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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之地的空中能提氣而起,這是何等詭異的輕功?胡不歸根本來不及細(xì)想,待他再一次看到對方身影之時,對方卻早又已換了招式。雁落平秋??!是自己的刀法!雁落平秋……又是雁落平秋……胡不歸被一擊擊中,倒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卻是忽地想起一個人來。幾個月前,貌似也有過這么一個鄉(xiāng)下的野小子,輕易便使出了自己從不外傳的刀法,可他分明記得,那小子內(nèi)力全無,甚至被自己一掌震碎了全身的經(jīng)脈。“勝負(fù)已分?!眴嗡久炫e劍而立,望著地上被他刺傷了胸膛的胡不歸。胡不歸今日本注定是來輸?shù)?,輸一次和輸兩次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可他卻沒想到,自己會輸在這個小子的手中,輸在自己的招式之下。這種荒唐感,讓他實在是接受不了,勉強撐起身子,帶著傷一個卯足,飛離而去。“好!!”底下的玉蟬子第一個帶頭鼓起掌來,緊接著便傳來一片叫好之聲,這一戰(zhàn),贏的不僅漂亮,簡直是精彩。“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小小年紀(jì)就能有此造詣,將來必定非池中之魚。”在座之人,就連那和遠(yuǎn)師太,都對這個面容奇特的新姑爺刮目相看起來。但單司渺卻無心去顧及這些人的贊嘆,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玉蟬子和長生門。抬眼去瞧那女人,見她別有深意的瞧著自己,那目光里,又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所該有的算計。贏了比試,接下來,就要算一算楊家這筆糊涂賬了。“姑娘,你究竟是何來意,現(xiàn)在,可以說明了吧?”一旁率先開口的那老者,乃是崆峒派的掌門歐陽晟,崆峒二十年前在與無相宮一戰(zhàn)時,幾乎折損了大半個門派的弟子。“是,我是長生門的人。”玉蟬子面不改色地道。底下的人一聽她認(rèn)了,更加確信了她所說的話,只要得了那血琉璃,便可長生不老,容顏永駐,更多的人,開始蠢蠢欲動。“我今日之所以出現(xiàn)在楊家,是因為,我與楊嚴(yán)風(fēng)楊大俠是昔日故友?!?/br>“楊大俠和長生門的妖女認(rèn)識?真的假的?”“什么故友,沒瞧見這丫頭的舉手投足都不像個少女,怕是紅顏知己才是吧。”“是啊是啊,我聽說,這長生門的人駐顏有術(shù),說不定她其實早就年入花甲了也說不定?!?/br>單司渺聞言眉尾一動,這些人,當(dāng)真是沒有口德。“血琉璃是長生門當(dāng)日贈予楊大俠的,他是個真英雄,從未做過偷雞摸狗之事?!?/br>“阿彌陀佛?!?/br>單司渺見她此時她還不忘替楊嚴(yán)風(fēng)保全名聲,惋惜地嘆了一聲。“既然你說血琉璃在懾樓之中,又為何一定要等到上元之夜,今日帶我們進去一瞧,不就真相大白了?”玉蟬子瞥了那康流一眼,又道,“急什么,今日去了也沒用,那東西,只有適逢新月之夜,陰陽交匯之時,才有作用,此時就算給了你們,你們也用不得,用不了。”“這……”眾人一聽,紛紛點頭,深信不疑。“我早說過,一切因由,幾日之后,中元佳夜便知,諸位若有興趣,不妨留下一探究竟,今日,姑奶奶乏了,各位自便吧?!庇裣s子此下卻是沉住了氣來,袖子一揮,當(dāng)真就帶人往客房去了。可奇怪的是,楊映松竟也沒攔她。“單兄,可知道她是長生門的人?”楊映松一開口,矛頭便再一次被指向了單司渺。果然是樹大招風(fēng)……“呵,誰告訴你我們同她一伙了,你楊家真不要臉,我們可是剛剛幫你贏了比試,這會兒就想過河拆橋不成?”單司渺還未作答,就被孟筠庭一陣搶白,瞧他那樣子,像極了護崽的母雞,瞧的單司渺心中好笑。“在下也沒說過你們同她一伙,我只是問,你們可知她的身份?!睏钣乘尚Φ?。“你!”孟筠庭掉了他的言語陷阱,自是無話可辯,而一旁的單司渺,根本就懶得辯,瞧的孟筠庭狠狠地掐了下他的大腿。“嘶——做什么?”“都被人當(dāng)靶子了,你屁也不放一個!”孟筠庭沒好氣地道。“……你想讓我說什么?”單司渺小聲問。“什么解氣說什么!你平時擠兌老子的時候不是神氣的很嘛!”孟筠庭被氣的鼻子冒煙,剛想下手再掐他一回,便見他悠悠地開了口。“我記得……好像贏了比試,就是楊家的家主了,是不是?”……寂靜,一片的寂靜,連番發(fā)生的意外讓眾人幾乎忘了這一茬來,可事實如今就擺在他們面前,想不承認(rèn)都不行。只是楊映松沒想到,他竟有膽子說出口,這個小子,絕不是泛泛之輩。“單兄的胃口,貌似也太大了些?!睏钣乘沙谅暤?。“胃口本也不算大,就是有人硬要喂我?!眴嗡久鞌偭藬偸?,說的有些無奈。那頭的君無衣聽了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繼而輕笑變?yōu)榱舜笮?,笑的一雙桃花眼幾乎彎成了月牙兒。“有意思,楊兄你家這個姑爺太有意思了?!本裏o衣站起身來,半響才止住了笑聲,隨手搭過單司渺的肩膀,道,“我若是個女子,定也要嫁他一嫁的。”“……”我可遭不住你這樣的,單司渺心中暗忖。“君公子……”楊映松眉頭一皺,卻見君無衣收回眼角的調(diào)戲,打了個哈欠,“今日也是累壞了,有什么事,咱們明日再議就是。”“單兄,我可看好你,別讓我失望?!碧袅颂魧Ψ降南掳驼{(diào)戲了一番,繼而轉(zhuǎn)身離去,單司渺見他走了,自也帶著孟筠庭往回走。眾人一瞧這今日唱主角兒的人都走了去,也就各自離開了,只留下楊映松,面色陰沉地盯著臺上留下的幾人,和尸體。第39章第三十八章亥時,楊家。君無衣本是獨自一人待在中庭賞月。月光下,玉人曲一膝倚廊而坐。只見他手中捧了一壺酒,也沒拿酒杯,就這么頭一仰,直接對著壺嘴倒下,側(cè)影如妖,酒香四散。忽而眼波一轉(zhuǎn),瞥向圍墻暗處,酒壺隨之脫手而出,卻沒聽見落地而碎之聲。半響,從陰影處走出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拎著酒壺單膝跪在了君無衣面前,脊梁骨挺的筆直,只不知為何,少了一只左臂。“公子,我們的人已到城外?!?/br>“嗯。”君無衣淡淡的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