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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還是開口問了。“那沒有死掉的人進(jìn)去會怎樣?”宋溪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會瞬間腐朽為白骨。我用清幽水為你洗去蝕妖的的皮rou,但是我們一起乘車掉進(jìn)去過。不,嚴(yán)格說來,我們都并沒有碰到水。只是你下水找我的時候,碰到了水,卻安然無恙?!?/br>第16章歧路3阮瑜也覺得不可思議,照宋溪這樣說,明明自己應(yīng)該死了,但是卻還是活著。難不成我其實也是個身懷絕技的小人兒?但阮瑜并沒有糾結(jié)太久,反而釋然的哈哈大笑,“那我也算是有一技之長了?!比铊げ⒉辉谝?,能活著就好,為什么會活下來,這個就以后cao心吧。宋溪卻是不解,“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表情就好像滿分100,學(xué)霸考了99,向?qū)W渣抱怨沒考滿分。“可能是天色太晚了。”宋溪沒有接受這個解釋,“不可能,清幽水特色太明顯了,清幽水是黑色的水,而且死亡之氣遍布?!?/br>“但是沒事就好了吧?!?/br>“如果有事你就死了?!彼蜗Z氣加重了,里面暗藏著怒氣。阮瑜看不得宋溪這種鬼樣子,用腳輕踢宋溪的小腿,“我還沒死了,別用這個假設(shè)。其實你能救我,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你如果沒有救我,如果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要拋棄我,”阮瑜好像是想到了這種可能性,聲音低了下去,但是隨后又是阮瑜帶著笑的聲音,“沒關(guān)系?!?/br>宋溪不置可否,鼻腔里透出一個含糊不清的感嘆,但是也不再提起這件事。阮瑜忽然想到這個飯是怎么做的啊,洗澡的時候水是從哪里來的啊,“水電不是都停了嗎,我們吃的飯,用的水都是怎么來的啊?”“199靈異大禮包?!?/br>什么東西?是耳朵出了問題嗎,好像有聽到宋溪在說什么大禮包,阮瑜看著宋溪,滿臉都是我聽錯了,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吧。宋溪看著阮瑜呆滯的表情,終于笑了出來,“是特殊部門的一種產(chǎn)品。因為遇到靈異事件,總要斷水?dāng)嚯姷?,所以特別用符咒還有科技原理研究出來的,可以短時間內(nèi)供電供水?!?/br>“好神奇!”阮瑜眼睛睜大了,一臉好不可思議的樣子。“那為什么是199?是要199元嗎”“可能是發(fā)明者對199情有獨鐘吧?!?/br>阮瑜邊呼哧呼哧笑了。宋溪繼續(xù)說道,“其實百寶袋也是這個原理。”宋溪說完這句話,看了下已經(jīng)徹底懵呆的阮瑜,拿出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而電視里面已經(jīng)不再是家長里短婆婆兒媳,而是各種各樣奇怪的妖怪形象,各種各樣奇怪產(chǎn)品的廣告。……百寶袋,并非迷信產(chǎn)品,而是根據(jù)科學(xué)與道家結(jié)合而成的,利用空間的折疊和道家的符咒結(jié)合,因而產(chǎn)生了百寶袋這一產(chǎn)品。實乃居家旅行必備產(chǎn)品,而且也是宣揚自己土豪性的明星產(chǎn)品。何為炫富,百寶袋是你不二的選擇!?。。?!阮瑜回過神,就聽到上面那段激昂的廣告詞,心里一萬只草泥馬飛奔而過,什么鬼什么鬼呀!做廣告的還是一個拋著媚眼長著尾巴的長得很像男性的化著濃妝的女性,讓人聯(lián)想到人妖這一形象。“其實特殊部門的電視不是廣告就是新聞,一般人都不喜歡看?!?/br>阮瑜像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特殊部門和志怪科有什么區(qū)別???”“特殊部門包含志怪科、符咒科、靈異科等各種解決稀奇鬼怪事情的部門?!?/br>“那志怪和靈異有什么區(qū)別?”“靈異一般都是人死后作祟的案件,靈異科負(fù)責(zé)的事情并不多,因為主要是和人打交道;志怪雖處理的都是怪物,但偶爾也會涉及到鬼這一生物。而符咒一般都是和一些科學(xué)部門合作。”“哦,大致明白了?!比铊ひ桓蔽颐靼琢似鋵嵧耆珱]有明白的樣子讓人一看就心知肚明。宋溪也沒有拆穿,只是笑了一下。阮瑜一下就看呆了。“那三尸為什么國教版也沒有呀?人變成的就不算怪物了嗎?”阮瑜繼續(xù)詢問道。“這種東西歸靈異科管。這個國教版的書就專門應(yīng)付志怪科的考試。”宋溪簡單的解釋。阮瑜眉眼彎彎,伸手指著小茶幾上的書,“我會馬上看完,你信不信?”宋溪不接話,站起來,“早點休息吧?!?/br>阮瑜倒是沒有想到要睡覺的事情,一聽宋溪這樣說,也覺得有點困,點了點頭,“嗯,馬上去睡?!?/br>等宋溪洗完澡去睡了,阮瑜還是坐在沙發(fā)上看書,這個世界上有著那么多神奇的生物。有害的無害的,阮瑜看到了貘這里,似熊一樣的生物,使用它的毛皮可以驅(qū)邪。看得累了,阮瑜還是會想到宋溪剛剛說的話,雖說不在意,但是心里還是會不自覺想到這件事。清幽水為何對自己會沒有效果?為何自己會誤闖進(jìn)入這個地方?滿腦子都是謎題,阮瑜視線投到了窗外的黑暗中,自己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父母的突然死亡。但是也是無病無災(zāi)的過了這么多年。宋溪也滿身都是謎題,雖然想要開口一一詢問,但是卻知道宋溪肯定不會什么都回答。“早點結(jié)束吧?!比铊ば÷曊f了句,但回應(yīng)的只有這無聲的寂靜,窗外暗藏殺機(jī)的黑暗。早上起來吃的面條,清湯面,就是用清水煮的面條,丟了幾根青菜。并不難吃,因為煮的軟軟的。阮瑜喜歡這種軟到似乎不用咀嚼程度的食物,宋溪好像是知道這一點一樣,每次下面條煮的都很軟綿綿的。倆人吃完面,宋溪便開始收拾東西。阮瑜不知道干什么好,在一旁打下手。“這是要去做什么?”阮瑜問道。“我們要去找一個人。”宋溪把能收起來的東西都扔到百寶袋里面去,像是這個地方宋溪不準(zhǔn)備再回來了。“我們是去找誰?”“一個陌生人,他叫秦眠,你應(yīng)該見過,使用的是細(xì)針?!?/br>阮瑜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眼睛很亮,瞳孔顯得像貓一樣的人。一提到這個人耳朵上似乎還殘留著余痛。阮瑜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幫著宋溪收拾東西。一打開門,滿屋的光亮就被黑暗侵襲。就算是害怕,阮瑜也站直了身體。“不用害怕。我會點著燈在前面走?!?/br>宋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