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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試,現(xiàn)在家里所有的錢都是我拿回去的,若是我有一天不給家里拿錢了,你猜爹娘他們會不會來將你找回去?” 曹秀秀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但是她也不可能受曹求弟的威脅。 曹秀秀已經(jīng)不是昔日吳下阿蒙。她以前或許還會擔(dān)心父母會找上門來將她綁回家去,將她賣了或者是讓她嫁人。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鎮(zhèn)上生活了一年,又是和李東家這樣有魄力的女子生活在一起。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她父母只是農(nóng)民罷了,就算是李東家都能護(hù)著她,又何況李東家在城里做了這么多年生意,跟城里的大戶人家?guī)缀醵加悬c交情,和劉縣令家那邊的夫人更是時常來往。 憑曹秀秀現(xiàn)在對李東家的重要性,李東家也不會坐視讓她父母將人帶走的。 “悉聽尊便?!辈苄阈阏f完,轉(zhuǎn)身就走。 “秀秀!秀秀!” 曹秀秀朝自己的繡房走過去,曹求弟不甘心要跟著過來,曹秀秀叫了一聲伙計小何。小何從前面跑來,曹秀秀讓他將曹求弟請出后院。 這后院本就不是閑雜人等能進(jìn)來的地方,小何很客氣地請曹求弟出去。 曹求弟眼看著達(dá)不成心愿了,只好跺了跺腳,先行離開。 曹秀秀站在繡房中的窗戶底下,看著曹求弟離開。 曹秀秀有預(yù)感,她以后的事情肯定少不了的。 曹求弟沒有如約給白小姐弄來一件孔雀裳,讓白小姐期待落空,白小姐自然是惱怒無比。將火氣盡數(shù)都灑在了曹求弟身上。 曹求弟一句話都不敢反駁,任憑白小姐羞辱。她聽著白小姐毫不客氣的痛罵,心里不恨白小姐,卻恨曹秀秀。兩人明明是親姐妹,曹秀秀卻這般袖手旁觀。不肯幫忙。虧她心里還有愧疚呢,這樣一來,曹求弟對曹秀秀的愧疚也消失得一干二凈了。 但是白小姐也并沒有等到明年開春,因為李東家重新找了兩個繡娘,這兩個繡娘為了學(xué)習(xí)曹秀秀發(fā)明出來的繡技,甘愿簽下了賣身契。 因為擔(dān)心這繡技外流,所以李東家讓人簽下賣身契,若是這繡技一旦外流,就將兩人弄死。 這能確保這樣技藝不會外流。賣身契一旦簽下,身家性命就是主子的,想打想殺,都沒有人能管。 曹秀秀將自己的繡技交給了這兩個繡娘。兩個繡娘都是有多年經(jīng)驗的人,很快就將繡技學(xué)會了,一人做了一件衣裳學(xué)習(xí),就能開門做生意了。 所以白小姐在當(dāng)年的冬天拿到了自己的衣裳。 曹秀秀一連工作了好幾個月,總算是在冬天來臨的時候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點小錢,但是她還是住在繡莊里面,一來是可以節(jié)約錢,二來是安全,她一個小姑娘住在外面,身上還揣著一筆在平民百姓看來的巨款,獨自居住很不安全。 一年到頭,就是年關(guān)的時候最忙。繡莊也一樣,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要忙著做新衣裳了,尋常人家新衣裳都是自己做,但是講究一點又有錢的人家,就會自己做了衣裳,然后請繡莊的人在上面繡上花樣子。 繡莊的繡娘的繡技是自家丫鬟所不能比的,就是新年的時候傳出去,也有面子。 這件事在白家,通常都是白夫人安排下去,她身邊伺候的大嬤嬤會負(fù)責(zé)將所有需要繡上花樣子的衣裳打包送到繡莊來。說是所有,其實也沒有幾件,畢竟讓繡莊的人繡花,費用不便宜,但是為了體面,還是需要給家里的主子們各自備上一兩套。 繡莊到了年關(guān)的時候,都會非常的忙。曹秀秀也不例外,她們甚至不再做孔雀裳,而是來做新年的衣裳,這單子不比孔雀裳,一旦有人定做,不管再怎么忙,都是需要接下來的,除非是真的已經(jīng)超過了負(fù)荷了。 白家往年送過來都比較早。因為越早,就越快能拿到衣裳。有一個好處就是這種衣裳通常都是已經(jīng)做好了的,她們需要做的就是往衣裳上繡花紋。 白二爺將今年白家送衣裳的活計討了過來,親自將一家人十幾套衣裳都送了過來。 白二爺前面也借著給姐妹買東西來過一次繡莊,但是都沒有見過曹秀秀。他在店里坐了一會兒,沒有看到曹秀秀出來,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見曹秀秀的,后面有旁的女客人前來,他不好多坐,就走了。 但是這回過來,他依舊沒有見到曹秀秀出來。曹秀秀是繡娘,她當(dāng)然不會沒事跑到前面來。 白二爺不好意思讓伙計去將曹秀秀請出來,實在是找不到什么由頭。 他坐在店里的一個角落喝茶,心里正在天人交戰(zhàn),看到底是就此告辭呢,還是再等一等。這里是繡莊,他若是沒事也不好過來,過來一次不容易。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店門口走進(jìn)來了一個婦人。 這婦人穿著一身青布棉衣,頭上用一塊土布包著頭發(fā),一看就是鄉(xiāng)下來的女人。她身材不高,看著四十多歲的模樣,一進(jìn)店就四處打量。 前面招待客人的正是小何。此時店里面除了白二爺,也沒有其他的客人。 雖然說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小何也不是狗眼看人低的人,只是他們店做的東西比較高端,就比如說繡一件衣裳,看繡花的面積來,面積大的,收費高,面積小的,就算是最低檔的,做一件衣裳下來,也得花個一兩銀子,這根本就不是尋常百姓能消費得起的。 城里的尋常百姓都消費不起,更別提鄉(xiāng)下來的了。 小何雖然是過去請人出去的,不過他話還是沒有說得很難聽。他先問了一句,“你找誰???” 他沒有問你買什么,這一看就不是來買東西的。 宋氏一進(jìn)來,就被這鋪子里的景象驚住了。只見三面墻壁上都掛著布料和成衣,一看布料,竟然都是綢子,連棉布都沒有。 她又看向小何,雖然知道小何應(yīng)該只是伙計,但是小何身上穿的也十分干凈,比鄉(xiāng)下一般人家都要穿得體面。 宋氏一瞬間有些虛,但是想想,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她今天進(jìn)城,本來是來跟她那個做了小妾的女兒要點銀子回家好過年。但是這一回,她沒有要到銀子。 曹求弟說她現(xiàn)在在白家也艱難,過年的時候需要打點的地方多,身上也沒有多少錢。雖然沒有給宋氏銀子,但是卻跟宋氏指出了一條明路。 曹求弟讓下人告訴宋氏,失蹤一年的曹秀秀就在城里面好好地待著,不僅如此,還掙了大錢,身上起碼有幾百兩銀子了,讓她過來找曹秀秀。 宋氏的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不相信。就憑著曹秀秀這丫頭,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還能掙幾百兩銀子?就說曹求弟,做了這么有錢人家的小妾,她每回來要錢,都像打發(fā)叫花子一樣,一回給個幾百大錢。 雖說不信,但是宋氏還是過來了。萬一是真的呢。 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