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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用眼神示意趟地上的阮瑜,“你的同伴沒有事吧?”宋溪側(cè)過身擋住了阮瑜的臉,“不勞關(guān)心?!闭Z氣冷硬,透露出一副有事說無事快滾的含義。那個人卻忽的射出了手中的細(xì)針,針卻是直指阮瑜而去,宋溪冷哼一聲,用木劍擋了下來。劍花一挽,速度極快,那人幾乎都沒有看清楚,只聽到針掉落的細(xì)微聲音,回過神來,劍尖已經(jīng)指向了自己的喉嚨。而宋溪并未停住動作,而是直接用木劍打斷了此人發(fā)射暗器的手臂。“滾。”宋溪的聲音仍是平靜,但是卻是風(fēng)雨欲來。那人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手臂被折斷,露出了一個笑嘻嘻的表情,“我叫秦眠,你會需要我們的幫助的?!?/br>意思里沒有提到阮瑜。宋溪卻并未在意這個人說什么,重新看向阮瑜。阮瑜似乎快要醒了。不過一會兒,阮瑜便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宋溪冰冷的眼神,像是在指責(zé)自己。阮瑜想要開口道歉,但是猶豫了片刻卻沒有開口。“就那么想死?”宋溪的語氣還是像平常一般,但是阮瑜知道宋溪在生氣,而且是生很大的氣。阮瑜看著宋溪生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高興起來,臉上的表情帶了出來,便小聲的笑了出來。很愉悅,任誰看了都知道這個人現(xiàn)在很開心,非常開心快樂。宋溪似乎怒氣值都快要達(dá)到頂峰了,阮瑜卻仍舊自顧自的笑的很開心。“你……”宋溪剛開口,阮瑜卻撲了上去,抱住了宋溪。阮瑜身上還是濕漉漉的,所以整個人都是冰冰涼涼的。阮瑜用臉蛋蹭了蹭宋溪暖呼呼的肩膀,宋溪身體僵硬了,阮瑜卻渾然不曉,抱著宋溪,整個人都貼著他。“我不想死了,再也不想死了?!?/br>阮瑜聲音傳過來,少年的聲音干凈柔和又堅(jiān)定。宋溪推開了像蹭小狗一樣蹭自己的阮瑜,木訥的回了一句,“哦。”阮瑜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有問題,也很尷尬的笑了,笑完就覺得好冷啊。打了個寒戰(zhàn),阮瑜揉了揉鼻子。“回去吧?!彼蜗_口道。阮瑜點(diǎn)頭。那真是個美麗的夢境,就算預(yù)示著不祥,那也讓人心生眷念,但是畢竟是夢,是假的。就像是沙子做的城堡,柳絮造就的仙境,風(fēng)一起,浪一打,便露出猙獰的現(xiàn)實(shí)。阮瑜回過頭,跟上了宋溪的腳步。“你遇到什么?”話一出口,宋溪就覺得自己太過冒失,問得太過于親近。阮瑜卻沒覺得有什么冒失,只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出口,看著宋溪,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宋溪收回了自己的話,敷衍過了這個話題。阮瑜看著宋溪去看布袋里面的東西,雖然很想完完整整的告訴宋溪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終究開不了口。“肚子餓了嗎?”宋溪又恢復(fù)了以前一樣的語氣,阮瑜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急忙跟上去,大大的點(diǎn)頭,“餓,好餓。阿嚏———”便重重打了個噴嚏。阮瑜裹緊了身上的濕衣服,“我想先去洗個澡。”洗完澡出來,阮瑜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看著宋溪端著菜出來。很經(jīng)臟的藏藍(lán)色的圍裙,眼鏡已經(jīng)取下來了,比常人更加深沉的黑色瞳孔,一眼望去似乎要沉溺于其中,而眼神卻是如常般的冷淡和不可接近的高傲,嘴唇薄薄的,不常笑,笑的時候猶如花開一般,整個世界似乎都是蝴蝶飛舞。阮瑜覺得自己似乎被人打中了心臟,心臟震動的頻率似乎要沖破喉嚨。“傻愣著干嘛,吃飯!”宋溪擺好碗筷,看著呆立著的阮瑜,似乎想要嘆一口氣,但還是忍住了。阮瑜回過神,使勁用毛巾擦自己的頭發(fā),大力的擦了一下,毛巾隨手搭在椅背上,就準(zhǔn)備吃飯。“去,把毛巾放好。”宋溪挑開阮瑜的手,指著阮瑜隨手搭著的毛巾。阮瑜看了看,覺得沒什么問題啊,“這個先搭在這里啊,我等下再放。”宋溪看著阮瑜,眼神還是轉(zhuǎn)開了,還是縱容了這個行為,“吃飯吧?!?/br>“好啦,我去放好了?!笨粗蜗@個表情,阮瑜還是妥協(xié)了。阮瑜有時候也挺受不了宋溪這個行為的,什么都要規(guī)規(guī)矩矩?cái)[好。清洗好毛巾再出來,阮瑜首先就夾了一塊辣子雞,好辣但是好吃,阮瑜頓時就眉開眼笑了。阮瑜專心吃著飯,沒察覺到對面的宋溪正專心致志的觀察著他。用一種充滿研究性的眼神,讓人覺得發(fā)毛的眼神。阮瑜一吃完飯,就懶洋洋的縮在沙發(fā)上,名曰消食。宋溪仍舊是坐在一旁,看著他被水打濕過的布包里面的小玩意。天沒有亮起來,就好像白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一樣。窗簾并沒有拉上,可以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世界,屋里開著燈,屋內(nèi)的明亮和屋外的黑暗一反襯,就好像這個房間猶如孤島一般。阮瑜和宋溪兩個人都是坐沙發(fā)上,阮瑜是歪著頭,都快要睡著了一樣。宋溪眼神卻是不自覺再次移向了阮瑜。“喂,你到底在看我什么呀?”阮瑜實(shí)在受不了了,宋溪老看著自己這是什么意思啊。宋溪的視線變得光明正大起來,“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阮瑜想了下,又想了下,“沒有,但是很想睡覺,算不算有問題?”宋溪垂下了眼眸,“只是精力受損而已?!?/br>阮瑜想著自己不能一味癡睡,便想著說說話精神會不會好起來,“那宋溪,我被黑暗吞掉了,為什么會在水里醒過來呀?”“那個妖怪叫什么?”宋溪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阮瑜想了半天,不好意思的笑,心里羞愧的很,“我不知道。”宋溪并沒有指責(zé)阮瑜的不學(xué)無術(shù),淡淡的說道,“是蝕妖。在國教版的365頁,你沒有看到這一頁也情有可原。蝕妖并不算厲害,之所以放在后面,是因?yàn)槿绻麤]有清幽水的話,并沒有能夠特別針對它的辦法。雖然不致命,但是很難纏。”“清幽水?”宋溪又提出了一個阮瑜不知道的名詞。“這種水,”宋溪頓住了,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解釋,但還是開口說道,“一種需要死亡之氣的水。如果人死后,不愿離開人世,經(jīng)清幽水洗滌,化為三尸。清幽水也稱為死亡之水,是給已經(jīng)死掉的人使用的?!?/br>宋溪的聲音低沉,盤旋在室內(nèi),阮瑜越聽越覺得心里發(fā)毛。兩個人都想到了一起坐車跌進(jìn)去的場景,阮瑜理了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