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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那絕對是考重點大學的料。 幺妹春芽還小,暫時看不出,可唯獨友娣,最讓人頭疼。從小在劉惠身邊長大,當她的小間諜順風耳,學會不少壞毛病。 聰明是聰明,可聰明用錯了地方,就是耍小聰明。 不可否認她在“吃”字上動的腦筋一般人都做不到,可偏偏學習不上心,成績一直在中上游徘徊……想走文化這條路,肯定趕不上春苗春暉,要是能近距離跟著國宴大師學習,說不定也是另辟蹊徑的好辦法? 機會送上門,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她小聲的跟婆婆和大伯子說了,看他們意見。 至于友娣?那早就雙眼冒光啦,mama一會兒看幺妹眼神好,山里寶貝多,就讓她多進山里溜達;一會兒看春苗讀書好,就讓她好好讀書;一會兒看春月進了文工團就讓她也去學唱歌,鬼哭狼嚎吊嗓子……說來說去,全是她媽眼紅的,而她壓根不喜歡的。 學廚師,不就是做好吃的嗎?這她喜歡,沒問題,mama她可以誒! “好呀好呀!這樣jiejie就能天天吃好吃的啦!”幺妹高興的拍手手,仿佛她才是那個吃好吃的人。 春暉也興奮的看著友娣,鼓勵道:“友娣姐以后肯定是最厲害的大廚師,五星級的!”她們家的姐妹呀,一個個的都要走出大山,改寫命運啦。 友娣被她們看得不好意思,“害,啥五星六星的,只要能給我足夠的食材,我肯定能做一桌滿漢全席。”小小年紀的她,不止琢磨吃的有一套,就是最基本的刀工也非常好,那土豆絲兒切出來,比黃柔的還細還勻凈,片的臘rou比紙還薄。 做菜這事還真是講究天分,年紀說明不了啥。黃柔能切得不錯,那是因為她做過很多次,又肯用心學,熟能生巧。崔老太五六十的人啦,切出來的土豆絲還照樣是“條”呢! 大家都被她自信的樣子逗笑,蔣帆和翻譯特意問桌上哪幾個菜是她做的,他們要好好嘗嘗。 邁克作為啟動中美外交的重要“使臣”,他提出想帶個“廚師”上北京,市里自然同意,不止讓他帶去,還派蔣帆跟著去呢,十八名運動員啥時候走,就啥時候放他和友娣回來。 崔家人想的很簡單,做菜嘛,只要去北京讓人點撥點撥,哪怕一個月也足夠了,現(xiàn)在又正是寒假,不耽誤學習。 劉惠這當媽的心也是夠大,夠狠,飯沒吃完就立馬回屋給友娣收拾東西,把幾件少得可憐的衣裳塞進雙肩包,還催她快點吃,別耽誤了邁克的大事。 崔家人:“……”真是狗吃熱屎,沒眼看。 人老外不知道,還以為中國人都這副德行呢! 雖然去的時間不長,可崔老太還是不放心,再三的交代去了北京不能嘴饞,不能偷吃,不能惹麻煩,手腳放勤快些,到時候市里和國家都會給她發(fā)補助,一分不少全給她。 要是回來聽說她偷吃闖禍,不僅要揍死她,補助她一分也別想要! 友娣樂得見牙不見眼,“好嘞奶,你放心!” 就是為了那兩百塊的津貼,她也會忍住噠! 幺妹拉著她的手,“jiejie你一定要記得去看看春月jiejie啊,我們都想她啦?!?/br> “放心吧妹,我不止去看她,還能去看你外公外婆,告訴我他們住哪兒,保準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幺妹小小的嘆口氣,“算啦,等我長大自己去叭?!?/br> 北京,首都啊,主席住的地方啊,她們唱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啊,終于能去看看真正的北京啦!全家激動得不要不要的,比春月走的時候激動得多。 為啥? “jiejie快去快回,回來給我們說說北京的事兒。”很快,一個月后她就能回來了呀,她的眼睛不止是她一個人的眼睛,還是全家,乃至全生產(chǎn)隊的眼睛呀! 當天晚上,他們剛走,整個牛屎溝生產(chǎn)隊都知道老崔家又有一個閨女上北京了,還是被外賓請上北京做飯的啊!那心里啊,羨慕嫉妒啥都有。誰能想到這倒霉催的干啥啥不順的崔家,居然接二連三遇到這么多好事兒,接二連三的飛出金鳳凰? 要早知道閨女也能這么出息,大家還費那勁生兒子干啥?又淘氣吃得又多,還不讓人省心,為爹娘爭光的事兒一件也干不了,簡直是飯桶! 于是,繼全村女娃娃們上 山學唱歌后,這一次,全村女娃娃又開始學做飯了……他們堅信,復(fù)制崔家女孩的路子是最省力,最簡單的成功之道。 張愛國再一次提著一只老母雞上門,“嬸子咋就讓她一個小女娃娃去了那么遠的地方,咋說也得有個伴兒不是?” 他們家張秋蘭和友娣玩最好,要能帶她去就好了,要能再有點別的機緣,他這一輩子就有指望了,哪怕只是見識見識,那也值了。 “害,有記者陪著呢,怕啥?”崔老太這可是真心話,友娣腦子靈,只要不偷吃就不會闖禍,別人想欺負她,或者占她便宜?那是不可能的。 沒看全隊這么多娃娃,就沒有能哄到她的! 況且那位蔣記者還認識阿柔,是顧學章的朋友,還在段書記手下做過事兒,這三個人都是值得崔家人信任的。 去吧去吧,順便給段書記捎幾斤土特產(chǎn),到時候讓蔣記者送上門去,也是他們一方百姓的心意,掛著他老人家呢。 最后,崔家也沒收張愛國的老母雞。他灰溜溜的抱著雞,往村尾走去,一路走,一路不是滋味。崔家這兩年真是好運過頭了,他很想知道他們是怎么擁有這么好的運氣的。 他撓了撓鬢角的白發(fā),才三十多歲的壯勞力,滿臉皺紋,白發(fā)早生。最近他老婆又病著,吃了好幾副“牛太醫(yī)”的藥,依然不見好轉(zhuǎn),心里急得很。 周樹蓮又跟他鬧脾氣,她不想去大河口,讓他想辦法把他和兒子留下來,可楊發(fā)財又不傻,他能有啥辦法啥理由強留別人老婆? 真是想想就頭大! 而更讓他頭大的是,回家發(fā)現(xiàn)圈里剩的三只老母雞居然睡著一動不動,他把懷里那只放回去,聞到一股nongnong的新鮮的血腥味——三只雞死了! 脖子上被什么東西咬了,傷口深可見骨,雞脖子都快斷了。 他頓時氣得額頭上青筋直冒,這可是全家的“銀行”啊!就是公社來領(lǐng)導(dǎo)他也舍不得殺的,怎……怎么就死了? 他咬咬牙,一定是哪兒來的野狗干的!平時晚上也會來偷雞蛋,大白天就敢出動的還是第一次,他拎起一根木棒,躡手躡腳圍著院子找了一圈。雞血還是熱的,應(yīng)該沒跑遠。 當然,饒是他動作再快,力氣再大 ,也找不到“兇手”了。 很快,春節(jié)就到了。 春節(jié)前兩天,崔家收到春月寄來的信。她性格開朗,男娃娃脾氣,古道熱腸,經(jīng)常給一班小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