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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不是去雍和宮燒柱香就管用的。 “所以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處理呢?”王寅說,“小高……” “別,別?!庇跍c涵制止了王寅,“別提他,還能做朋友?!?/br> 王寅說:“別這樣呀,人家也是天降橫禍,本來就跟人家沒關(guān)系,你不得好好說道說道?” “沒什么可說道的?!庇跍c涵說,“不想理,就這樣吧。沒人管我不是挺好的么?我最煩讓別人管著了。” 王寅說:“你愛干嘛干嘛吧?!?/br> 根據(jù)能量守恒定理,在好運(yùn)出現(xiàn)之前一直都是晦氣的狀態(tài)。于渃涵越是不想提高司瑋,就越容易聽到這個名字。 先是很多要確認(rèn)的工作和進(jìn)度,但凡誰來跟她陳述,到最后都要說一句高總?cè)绾稳绾巍@碛珊芎唵?,因?yàn)榇蟛糠质虑槎际歉咚粳|經(jīng)手的。聽完之后她才發(fā)覺,人家高司瑋做的有聲有色,根本就沒她什么事兒,她只要點(diǎn)頭簽字同意就行了。 更加晦氣的是,于渃涵的父母還要她周末回家吃飯,還讓她把高司瑋也叫來。她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高司瑋忙啊有事兒啊別打擾人家了,家常便飯也沒什么好吃的,于母也就沒再張羅了。 于父于母在網(wǎng)上看到了有關(guān)于渃涵的消息,為人父母多少都會擔(dān)心。于父問于渃涵到底怎么回事。于渃涵攤在沙發(fā)上,一邊喝茶一邊嘟囔說她只是犯了女人都會犯的錯誤。 這話于父怎么聽怎么諷刺,很嚴(yán)肅地瞪了于渃涵一眼,于渃涵才勉強(qiáng)有點(diǎn)正形,坐直了說:“哎呀,都是玩玩,您別太當(dāng)真了。也別總是聽那些小報瞎寫,沒一句真話,看半天還給自己添堵,何必呢?我什么人難道您還不清楚么?” “我只是希望你能安生一點(diǎn)。”于父說,“譚章的事情才過去多久?你就又……哎!”他很痛心。自認(rèn)為從小到大對于渃涵都是大家小姐的教育方法,可沒想到于渃涵變得比那些男孩兒還浮夸,還不著調(diào)。 “嗨,您就甭提了。”于渃涵繼續(xù)喝茶,“您二位啊,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就給我弄一法制咖。幸虧我沒有談婚論嫁的準(zhǔn)備,要不然我這半輩子算是吹了?!?/br> 譚章的事情一直是于父于母心中的刺,每每想起都有些后怕。一下子覺得于渃涵好像也不必非要結(jié)婚,確實(shí)風(fēng)險太大,如果總是命運(yùn)悲慘的遇到這種人,后半生也太唏噓了。 于渃涵也很了解自己的父母,說到底,他們只是犯了父母都會犯的絮叨,他們還是愛自己大于愛別人的,一切嘮叨廢話的目的是真的希望自己幸?!m然他們定義的幸福跟自己定義的幸??赡芡耆皇且粋€東西。 只要她提譚章犯的事兒,于父的聲量就會低下去好大一截,老頭兒剛硬了一輩子,還是會在女兒的擠兌上認(rèn)慫。 這事兒就很有意思。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時政和財經(jīng)新聞,于渃涵還是很喜歡跟他爸分享這些東西的。她爸畢竟坐到了那個位置,雖然退休,但該有的解讀能力和嗅覺還是有的,如若出山,仍舊是個老辣的獵人。于渃涵自認(rèn)為自己在斗爭經(jīng)驗(yàn)上永遠(yuǎn)比不得她爹,所以她很喜歡聽聽她爹的意見。 她稍微跟于父提了一嘴voke的事情,voke看上去要做的內(nèi)容跟她們不相關(guān),于渃涵卻總覺得不太踏實(shí)。于父雖不懂她們這些個娛樂模式,不過世間萬物都離不開一個基本法。他聽后沉吟片刻,只說道:“靜觀其變吧,年輕人要能坐得住,別事兒還沒出呢,自己想一些有的沒的?!?/br> 這時門鈴響了,于渃涵跑去開門,沒想到站在外面的是高司瑋。 高司瑋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你怎么在這里?” 于渃涵說:“大哥,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兒誰在這兒?我還沒問你呢。” 于母出現(xiàn)在于渃涵的身后,笑著說:“呀,小高來了呀,正好快開飯了,別在門口站著了,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br> 于渃涵往后面退了一步讓高司瑋進(jìn)來,于父也跟他打了個招呼。于渃涵把于母拉到一邊兒小聲問:“媽,怎么回事兒?” 于母說:“???我沒跟你說么?你爸朋友寄過來幾箱熱帶水果,什么都有,我們又吃不了那么多,你走的時候拿點(diǎn),讓小高也拿點(diǎn)?!?/br> “就這?”于渃涵無語,“而且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了?” “我說過吧?”于母也有點(diǎn)自我懷疑,“我沒說過么?” “算了算了,這不重要?!庇跍c涵放棄跟自己親媽白扯這種問題。 因?yàn)橛跍c涵總是使喚高司瑋的緣故,高司瑋對于渃涵父母的家也非常熟悉,逢年過節(jié)也能收到于父于母的紅包,有時家里有人送東西,他們也會讓高司瑋帶走一些。 這不是什么大事兒,于母本想讓于渃涵跟高司瑋說一聲,結(jié)果于渃涵糊弄過去了,她就親自給高司瑋打了個電話,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人家也不是沒有在忙嗎?!庇谀高€埋怨于渃涵,“你謊報軍情?!?/br> 于渃涵心想,我去死一死好不好? 中午吃飯時,于渃涵只顧低頭扒飯,父母的很多問題都是在問高司瑋。什么最近工作忙不忙呀,累不累呀,有沒有什么問題呀。問到于渃涵這里,于渃涵就只會支支吾吾地帶過。 由于頭埋得過低,以至于好像高司瑋才是她爹媽的兒子,而自己只是一個路過拼桌吃飯的路人。 高司瑋的表現(xiàn)一直很得體,不會讓人看出他跟于渃涵關(guān)系微妙的變化。飯后,高司瑋幫于父去修剪花園里的枯枝,于渃涵跟了出去。遠(yuǎn)離父母,她好像才能透一口氣,說道:“你倒是還挺能裝。” 高司瑋只顧著修剪,沒有理會于渃涵。 “喂?吃我們家飯,當(dāng)我是空氣啊?” “有不是你讓我來的?!备咚粳|說,“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在,早知道我也可以不來。” 于渃涵覺得高司瑋還是有氣,想想也是,那件事鬧得不小,他在公司里的聲譽(yù)也很受影響,生氣是正常的。于渃涵覺得自己應(yīng)該大度點(diǎn),至少一碼事歸一碼事。 “我對不起你,行了吧?”于渃涵一手撐在樹上,高司瑋扭頭看了看她,問:“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br> “別,別。”于渃涵說,“在上了新聞的那件事上,我誠摯的跟你道歉,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也就別天天一張晚娘臉了?!?/br> 高司瑋干脆背過身去。 “哎哎哎!”于渃涵繞到了高司瑋面前,“你到底想怎么著啊?” 高司瑋想了想,說:“道歉是不是得有點(diǎn)誠意?” 于渃涵說:“行,你說吧,你想要什么誠意?只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yīng)你?!?/br> “如果我讓你和秦展別再來往了呢?”高司瑋說。 第35章 “什么?”于渃涵好像沒聽清似的,“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