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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季公子的人。 陳知予卻一點(diǎn)都沒覺得尷尬或者難堪,她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和季疏白的姿勢有多曖昧,只感覺到了……驚慌失措。 像是偷情被抓了個正著。 面對季疏白的質(zhì)問,陳知予慌亂極了,立即解釋:“我沒偷……”剛說了三個字,她忽然靈光乍現(xiàn),想出來了一個絕妙到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辦法,與此同時,她迅速在他懷中轉(zhuǎn)了個身,一手抱住了他的腰,一手顫抖著指向了傅云潭,抬起眼眸,泫然欲泣地看著季疏白:“他、他趁你不在的時候,非禮我!” 作者有話要說: 陳知予內(nèi)心os:我演技太精湛了! 季公子內(nèi)心os:演得太爛了,但她是我老婆,我不能不陪她演。 * 晚上六點(diǎn)加更~么! 第38章 季疏白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眸光森森地看著傅云潭,近乎咬牙切齒:“我的人,你也敢碰?” 大廳內(nèi)的氣氛在瞬間變得噤若寒蟬。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季公子的怒意, 同時又為傅家公子捏了把冷汗。 畢竟, 季家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罪得起的人家。 陳知予則是倍感意外, 意外于季疏白此刻的強(qiáng)勢氣場,她完全沒想到平時柔柔弱弱的和尚弟弟還能有這么霸道的一面呢, 也是在這時她才注意到, 此時季疏白身上穿著一襲筆挺的深灰色西裝, 眉宇俊朗,身姿挺拔, 氣勢傲人, 與平時的形象反差特別大,但是吧,還挺讓人上頭。 果然是個萬里挑一的寶藏弟弟! 弟弟為了幫她, 都這么努力地在演霸總了, 她有什么資格不配合他呢? 于是她將自己的腦袋依在了他的心口,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好襯托出弟弟高大偉岸的霸總形象, 還嬌滴滴地說了句:“你要替人家做主呀。” 季疏白低頭看了懷中人一眼,有點(diǎn)無奈,又有點(diǎn)想笑,但是繃住了,沒說話,卻用手輕輕地?fù)崃藫崴暮蟊?,無論是眼神還是動作,皆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溫柔。 傅云潭的神色也陰沉了下來, 看著陳知予依偎在別的男人懷中的模樣,他心如刀絞般疼,下意識地攥緊了雙拳,用來抵抗心口傳來的疼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直視季疏白的目光,聲色冷峻,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br>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在場賓客皆震驚不已,甚至還有些女賓用手捂住了嘴巴,以遮蓋自己因震驚而不由自主張開的嘴巴。 陳知予絕對是全場最震驚的一個人。 傅云潭竟然還把她當(dāng)成未婚妻? 他是怎么好意思把這句話說出口的呢? 陳知予都被氣笑了,既然他都已經(jīng)這么不要臉了,她也沒必要再給他留情面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語氣冰冷至極:“傅云潭,當(dāng)年我們家破產(chǎn)的時候,你選擇袖手旁觀,從那時起,我們的婚約就解除了?!?/br>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一人走到了季疏白身邊,接著她的話說道:“姓傅的,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厚顏無恥是你的事,但你不能詆毀我兒、弟妹呀?!?/br> 陳知予一怔,心想:這人的嘴夠損啊。同時看向了站在季疏白左邊的人,又是一怔,驚鴻一瞥的感覺。 這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西裝,身形修長,面如冠玉,眸若朗星,好看到簡直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 此時他唇角噙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看向傅云潭的神色中盡是不屑與輕蔑。 陳知予十分好奇,這人到底是怎么將一副人畜無害的好看皮囊與不個是東西的混蛋氣質(zhì)完美融合在一起的? 季疏白扭頭看了程季恒一眼,用唇語回了個:謝謝兒子。 程季恒伸手拍了拍季疏白的肩頭,用僅能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回道:“不客氣,都是爸爸應(yīng)該做的?!?/br> 這時,又有一人走到了季疏白的另外一側(cè),也對傅云潭說了句:“傅公子,十年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就算饒不過自己,也總要放過別人,不然,容易得罪人。” 他的語氣雖然客氣,卻又帶著不可忽略的威脅。 陳知予又朝著另外一側(cè)扭頭,看向了后來的這人。 這人的身材高大挺拔,穿著一身淺灰色西裝,眉宇英俊,氣質(zhì)沉穩(wěn),看起來比季疏白和那個嘴損的好看混蛋都要成熟一些。 白星梵出現(xiàn)后,在場賓客徹底消聲,像是被打開了靜音模式,大廳中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毯上面的聲音都聽得到。 東輔上流圈無人不知白季程家的三位少爺被統(tǒng)稱為東輔三巨頭,一個比一個不好惹,并且這三位少爺?shù)年P(guān)系不是一般好,得罪了一個,就相當(dāng)于得罪了另外兩個。 在場沒見過陳知予的人,皆將她的模樣牢牢地記在了心里,方便日后結(jié)交。 曾經(jīng)見過陳知予的人,都在心間認(rèn)定了一件事:那個絕代風(fēng)華的陳家姑娘回來了,并且比十年前的起點(diǎn)還高。 陳知予就算是再遲鈍也感覺到氣氛有多不對勁兒了,空氣像是凝固了,不過她也不想繼續(xù)在這里多待下去了,一秒鐘都不想,因?yàn)樗幌朐俣嗫锤翟铺兑谎邸?/br> 她抬起了頭,看著季疏白說道:“我們回家吧?!?/br> 季疏白很依著她:“好?!彼麑⒆约旱奈鞣馓酌摿讼聛?,披在了她的肩頭,隨后帶著她離開了宴會廳。 陳知予走了幾步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扭頭看著馬俊超:“你愣著干嘛,跟上啊!” 馬俊超瞬間回神,立即朝著陳知予跑了過去,跟著季疏白一起離開了。 傅云潭想去追陳知予,然而才剛一動身,就被人用力地握住了手臂。 攔著他的人是他媽周有榕。 周有榕面色鐵青地盯著自己兒子,語氣中包含著極大的怒意:“你眼里要還是有我這個媽,就別再去見她?!?/br> 傅云潭神色冰冷,雙眸中再次浮現(xiàn)出了寒霜,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母親,倒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周有榕渾身一僵,決然冷峻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裂痕,冒出了難以置信:“我是你媽!”她氣急敗壞,怒不可遏,“你要是敢去找她,以后就別進(jìn)傅家的門,別認(rèn)我這個媽!” 傅云潭不為所動,用力甩開了母親的手,冷冷地回了她四個字:“如你所愿?!毖援叄D(zhuǎn)身就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宴會廳。 進(jìn)了電梯后,陳知予立即摁下了通往負(fù)二樓停車場的按鈕,等電梯門閉合后,她才問了季疏白一句:“你怎么在這兒?” 此時的電梯內(nèi)只有她和季疏白還有馬俊超三人。 季疏白面不改色地回道:“和老板一起來的。” 陳知予:“就是剛才替你說話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