻警惕的習(xí)慣,因此這陣立馬被封騏更衣的窸窸窣窣聲給吵醒。見婢女給封騏換上了朝服,溫寧安問道:“今日恢復(fù)早朝了?”這兩日一直與封騏在一起,內(nèi)閣發(fā)下的宣召書自己反倒沒收到了,想必溫府得知自己一直在宮內(nèi),因此也無派人特意通知。“是,不過今日的早朝你別去了,我給你特赦。”封騏見溫寧安作勢要起身,補(bǔ)充道:“避一避風(fēng)頭?!?/br>溫寧安隨即明白所謂的“風(fēng)頭”意指何事。那日封騏如此偏袒自己,致使徐家失了一個徐仁與兵部,想必對自己絕不會善罷甘休。封騏笑道:“我不怕徐家那些人挑事,但我不想你受委屈?!?/br>此刻,封騏身上穿著明黃龍袍,以最好的絲綢與孔雀羽用金線編制而成,一條神色猙獰的惡龍盤踞在上頭,龍頭在左胸處,龍尾則擺在了袍子的裙擺。腰間與下擺還有五彩云紋點(diǎn)綴,看起來高貴而奢華,配上嘴邊那桀驁的笑,無端便讓溫寧安失了神。溫寧安起身,從封騏身邊的侍女取過了頭冠與腰帶笑道:“我來?!?/br>封騏挑眉。溫寧安俯身替封騏細(xì)細(xì)地纏上了腰帶,封騏就見溫寧安頭幾乎靠著自己胸膛,雙手環(huán)過了自己的腰間,仿佛抱著自己一般。“……皇上!”封騏忽然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溫寧安,溫寧安一驚,雙頰隨即騰地紅了。身旁的婢女全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在封騏身邊服侍的都是福徹精挑細(xì)選的,個個四面玲瓏懂眼色,嘴也很嚴(yán),封騏倒是不擔(dān)心走漏了什么消息把溫寧安推上風(fēng)口處。然而平時即便只有兩人,溫寧安也是無比的局促,更別提是此刻了。溫寧安試圖掙脫,但封騏抱得很緊。“皇上,早朝該遲到了,別鬧?!?/br>封騏低頭,窩在溫寧安的頸脖里蹭了蹭道:“不想上朝了,想和你一起?!?/br>溫寧安:“……”這話聽著,自己怎么如此像禍國妖民的禍水呢……封騏繼續(xù)道:“朕與將軍解戰(zhàn)袍,芙蓉帳暖度春宵。但使龍城飛將在,從此君王不早朝?!?/br>身旁的侍女全都臉紅了。溫寧安:“……”“懷天……你從哪兒聽來的?”封騏道:“民間的小話本啊,之前福徹給我的,說是閑暇之時可解悶娛樂,我還特意讓他找了皇帝與將軍的小話本呢。”站在一旁的福徹默默低頭。“別鬧了。”溫寧安笑著搖了搖頭,將腰帶給束好,隨即微微踮腳給封騏戴上了頭冠。稍微整理了玉笄與珠串后,溫寧安道:“好了?!?/br>臨走之前,封騏回頭道:“懌心,以后天天給我更衣,可好?”溫寧安只是勾唇笑笑,封騏離開寢宮之前見到的便是身上掛著柔軟、寬松白里衣的溫寧安坐在床邊,對自己笑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