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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堯勞累,他二話不說蹲下身去生火,沈季堯則將幾個菜配好,撈出一條魚來殺了,等火燒大后便開始炒菜。兩人配合十分默契,不片刻便將菜炒好了。藍(lán)千玨端著菜出去,沈季堯則抱著小豆米去給他洗臉,小家伙方才被油煙嗆到了,一直在抹臉。祁煊看著端上來的菜肴,頗感新鮮地看著回鍋rou說:“這是什么菜,我還未曾見過這樣的做法。”藍(lán)千玨一一將菜名介紹給他聽,祁煊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筷子開始用膳,藍(lán)千玨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過不一會兒,沈季堯抱著洗得小臉白嫩嫩的小豆米來與他坐在一起小聲的說著話。這邊祁煊也沒空去觀察沈季堯了,他只吃上一口品味片刻后便贊賞的嗯了聲,毫不吝嗇的夸贊道:“雖說是同樣食材,味道卻能與家中廚子炒得如此不同,不錯!好吃!這rou肥而不膩,炒得軟糯,豬皮也弄得十分干凈,魚外酥里嫩,湯汁也十分入味,果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阿寶,你也嘗嘗,這菜實(shí)在是好吃!”名喚阿寶的小廝聞著菜香就已垂涎三尺,不過他一個做下人的破例跟主子坐同一張桌已是不敬,哪里還敢與他一同吃東西,他咽了咽口水,卻一臉毫不動搖的神色。祁煊也不再管他,而是自顧自的吃著,不時(shí)贊嘆兩句,見阿寶抿著嘴不住咽口水,這才說:“讓你吃就吃,這是命令?!?/br>阿寶看向祁煊,猶豫幾息后便端著碗開始吃飯。剛吃到菜,阿寶瞬間雙眼發(fā)光,話也不及多說,只顧著不住的往碗里夾菜,祁煊見他這副模樣,不由笑了笑。兩人正吃得興起,這時(shí)又有三人進(jìn)了酒樓。來人正是王長順?biāo)麄?,他趾高氣揚(yáng)地打量著酒樓,甫一瞧見正坐在一旁吃著飯的兩人正是方才在自己酒樓里的那兩人,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他毫不客氣地大聲說:“留仙樓的掌柜在何處,我等前來拜訪,還不速速來見?!?/br>店里正趴著睡覺的幾人紛紛被王長順的大嗓門吵醒了,正小聲說著話的兩人聞言蹙眉看向三人,祁煊也也看向幾人,眼里出現(xiàn)一抹玩味的神情,沈季堯敏銳的察覺到來者不善,于是將小豆米遞給藍(lán)千玨抱著,起身迎上前去,不卑不亢地說:“幾位沒瞧見我店里有客人正在用膳嗎,有什么事,咱們大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喝杯茶慢慢說,不必這般著急?!?/br>王長順說道:“與你有什么好說的,我們?nèi)私袢帐莵硐蚰阆聭?zhàn)書的,你可敢應(yīng)戰(zhàn)?!?/br>另外兩人紛紛蹙眉看向王長順,對他說話的方式有些反感,明明是來切磋廚藝,卻弄得是來找事一般。“戰(zhàn)書?”沈季堯輕蔑的看著他,瞬間便猜到了這幾人應(yīng)該是同行,不然他沒得罪過什么人,哪里會有人莫名其妙的來下戰(zhàn)書,遂說:“你們想比什么,廚藝?”幾人微微一愣,好奇他是如何知曉的卻也并未多問,趙天啟說:“你知道便好,你可敢應(yīng)?”沈季堯說:“有什么不敢的,怎么個比法?!?/br>王長順說:“一人做五道菜,屆時(shí)在鎮(zhèn)上邀人來品嘗,從中挑出他們認(rèn)為最好吃的菜肴,票數(shù)多者為勝。”“行,規(guī)矩是你們定的,不過這邀來品菜之人卻要隨機(jī)抽選,免得讓人鉆了空子,對誰都不公平,怎樣?!?