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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超:“你怎么知道的?” 陳知予面不改色:“聽說的?!?/br> 隨后這兩人一邊往大廳里面走,一邊指點江山、侃侃而談,絲毫沒有是來蹭宴席的感覺,反而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園。 大廳中央擺放著一棵水晶雕刻的桃花樹,樹高兩米,晶瑩剔透,雕工精湛,栩栩如生。 馬俊超剛指點完墻壁上掛著的一副價值上百萬的名畫,然后又開始指點這棵樹:“姐,你看這棵樹?!?/br> 陳知予奇怪地問了樹:“這兒什么時候多了一棵樹?”愛羽酒店還姓陳的時候,這個大廳里還沒有這棵樹。 馬俊超并沒有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還當她是剛才沒看到,就回了句:“咱們進來的時候就有了?!比缓笥值?,“這棵樹是陳家夫婦送給陳小姐的生日禮物,花了四百多萬。” 陳知予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這棵粉色水晶樹:“是挺好看的,但是放在這兒是不是有點不安全?” 這棵樹的底座看起來并不很穩(wěn)固,而且大廳中央來來往往的賓客比較多,要是誰一不小心碰到了就糟糕了,樹被撞到了倒是小事,人要是受傷了就嚴重了。 當初愛羽歸陳氏集團管理的時候,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種低級的安全漏洞。 馬俊超回了句:“有什么不安全的,這么大一棵樹,誰會看不到?” 就像是反駁他的話一樣,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個正在和別的小孩玩追逐的小胖子朝這邊沖了過來,陳知予和馬俊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他就如同一顆穿著小西服的保齡球似的,直挺挺地撞上了這棵樹。 粉色水晶樹則變成了球道盡頭的木瓶,一撞就倒。 地上雖然鋪了地毯,但是水晶實在是太脆弱,在頃刻間被摔的七零八碎,并且發(fā)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聲,尖銳又刺耳。 緊接著,他們倆大一小就成為了全場的矚目焦點。 小胖子把樹撞到了,但自己卻沒倒,并且沒有受傷,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知予剛想彎腰給他檢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被飛起的玻璃渣濺到,然而就在這時,這小胖子竟然伸手指著她大喊了一聲:“是她干的!” 并且喊完就想跑。 陳知予萬萬沒想到這小胖子竟然還跟她玩起了栽贓嫁禍,差點被氣死,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領(lǐng),用力把他扯了回來,氣急敗壞:“小子,你年紀不大,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不小啊,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她本來就是想嚇唬嚇唬他,給他個教訓(xùn),然而誰知帶這小胖子的心理素質(zhì)竟然忽強忽弱,栽贓她的時候底氣十足,一聽說警察要來就慫了,開始放聲大哭,邊哭還邊喊:“mama救我!”搞得陳知予像極了一個欺凌弱小的無恥之徒。 不小片刻,他們仨周圍就圍聚起了人群,一位貴婦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一把將小胖子摟你了懷中,怒不可遏地瞪著陳知予:“你想干嘛?你再動我兒子一下你試試!” 小胖子又伸手指向了陳知予,哭著說道:“是她撞到了樹,還說是我撞到的,還要報警抓我!”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陳知予身上。 陳知予都被這個小胖子氣笑了,正準備開口反駁他的時候,站在她身邊的馬俊超忽然扯了扯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與此同時,人群開始攢動,包圍圈打開了一個口子,陳氏夫婦出現(xiàn)了。 陳老板看了看貴婦和孩子,又看看陳知予和馬俊超,蹙起了眉頭,厲聲質(zhì)問:“你們兩個是誰?誰邀請你們來的?” 陳知予和馬俊超尷尬了。 就在這時,陳知予靈光一閃,開始在人群中搜索熟人的面孔,只要能找到一個熟人,就能化解眼下的尷尬——雖然她已經(jīng)遠離東輔的上流圈十年了,但應(yīng)該還能認出來幾個熟人。 運氣很好,她才剛一抬頭,就對上了一個老熟人的視線。 但是禍福相伴,這個老熟人是傅云潭。 傅云潭正在朝她這邊走來,并且步伐急切,神色焦灼,雙目通紅。 陳知予感覺,傅云潭這副架勢像是要來打她。 既然如此那她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在傅云潭沖出人群的那一刻,她不假思索地抬起了手臂,毫不留情地往他臉上揮了一拳。 那一刻時間像是靜止了,在場所有人都被她的這個舉動驚呆了。 傅云潭也是猝不及防,腳步趔趄了一下,唇角都被她打爛了,滲出了殷紅的血絲。 這一拳,陳知予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手都打疼了,打完之后,立即松開拳頭甩了甩自己的右手。 陳太太最先從驚愕中反應(yīng)過來,伸出手指著陳知予的鼻尖,怒不可遏地罵道:“哪來的沒教養(yǎng)的……你、云潭、你、” 她還沒罵完,語氣就變成了震驚與錯愕。 在場所有人也如她一樣震驚錯愕。 傅云潭在眾目睽睽中抱住了陳知予,然后開始失聲痛哭。 陳知予也和其他所有人一樣,震驚錯愕。 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推傅云潭,用力地推,然而傅云潭抱她抱得太緊了,她實在是推不開,于是朝著馬俊超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快幫我把這個神經(jīng)病拉開??!” 馬俊超回神,立即去拉傅云潭:“哥、哥你冷靜點!你先把我姐松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這兒人多!你不要臉我姐還要臉呢!” 傅云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拼命克制住心頭的濃烈情緒,松開了陳知予,但雙目依舊赤紅,眼中再無其他,只有她。 十年了。 他一直愛著她。 他還有很多話想對她說,想跟她解釋,想求她原諒,他曾一遍又一遍地幻想著與她重逢后的場面,也曾一遍又一遍地設(shè)想過與她重逢后的第一句話應(yīng)該說什么,然而這一刻終于到來的時候,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面對她的時候,曾在心中設(shè)想過無數(shù)遍的解釋在頃刻間變得蒼白無比。 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好她。 全是他的錯。 脫離傅云潭的懷抱后,陳知予立即往后撤退,像是在躲避什么晦氣玩意兒,然而才退了沒幾步,就撞到了一個人。 她的后背不偏不倚地撞到了那人寬闊緊實的胸膛上,緊接著,她的耳畔響起了熟悉的嗓音:“jiejie怎么在這里?” 這一聲“jiejie”,再次喊酥了陳知予的心,她立即朝后扭頭,驚喜又驚訝地看著季疏白:“你怎么在這兒?” 季疏白并未回答她的問題,眸光冰冷地盯著傅云潭,伸手環(huán)住了陳知予的腰,將她緊緊地攬在懷中,像是在宣告主權(quán),低頭將唇附在了陳知予的耳畔,咬字輕緩:“jiejie,他是誰?” 兩人如此曖昧的姿勢,再一次的令在場來賓瞪大了雙眼,尤其是那個小胖子的媽和陳氏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