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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有六月飄雪的感覺的。 她那天只是普普通通的下班而已,誰知道會碰見這種晦氣? 她當(dāng)時是不是不應(yīng)該在車庫而是應(yīng)該在車底才對? 高司瑋本來這段時間就對她很不爽,現(xiàn)在他也成了故事的三分之一個主人公,雖然公司內(nèi)部已經(jīng)做了批示,但難免背后還是有人嚼舌根。高司瑋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沒給于渃涵好臉色了,于渃涵內(nèi)心很苦,非常苦。 秦展的公司卻不認為這是什么壞事,反正只要不是那種極端負面新聞,有點八卦炒作炒作還能賺點流量錢。但是他們也不能太過分,至少不能不給于渃涵面子,所以對于此事的態(tài)度就是擱置不理。象征性的澄清澄清,其余的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的發(fā)布會就在眼前,現(xiàn)在于渃涵鬧出了這種新聞,指不定有多少人背地里想看她的笑話。 換成個男人,一句“風(fēng)流”就帶過去了,可主人公換成于渃涵這樣的女人,一些羞辱性的詞語便不絕于耳,很是難聽。 這幾天于渃涵走到哪兒都有人圍追堵截,記者們甚至等著她下班想要采訪她。 她帶著墨鏡走到地下車庫里,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記者們就舉著長槍短炮就都現(xiàn)了身。于渃涵翻了個白眼,本來不想理會,結(jié)果有個記者問她,聽說爆料中的另外一位先生是貴司的高管。言外之意就是于渃涵玩玩小明星就算了,還吃窩邊草,搞辦公室灰色交易。 于渃涵原本都想上車了,一聽這個,冷笑了一聲,摘掉墨鏡問:“你們是哪家媒體?” 對方支支吾吾。 “我從來不回應(yīng)三無媒體的問題?!庇跍c涵說,“不過既然你們今天問,我其實也被問煩了,就都統(tǒng)一回答一下吧,省得你們天天跟敵后武工隊似的,你們辛苦,我也辛苦。” 一看于渃涵有話要說,大家立刻往前湊了湊,紛紛充滿期待。 “這中間呢,確實有點誤會。”于渃涵簡單講了一下當(dāng)時的事情經(jīng)過,把高司瑋塑造成了一個純粹躺槍的不知情路人,完完全全地摘了出去,“反正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沒大家想的那么復(fù)雜?!彼戳艘谎坨R頭,“關(guān)于我個人的情感問題呢,我沒偷沒搶,跟誰交往難道不是我的自由么?我從來沒出過軌,也沒劈過腿,任何一段感情雖不說盡善盡美,但也盡我所能的認真對待了。所以我就變成了個濫情的婊子了?為什么男人就可以被美化成風(fēng)流,而女人就要被說成爛貨?我真的看這些人很不爽了,今天索性把話說開了吧?!?/br> 于渃涵頓了頓,正色說道:“哪個女人不想每天都換一個帥哥男朋友呢?你們只是想想,而jiejie已經(jīng)做到了。男人換女人能說成換衣服,我換男人為什么不能跟換包一樣輕松?別酸jiejie了,你們酸雞的樣子真的不好看。大清亡了幾百年了,有這時間多努力賺錢吧,說不定退休之前還有機會。” 說罷,她笑了笑,帶上墨鏡,給大家拋了個飛吻:“我這番話呢,希望各位媒體的朋友一字不差的發(fā)出去,如果差了一點,或者歪曲我的意思,咱們總有地方說理去,是不是?” 第34章 總之,網(wǎng)上就是嘩然,一片嘩然。 輿論觀點這個東西,有正方就有反方,有人罵于渃涵婊里婊氣,說這種話很沒情商。就有人納悶兒“情商”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怎么說沒就沒了,還不準人家說實話么? 現(xiàn)實就是于渃涵有錢有顏身材好學(xué)歷高,張狂一下怎么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必須做一個謙虛的人,過分的謙虛等于過分的驕傲,根據(jù)量子力學(xué)原理推算,過分的驕傲即是過分的謙虛。 按照邏輯鬼才們的概念,四舍五入一下,jiejie是很謙虛的。 事實證明,大家還是喜歡看爽文套路。于渃涵的話隨便讓一個人帶入一下,都能意會到其中的爽點。替別人爽過之后再驚呼“jiejie真性情”“jiejie好A”。 于渃涵個子那么高,接受采訪的當(dāng)天穿著一身黑,像個剛從某種肅穆場合里走出來的黑寡婦,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那種狠角色。 這么一看,更A了。 “于總可以啊!”王寅在于渃涵的辦公室里,當(dāng)著她的面兒看那些八卦新聞,然后逐一朗讀。于渃涵面無表情地靠在窗戶邊抽煙,冬天的冷風(fēng)嗖嗖往屋里灌,她倒也不嫌冷。王寅念半天都得不到當(dāng)事人的任何回應(yīng),覺得很沒意思,便作罷,說道:“不過我倒是想問你,那天在車庫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怎么就讓人拍到了?” “誰知道呢?想搞我的人從這里排隊能排到永定門,誰知道哪個下三濫的?!庇跍c涵說,“不過也無妨,反正我不在乎,隨便說去吧。你看,想遮掩的時候大家都好奇你到底是個什么人,一旦坦然面對,其實結(jié)果也沒差到哪兒去,相反還挺好的?!?/br> 王寅說:“八卦就跟情人一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只有那種若有似無的消息才最吸引人,真相往往是最沒勁的?!?/br> “哎……”于渃涵嘆氣,口中吐出的煙霧被風(fēng)吹了進來。她咳了一聲,揮手想把煙散開。 “經(jīng)此一役,于總沒虧反賺啊?!蓖跻f,“嘆什么氣?” “沒勁?!庇跍c涵說,“你不覺得天天跟不認識的人打嘴炮特?zé)o聊么?我做到今天的成就,沒人關(guān)心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最樂于看到的竟然是我養(yǎng)過多少男人。沒人關(guān)注我的事業(yè)如何,反而關(guān)心我的包多少錢我的車多少錢,甚至有很多人覺得這就是我的成功的計量標(biāo)準……我覺得太沒勁了,真的。” 她望向窗外,緩緩說道:“我覺得這種觀念很扭曲。雖然我說那番話有氣話之嫌,可說到底,不就是在向大家展示金錢的魅力么?好像錢能買到一切似的……可怕的是,會有那么多人認為這是真理?!?/br> “于總啊,你就別憂國憂民了,會長皺紋的。你不是最怕長皺紋么?”王寅笑說,“我倒不認為這是拜金的體現(xiàn),只不過錢這個東西很具象,你就當(dāng)做它象征著美好生活。向往金錢,就是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吧。咱們總不能一邊數(shù)錢,還一邊說錢這個東西糟糕透了,它真爛,大家別碰。這就有點既當(dāng)又立了,是不是?” 于渃涵一想,確實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歸根結(jié)底,還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喜怒哀樂跟欲望幻想是沒辦法互通的,不過,世界永遠保持著一種能量守恒狀態(tài),有人高興就會有人難過,別人的生活永遠是最好的。 對于一個人來說,好事壞事是此消彼長的函數(shù)曲線,大體有一種規(guī)律。極幸福或極悲慘的人生概率很低,而他們彼此之間互為正反,相互消減,也就什么都沒了。 所以,她現(xiàn)在這種無時無刻都很晦氣的狀態(tài)要什么時候才能消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