/br>王長順不禁暗罵沈季堯狡詐,他暗暗叫苦,這如意算盤頓時(shí)被打亂了,只得硬著頭皮說:“那就這般定了,三日后的早上,咱們就在我的四方客酒樓里一決高下,如何?!?/br>沈季堯挑眉說:“為什么要在聚寶齋,既然要玩,就玩大點(diǎn),這樣吧,到時(shí)候咱們幾家出資在鎮(zhèn)上建擂臺,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炒菜,誰也別想占一絲地利,雖然我是無所畏懼在你們的酒樓里炒菜,不過要我在別人的地兒待著,我就渾身不自在,且為了避嫌,我想你們也不會真的選擇在自家酒樓里比試?!?/br>這毫不怯場的話頓時(shí)博得在一旁吃飯的祁煊叫好聲,站在一旁的張永他們也紛紛叫好,情緒激昂,那幾人則是一臉的犯難,沈季堯說:“怎么,換了個地方手藝就廢了不成,敢不敢,直接說,上門來叫陣的可是你們?!?/br>“有什么不敢的,就按你說的做!”幾人被他反將一軍,還中了他的激將法十分不悅,彰武只覺的今天的臉?biāo)闶潜煌蹰L順丟盡了,早知就不該跟他來,好端端的比試什么比試,他心中不悅,說話的口氣也十分戾氣,他道:“輸了的人就關(guān)了酒樓滾出南泉鎮(zhèn),可敢?”沈季堯哼笑一聲,說:“賭注玩得這么大,你們就不怕以后下不來臺嗎?!?/br>這自信滿滿的話嘲諷味十足,彰武已徹底被激怒了,他十分不耐地說:“你接不接就是!”沈季堯不以為然地說:“接啊,怕你們么,就這樣定了,這兩日你們自己找人去建擂臺,到時(shí)候花費(fèi)明細(xì)給我,我自會出我應(yīng)該出的一部分錢,沒事你們可以走了,三日之后,可別缺席?!?/br>王長順道:“哼,那就先告辭了!”沈季堯笑道:“慢走不送?!?/br>幾人沒占到什么便宜,更沒有看到沈季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反而還押了這么大的賭注,心中總是有些不安與不悅,三人一邊往回走,王長順一邊說:“你說這哥兒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估計(jì)是真有一手,若咱們真輸了,就真得搬出南泉鎮(zhèn)?”趙天啟不悅的看著他,說:“怎么,你挑起的事,你現(xiàn)在怕了?”王長順忙否認(rèn)道:“我哪里是怕了,只不過是不想你們兩跟著吃虧而已,瞧他那信心百倍的模樣,若真讓他贏了咱們?nèi)?,那還得了,這以后鎮(zhèn)上的生意豈不全便宜他一人了。”彰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這么說來你又有想法了?”“嘿嘿,有那么點(diǎn)想法?!蓖蹰L順說:“咱們?nèi)羰亲屗闯鰜淼牟穗y吃至極,你說他是不是就不能贏咱們了?!?/br>趙天啟問道:“此話怎講?!?/br>王長順得意一笑,說:“若是能買通他手下的其中一名奴仆,讓其偷偷在佐料里加點(diǎn)東西,這不就什么事都完了?!?/br>彰武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怪嗔道:“王兄,你莫不是想贏想瘋了,他的奴仆也是你說買就能買通的?屆時(shí)若是買不通,再被那哥兒反將一軍,你又該如何是好?!?/br>王長順說:“我自然不會做毫無把握之事,你們是不知道,方才我見人人都在為那哥兒的話喝彩時(shí),其中一人卻什么表情都沒有,看那樣壓根不將那哥兒的事放在心上,有可能還會對這哥兒心生不滿也不一定,你們說我若是花一筆銀子買通他,且答應(yīng)給他廢除奴籍,這么好的事,怕是求之不得吧,再說,要是怕不保險(xiǎn),咱們就再下個套子給他跳,屆時(shí)他賴不掉,自然只能為我所用?!?/br>趙天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