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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拿了張嘉實的賬號關注了林郁藹,不過從來都沒有評論過。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人將林郁藹在春晚上唱歌的那一段視頻給剪下來了,轉(zhuǎn)發(fā)數(shù)量驚人,戚烈點了支煙,靠在椅子里,仿佛一個中二期少年追自己男神似的,一遍遍循環(huán)播放這段視頻。來來回回也不知道看了有幾遍,戚烈這才換了界面,打開林郁藹的微博,看了一眼上頭沒有新的動態(tài),最后一條置頂?shù)倪€是幾天前發(fā)的有關于要上春晚的內(nèi)容。第二條是說正在籌備演唱會的事兒,發(fā)了一張自拍照以及一張設計師給演唱會設計的服裝草稿。林郁藹v:設計師大哥太棒了!這件衣服很符合我的想象,期待成品?。劭蓯郏荩劭蓯郏菅莩獣木唧w時間正在和公司商量,應該會與去年的時間相差不大,大家期待嗎??。蹓男Γ荩蹓男Γ荩蹐D片附件]熱門評論:-“期待期待期待?。。。。蹛坌模荩蹛坌模荩蹛坌模荨?/br>-“嗷嗷嗷!已經(jīng)忍不住腦補了老公穿上這件衣服的樣子?。。 ?/br>-“一定要去現(xiàn)場看我郁啊啊啊?。?!”……戚烈盯著那些稱呼林郁藹“老公”“我郁”的評論,心里直冒火。他重重按了一下鼠標,關了評論,眼不見心不煩。然后又把頁面往下拉了拉,翻看林郁藹以前那些微博,不知不覺就翻頁了,慢慢地往后面翻了好幾頁,等他停下來準本關電腦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光是看這個就看了一個小時。戚烈嘆了口氣,關掉電腦,進浴室洗澡,睡覺。他在家待了幾天,應付新年時的人情往來,休假結(jié)束的時候回了秀水山莊。別墅的客廳里依然擺著鋼琴,戚烈倒在沙發(fā)里,眼前浮現(xiàn)出林郁藹坐在鋼琴前彈琴的樣子。那會兒只要林郁藹在家,戚烈下班回來的時候經(jīng)常能看見他坐在鋼琴前,他每次看見這樣的畫面,就只覺得渾身舒暢,累了一天,回家就能看到那個人,再沒有比這樣的生活更讓他滿足的了。這別墅里到處都是回憶,林郁藹走的毫無預兆,什么都沒有帶走。客廳里還掛著他送給林郁藹的那柄劍,廚房里有他們一起釀的酒,他的衣柜里夾雜著林郁藹挑衣服穿的時候亂放進去的襯衣。就連當初他彈的那首都好像成了某種暗示,暗示著他們之間的關系,明明近在咫尺,卻誰也無法踏出那一步。林郁藹在這棟房子里生活過的痕跡無法抹掉。也牢牢刻在戚烈心底,無法忘記。戚烈坐在沙發(fā)上抽完一支煙,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起身朝廚房走去。他現(xiàn)在早就不想去考慮林郁藹是不是自己潛意識里等了三十年的人。他認栽了。不。他其實早就栽了。只是沒想到愛一個人竟然這樣痛苦。小橡木桶里的葡萄酒發(fā)酵好了。戚烈動手把蓋子打開,一股酒的醇香逸散出來,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拿了濾網(wǎng)小心地過濾,裝在敞口的大玻璃瓶里。一共過濾了好幾次,最后雖然也不是完全清澈,但也算能看得過去了,只要等它自己沉淀一段時間,就算完工,能裝瓶了。畢竟是自己手工制作的,沒有商品那么高的要求。戚烈給自己倒了一杯,嘗了一口。口感酸酸澀澀,就像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算算時間,他和林郁藹快要有三個月沒見面了。戚烈喝完杯子里的酒,又把玻璃瓶封好,放在干燥的地方等它沉淀,這才上了樓,泡了個澡,披著睡袍進了臥室睡覺。……黑夜里,戚烈置身于戰(zhàn)場中,身旁是相互廝殺著的兩支軍-隊,火光沖天,遍地尸體。他聽不見聲音,也聞不到氣味,但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戰(zhàn)況的慘烈。那些士兵們的身影仿佛隱在霧氣中,朦朦朧朧讓他看不清楚。唯獨朝自己射來的、充滿巨大危機感的那一箭,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箭尖在眼前放大,再放大,時間仿佛就此凝固,他避無可避!千鈞一發(fā)之時,一道身形陡然撞了過來,擋在了他身前——戚烈猛地驚醒,按住胸口,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額頭上滿是汗珠,只覺得自己喉嚨發(fā)干。又是這個夢!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每次他的心都好像是被人挖了一塊,疼得歷害。怎么會做這種夢?不,這個夢怎么會讓他心悸得這么厲害?是誰替自己擋了箭?戚烈腦海里不止一次轉(zhuǎn)過這幾個問題,然而哪一個都沒有答案。他按了按太陽**,抬頭看了眼窗外,天色還黑著,再拿表一看,凌晨三點多,換成平時這個時間正是熟睡的時候,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兒睡意都沒了。戚烈抓過床頭的玻璃杯,一口氣喝干杯子里的冷水,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他想起當初第一次近距離和林郁藹接觸之后,自己幾乎是連續(xù)做了一個星期的春-夢,夢里的床古香古色,在自己身下承歡的男人穿著絲綢的廣袖長袍。那個人和剛才夢里給自己擋箭的是同一個人嗎?戚烈掀開被子下床,靠在沙發(fā)里,給自己點了支煙,卻沒有抽,只是夾在指尖,任煙霧緩緩逸散。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光線微弱的床頭燈,戚烈左側(cè)身體隱在黑暗中,暖光映照在他的右臉上,五官顯得極為深邃。他心里有個荒謬的想法,這兩個夢境,是不是自己的前世?林郁藹的書房里那副畫上的將軍,和自己的長相一模一樣。這世界上有兩個相同長相的人不稀奇,但讓林郁藹那么激動的畫,為什么會是古代人物?而他剛才那個夢,恰巧是在戰(zhàn)場上,自己還騎著馬,不會是個小兵,至少也是個將領。如果說這是巧合,這巧合得也有點兒太詭異了。但是前世今生這種事……怎么想都覺得太縹緲了。戚烈一直在沙發(fā)里干坐到了天亮,才恍然回神,起身進了浴室,洗漱,換上衣服,出門去公司。林郁藹家的除夕夜家里的人很少有能團聚得了的。他爸爸幾乎每年這個時候都在外演出,有時候是在國內(nèi),大部分時間都飛到國外去,給在海外的同胞們演出。后來他進了娛樂圈,一炮而紅之后,除夕夜也幾乎就沒在家過過了,所以他們家的團年飯多半都是提前吃。年后還有個元宵節(jié),很多地方電視臺現(xiàn)在也都自己辦元宵晚會,本來林郁藹是那些電視臺邀請的熱門人選,但參加完了春節(jié)晚會之后,林郁藹就罷工不干了。“推了,全部推掉?!绷钟籼@疲憊地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