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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北方的冬天里不同于南方少見陽光整日陰雨,暖色的陽光透過微微拉開的窗簾落在地板上,形成一道光斑。輕微的推門聲將聞簡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聞簡看著站在門口,手中還端著牛奶的霍景陽,微微一笑,正打算起身,一陣酸痛感讓聞簡皺了皺眉,惱怒的看著那個一點事也沒有的人。明明都是一樣的縱*欲,那個人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你這副樣子看起來像是欲求不滿。”說出來的話更是其人,聞簡癱在床上,沒有動的打算。看著聞簡的舉動,霍景陽好笑的走上前,將手中的牛奶放在床頭柜,俯下身彈了一下聞簡的腦門,“怎么,是縱欲過度?”“哼!”悶悶的想要轉(zhuǎn)過身,卻被渾身的酸軟給破壞掉,只能瞪著眼睛,看著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給你揉揉?!睙o奈的掀開被子,赤*裸的身軀坦蕩蕩的出現(xiàn)在霍景陽身前,聞簡連話都不想說了,癱在那里,任由霍景陽的手在他身上揉來揉去。不說期間霍景陽不老實的時候,按摩之后,肌rou的酸痛是要好了一些。拍拍聞簡的腰側(cè),霍景陽直起身,“好了,這次可以起來喝牛奶了吧?昨晚鬧得晚,晚餐我們要外面去吃?!?/br>“哼!你下廚,我不管!”聞簡爬起來,撐著腰換上了霍景陽放到床上的衣服,一邊喝牛奶一邊說。霍景陽挑眉,“看來這個情侶關(guān)系我還得適應(yīng)一段時間,你這副模樣就跟炸毛了的貓一個樣?!?/br>咬牙切齒的一記眼刀飛向霍景陽。意外的沒有發(fā)出那種令人氣惱的笑容,霍景陽俯下身,捏住聞簡的下巴,親昵的貼著他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聞簡,這個樣子的你,真是許多,在我面前,不用偽裝?!?/br>聞簡一直都知道,霍景陽看得透自己。“霍景陽,這個樣子里,讓我的心歸位,希望不要太早消失?!甭労啌ё』艟瓣柕牟弊?,磨蹭著他的臉頰。翻身下床時,拿過休閑長褲穿上,正準(zhǔn)備系皮帶時,站在一邊的霍景陽忽然開口,“唔,瘦了,摸起來手感不如之前。”“霍景陽!”“咳,昨晚似乎真的做過了,辛苦你,承受我三個月的需求?!被艟瓣柶查_眼睛,眼中是滿滿的笑意。聞簡站在原地,系上皮帶,走到霍景陽跟前,攬住他的腰,低聲說,“腰上有肥rou?!?/br>“小孩,要是我腰上有rou,能讓你睡到現(xiàn)在嗎?”偷雞不成蝕把米,指的就是聞簡這種拿雞蛋碰石頭的做法。太不明智了,明知道跟霍景陽斗,尸骨無存。危機感遇尷尬晚上七點,霍景陽和聞簡才悠閑的開車出門,車內(nèi)開著空調(diào),聞簡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手里的圍巾,一臉無聊。的確是真的無聊,肚子空空,面對一個帶著得逞笑意的兇手,聞簡想了想,覺得他和霍景陽從一開始,就是他自己送上門,羊入虎口,哪里還有生還的希望?他且不說是不是還活著吧,或者換一個比喻,他就是被人賣了還替人不光數(shù)錢還給人賺錢的笨蛋。同坐在一個車廂,霍景陽會不知道聞簡心里的小九九?知道是知道,但是不去戳破,偶爾做一次好人也是不錯的感覺。遇上紅燈后停下車,霍景陽說了自打上車之后的第一句話。“暈車還是身體沒有利索?”“廢話!”聞簡本來想抱怨幾句,隨后一想,昨晚上似乎他也挺享受的,遂住了嘴,話在口中繞了一個圈又咽了回去,“還好,我們?nèi)コ允裁???/br>“你愛吃中餐,我們吃中餐吧?!?/br>聞簡詫異的抬頭,霍景陽什么時候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的啊,他還以為每次去西餐廳時他掩飾得很好呢。聞簡不是不是對中餐情有獨鐘,而是因為他和那些所謂的高檔地方有些格格不入的,所以不愛去。但若是聞簡出現(xiàn)在那些地方絕不會有人認(rèn)為那不是聞簡該去的地方。“那我們吃火鍋?冬天吃火鍋很有感覺的!”眼睛閃著亮晶晶的光,聞簡說出自己的提議。“這次聽你的?!?/br>霍景陽在腦海中搜索著有關(guān)不錯的火鍋店的地點,聞簡也不知道哪一家好,任由霍景陽決定,自己看向窗外。車窗因為車內(nèi)外的溫度差異而出現(xiàn)水氣,聞簡有一下沒一下的伸出手指在上面寫寫畫畫,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他心里有些不安,因為霍景陽對于他們倆現(xiàn)在是情侶而非雇主和地下情人關(guān)系的角色轉(zhuǎn)換得太快。的確,霍景陽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任何一個人見了鐵定都會認(rèn)為是一個很好的男友。在情事上能夠滿足你,征服你,帶著霸道的占有,生活上能夠提醒你多穿衣睡前喝杯牛奶等之類的小事。一切表面上看去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聞簡心里不安。之前刻意忽略的不安此刻再一次涌上來,比之前的還要強烈。此刻坐在他身邊,一臉含笑開車,正因為去哪家店而苦惱的人就是聞簡不安的來源。其實,聞簡和霍景陽生活在一起一年多,對于霍景陽這個人不能說十分了解卻也是有七八分。他討厭火鍋的味道,尤其是吃完之后渾身都沾上那股不愿散去的味道。他討厭麻煩,喜歡直接。喜歡的東西牢牢抓來手里,占有欲令對方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不喜歡你時,直接從腦中刪除掉這個人的一切信息,見面時或許都會想不起對方是誰。這樣的人,竟會為了他妥協(xié)?不可能!“想什么?”霍景陽已經(jīng)選擇了一家店,此刻正開車向著那家店去,略一側(cè)臉便可以看見正在出神的聞簡。聞簡回神,看了看車窗上的幾個字,竟然是霍景陽的名字,一時在心里苦笑,真是入了業(yè)障。“霍景陽,你愛我嗎?”“聞簡,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被艟瓣柕脑拵缀跏窃诼労喌脑捳f完的同時出口。果真,是有原因的,霍景陽這樣。這也難怪,畢竟一下子的轉(zhuǎn)變,只有傻瓜才會相信,是真的因為愛上你。聞簡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瓜,但是他也絕不對笨蛋,在某些方面,聞簡看得很透徹,只是看透了又怎么樣?一樣的飛蛾撲火一般向前飛去,摔個體無完膚。側(cè)臉不再繼續(xù)這個令他們之間氣氛變得尷尬的話題,一直到火鍋店時,聞簡才明白,習(xí)慣這東西是不容易改變的,就算是火鍋店,這家店里的味道卻很干凈。“暫時只需要這些?!?/br>“那二位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