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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藹好,寵著他縱著他,他們之間的甜蜜相處不是假的,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林郁藹的心根本就捂不化。這一個月,仿佛是一場幻覺。戚烈又給自己點上了支煙,吩咐張嘉實:“倒酒?!?/br>張嘉實連忙到酒柜前倒了杯紅酒遞給戚烈。戚烈接過,一飲而盡。現(xiàn)在林郁藹已經(jīng)這么干脆地說結(jié)束了,他的尊嚴不容許他再低聲下氣地去找林郁藹。當(dāng)初說要和林郁藹做一個月契約情人的是他,說時間到了之后不會糾纏的也是他。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賤自己,將臉面送到林郁藹腳下任他踐踏!戚烈倒進椅子里,手臂垂下去,好像已經(jīng)沒有力氣握住杯子,玻璃杯掉在了地毯上。林郁藹把手機關(guān)機之后,就徹底進入了全封閉的狀態(tài),將近一整個月都沒有出過別墅大門半步。他給陳沐然的ep寫了四首曲子,講述了一個完整的愛情故事,一對戀人從相識,相戀,到分離,再到懷戀的整個過程。曲風(fēng)秉承他一貫的抒情風(fēng)格,緊接著就是和公司的另一位音樂制作人,也是林郁藹一直合作的好朋友宋安,一起制作伴奏,給陳沐然錄音。一時間林郁藹忙得團團轉(zhuǎn),沒事做也給自己找事做,一刻也不想停下來,因為一旦停下來,他就會想起戚烈。這一次,他想的不是上輩子身為大慶朝位高權(quán)重的親王的戚烈,而是這輩子在商場里叱咤風(fēng)云的戚氏掌權(quán)人。陳沐然的專輯錄制完工的那天,制作團隊一塊兒吃了個慶功晚飯,林郁藹回了家,泡了個熱水澡,把房間里的遮光窗簾拉嚴實,早早**睡覺了。第二天他又把早餐給睡過去了,早上十點,任子晉看了眼客廳里的掛鐘,問杜政:“要去喊郁藹哥下來吃飯嗎?”杜政正捧著手機玩游戲,聽到他這話,抬手推了推眼鏡,說:“郁藹哥最近情緒不太好,不知道起床氣會不會很重?!?/br>“快中午了——”任子晉猶豫著說。他其實是想上去叫林郁藹起床的,雖然林郁藹總會把他錯認成別人,但他也忍不住想和自己男神親近。杜政關(guān)掉游戲,抬頭深深地看了任子晉一眼,站起來說道:“算了,我去喊吧,餓著肚子睡覺對胃不好?!?/br>杜政說完上樓,進了林郁藹的房間,把窗簾拉開一點兒,讓光線照進來,然后走到床邊,也沒站太近,開口叫林郁藹起床吃飯。林郁藹的頭發(fā)睡得亂七八糟,有幾撮微微翹著,看著有點兒呆萌,他蹙著眉頭瞇著眼睛,不情不愿地在被窩里翻了個身,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頭。“郁藹哥——”杜政又叫他一次。林郁藹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坐起來,用手提起被子,盯著自己雙腿之間。他向來都是裸-睡,這會兒腿根處一片狼藉的白濁液體,已經(jīng)是半干的狀態(tài)了,被子上也被蹭上了不少。他愣愣地放下被子,想起昨晚做的夢——這段時間太忙了,而且他刻意壓抑身體的欲-望,一直都沒有自己手動紓解,身體自動調(diào)節(jié)的結(jié)果就是夢遺了。可他夢里夢到人是……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戚烈。戚烈用領(lǐng)帶綁住自己,場面簡直羞恥……林郁藹抬手捂住臉,嘆了口氣,表情非常復(fù)雜。自從他重生在這個時空之后,每一次夢到戚烈,都是長發(fā)、長袍,有時穿著武將服,腰間佩劍,頭發(fā)束起,氣勢懾人;有時是寬松的常服,腰帶系得松垮,即便長發(fā)散著,也一點不失霸氣。這輩子活到這么大,這還是林郁藹第一次夢到現(xiàn)代人模樣的戚烈。戚烈,這個戚氏商業(yè)王國的掌權(quán)人,對他的影響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第56章杜政見林郁藹醒了,就把窗簾全部拉開,房間立刻明亮起來,他走的時候說了句:“我先下去了?!?/br>等他走了,林郁藹這才深深呼出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沖澡,下樓吃飯。在家休息了一天,他又開始忙,這會兒馬上就到元旦了,林郁藹連著拍了三支廣告,錄了一期綜藝節(jié)目,一家電視臺的元旦跨年晚會,一直到元旦當(dāng)天,又參加了另一家電視臺現(xiàn)場直播的跨年演唱會。除此之外他還受邀參加今年的春節(jié)晚會,另外還需要參與新一年演唱會的策劃,有時候人上午還在a市,中午就飛到首都去了,隔天一早又飛回來。不規(guī)律的作息導(dǎo)致他睡眠質(zhì)量嚴重下降,幾乎每次一到工作的空隙時間就窩在沙發(fā)里瞇著眼睛打盹。除夕,戚家大宅。昨晚剛剛下過一場不大不小的雪,庭院里那些四季常青的樹木盆栽上堆滿了團團的雪,綠色的葉子隱在雪里,露出尖端與邊緣,一眼看去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每年的今天都是戚家這一大家子聚得最齊的一天,四叔家的兩個兒子也從國外回來了,一屋子大的小的,熱鬧得很。家里一直有保姆,平時就已經(jīng)把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不過因為要應(yīng)“除舊迎新”的吉祥寓意,除了還被抱在懷里不會走路的小奶娃,其他人都親自動手象征性地打掃了一下衛(wèi)生。家里兩棟大房子,陽臺多,紅燈籠也是自家的人親自掛上去,再把幾個前門后門上貼上春聯(lián)。一家人湊了幾桌麻將,不打麻將的在一塊兒聊天看電視,要么陪孩子們玩,天色就漸漸晚了。冬天天黑得早,暮色才升上來,院子里樹上和灌木上點綴的星星點點的燈就亮起來了,大門前以及陽臺上的紅燈籠也依次亮了,一派喜慶的景象。一大家子人分兩桌吃團年飯,大人一桌,小孩子們一桌。一到過年,家里的長輩們總是忍不住要關(guān)心孩子們的婚姻大事,沒結(jié)婚的晚輩就四個,這四個里除了戚揚戚烈還有四叔家的兩個弟弟。戚揚的風(fēng)流性子又被當(dāng)做反面教材教育了一頓,四叔家兩個堂弟都說已經(jīng)有正交往的女友,問起戚烈,問說怎么過年沒把他那位帶回來,家里長輩還沒開放到能把“男朋友”幾個字說的那么坦然,就用“那位”代替了。戚烈不想奶奶擔(dān)心,也不想父母著急,就笑了笑說:“這才談了多久,兩個都是男人,這見家長的事兒和普通情侶不太一樣,他還沒做好準(zhǔn)備呢?!?/br>他和林郁藹分開的這幾個月時間,平時還是住在秀水山莊,每隔一段時間回一次家,家里人都沒有發(fā)覺其實他又回到單身狀態(tài)了。吃完團年飯,幾個晚輩陪著奶奶看了一會兒春節(jié)晚會,奶奶精力不好不能熬夜,老人家回房睡下之后,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散了。戚烈回了自己房里,打開電腦開始刷微博。他自己是沒有微博賬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