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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成功了。可惜啊,天子設(shè)計她的秘密只能永遠地爛在肚里了。她喚來了晏廣余,淚眼朦朧地抱著從自己骨rou里生出的孩子,淚如斷弦,自己的罪孽讓自己一并承擔便好,不該再讓孩子跟著自己受苦。于是,當她從淚中睜開疲憊的雙眼時,她鎮(zhèn)鎮(zhèn)定定,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對著晏廣余道:“三兒,我要你做一件事,去向圣上請旨,要求離開京城。娘只求你,走得越遠越好,永遠地離開京城,不要踏足京城一步,不要染指皇位,永遠都不要!”晏廣余揩去良妃眼角的淚,一向平板的臉上生出幾分痛意,掙扎了幾下,淚水還是脫離了眼眶:“娘……”聲音喑啞,帶著顫意。“答應娘,不要再留在這里!”良妃嘶聲痛哭,“娘已經(jīng)敗了,不能再連累你!娘要你這一生都安好無恙,不要被外物迷惑了眼,走罷,遠離京城,不要再回來,這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兒就是個地獄!”“娘,可是你……”良妃打斷了他的話,苦澀地按住晏廣余他的胳膊,力道大得讓他眉頭緊皺:“娘會好生照顧自己,只求你,我的三兒,能一生平安,遠離宮中是非。娘什么奢求都沒了,只求你這輩子都好好地度過余生,帶著我的孫兒,遠離這里。答應娘,永遠都不要回來,不要回來!”晏廣余心頭一哽,悵然一嘆擁住了良妃,他還有選擇么,他再厲害,這天下還是他父皇所有,他也沒有雙翼,能帶良妃永遠離開:“娘,你要答應我,定要好好地活著,好好地照顧自己。若你有一日不在……”素手按上了晏廣余的雙唇,止住了他的話,良妃笑靨如花,如釋然,如樂觀:“娘答應你一定會好好的,怎么說圣上至今還未廢掉娘的妃位不是?圣上定不會虧待娘的。只要你好好的,娘便好了??熳吡T,再不走來不及了,若有一日圣上將我背后的黨羽牽扯出來,會連累你的?!?/br>晏廣余心頭大慟,驀然跪下,給良妃重重地磕了數(shù)個響頭:“娘,孩兒不孝,不能帶你出宮,若有朝一日,孩兒定將功折罪,帶你遠離京城,重見天日。”良妃慈愛地笑了,遠離了宮中的爭斗,收去曾經(jīng)的陰狠毒辣,她只是個單純的母親,拉起晏廣余,她拍了拍他的手:“娘等你。你日后定要發(fā)奮建功,換娘出宮。娘好想曬曬外邊的日更啊,日后你帶娘去,可好?”“好!”這高大堅強的男人在一瞬間崩潰了,晏廣余重重點頭,淚如雨下,“娘,孩兒不孝,當年無法盡孝,如今還將你留在深宮之中,我……”良妃截斷了他的話:“你是懂事的孩子,娘的罪孽太深,你是帶不走我的,娘等你,將功折罪,帶娘出外一看?!?/br>“好,娘你等我!”良妃慈愛地拍著親兒的手,笑如花開,可在晏廣余看不到的地方,目中卻盛滿了絕然。翌日,晏廣余果然私下找了天子,請旨離開京城,并灑淚泣訴,替他娘求饒。天子思慮再三,考慮到這段時日,璟朝與西域的邊境地帶常出現(xiàn)小sao亂,而晏廣余又曾鎮(zhèn)壓過那里的暴民,便決定讓其駐守與西域國界的邊境,但為免其做出出格的事情,天子曉之以理,承諾其若是建立軍功,便可將良妃帶走。當然,帝王之心深不可測,誰人可知他今日的說法,日后可會更改,但這些話對晏廣余而言,就是一記定心針,讓他燃起了幾分希望,只要有機會,帶他娘離開便好。離京之前,他先去拜別了養(yǎng)母淑妃,之后又去看了一眼晏殊樓,見到晏殊樓夫夫兩人相牽著的手,心中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眼底的淚幾乎撐不住地要流下來。他橫過臉去,抹去眼底的淚水,聲音嘶?。骸拔寤实?,我是來告辭的,多謝你這段時日的幫助。”晏殊樓點了點頭,拉緊了杜明謙的手:“三皇兄保重。還有什么可以幫你的么?”晏廣余雙目一闔,深吸著一口氣仰首望天:“我所求不多,只求你照顧好我母妃,務必要讓她好好地活著,等著我?guī)x宮。尚有,這東西是我以前曾讓你替我?guī)Ыo她的香包,原先那個味道估摸著也散了,這一次我放了更多香料,應能頂上一段時間。請你代為轉(zhuǎn)交給她,我隔斷時日也會送來,也請你一并幫我轉(zhuǎn)交?!?/br>晏殊樓接過香包,沒有去問晏廣余為何不親自交給良妃,畢竟有些告別,雙方不見會更好。晏廣余揮袖轉(zhuǎn)身,利落地翻身上馬,絕塵離去。“銘玉,從此宮中又少一人了?!标淌鈽峭虖V余的背影,驀然生出無限的寂寥,“但無論宮里走了多少人,我都不會同你分開!”杜明謙會心一笑,點點頭拉著他回府去了:“天涼,多穿一些,別冷著了?!?/br>“不怕,”晏殊樓反手攬住了杜明謙,在他額上蹭了蹭,“還有你在我身邊,暖得很。銘玉銘玉,今日做桂花糕給我吃罷,許久未曾吃過了,明日我也帶些去給昭其?!?/br>“王爺想吃桂花糕?”杜明謙閑閑地挑起眉梢,“可是我出氣又出力,能得什么好處,嗯?”晏殊樓反射性地臀部一緊,松開了兩人的手往后退一步:“不做那事!其他你想要什么補償都可以!”杜明謙失笑,目光邪惡地掃蕩了晏殊樓的臀部一圈,又收了回來:“那便不做了,吃不著的又不是我?!?/br>“銘玉!”眼看杜明謙要走,晏殊樓追上他,“你……你一定要做么!”杜明謙嘆息一聲,將晏殊樓攬入懷中:“你老逃著我,我很可怕么。你總不樂意做,生怕我吃你不成。要不是我老這般引誘你,只怕你都要不理會我,同我分居了?!?/br>晏殊樓怔然,怯怯地偏過了頭去:“我……我這不是為你著想么!上次那啥以后,你生汗未擦就風寒了,我還不是怕你又病著!”杜明謙怔了一怔,倏然笑開了,反手握住晏殊樓的手,將鼻尖湊到他鼻端蹭蹭:“多謝你,初珩?!?/br>“謝什么謝,要真謝我,呶,”晏殊樓又把臉蛋送上去了,“主動點,自己親!”杜明謙就笑了,捧著他的臉蛋深深地印了一個吻上去,同時右手往他臀部一掐:“就這么說定了,我立時去做桂花糕,你呢,便洗干凈等我罷?!毙χ崎_晏殊樓,他就往膳房方向去了,留下被他擅做決定而把自己賣掉的晏殊樓,在風中凌亂。.翌日,晏殊樓是夾著雙臀,以怪異的走路姿勢去上朝的,上朝時聲音低啞,天子出于關(guān)心問了他一句,他咬牙切齒地回道,是因昨夜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