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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于淵,你是不是腦……”我見狀忙指著他的游戲界面,“你血量下20%了!”陳宇:“……”他罵罵咧咧地回過頭。匯報完畢,我重振旗鼓,不過都說酒過三巡,忘人忘事。只求男神喝醉了酒,別真的記憶斷片。忘了誰都行,別忘了體貼舍財?shù)奈揖托?。曾有那么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可愛,為了阻止你輕生,舍棄了自己的寶貝手機。多么可歌可泣的故事。“緩沖期”一過,我照舊“跑步”,湖邊卻再無陸歸璨的身影。等我再見到男神,已是一周后。這事得夸一夸我的舍友,也要夸獎當時機智的我。舍友加社團本著陶冶情cao的目的,參加了校里的文學社。這社團要逼格有逼格,要氛圍有氛圍,唯一一點不好,活動強制參加。哦,還有社費有點rou疼。舍友那時約會心切,當即拜托萬年單身又閑得蛋疼的我,去替他參加一周一度的書友會。我無事可做,幾天的捕捉失敗讓我心灰意冷,腦子一熱便應(yīng)下了。原先以為地點在大教室,覺得無聊還能后門開溜的那種。到了圖書館才發(fā)現(xiàn),別說后門了,那活動教室比宿舍還小。教室中間擺著一個長方形的大圍桌,前邊立著一個小型投影儀。我進屋時已零零散散坐了許多人,全都低著頭,鴉雀無聲。這架勢令我有些慌,忙掏出手機,隨從大眾。等我坐下,我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在低頭玩手機,而是在看筆記本。我默了。圍桌逐漸坐滿,我余光瞥去,男生居多,約莫十來個人。門外走進一個西裝革履的老爺子,應(yīng)該就是舍友口中的指導老師了。我看著他的一頭白發(fā),憶起那位給自己掛科的老教授,當即就蔫了。我低下頭不再去看他,腦內(nèi)卻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陸歸璨。隨即我自娛自樂地想,沒準和他又在課上遇到了。“小陸啊,你把宣傳冊發(fā)一下吧?!蔽衣犚娎辖淌诘穆曇?,聞聲抬頭時被什么東西擋住了視線。我定神,意識到這是個人。我嘀咕著這人不好好坐非得擋在前面的時候,向上看去直接傻了。陸歸璨那張俊臉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整個人卻在泛著光。一閃一閃的,布靈布靈的。我抿緊嘴,生怕自己到嘴的一聲“臥槽”漏了出去。臥槽,我在做夢嗎?這是真的陸歸璨吧?不是人體模特吧?陸歸璨像是聽見了我的心聲,適時開口道:“同學,你的宣傳冊?!?/br>說罷伸出一只手。我夢游似的去拿他手中的冊子,視線始終停留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男神這是什么表,挺好看的,改天去買個情侶的。喔,卡○亞,告辭。我觀察許久,視線未離,男神竟也未動。我覺著奇怪,抬眼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用難言的視線打量著我。我心里頓時砰砰直跳,看來對方的記憶沒有斷片嘛!他會怎么想我?他會怎么稱呼我?他會不會謝謝我?他會不會尷尬啊,他要是尷尬我可以表演個現(xiàn)場失憶的……我仔細瞅瞅,發(fā)現(xiàn)陸歸璨的臉上沒有一絲名為窘迫的痕跡。于是我松口氣,心里又緊張又期待。陸歸璨面色復雜,“同學,宣傳冊一人一本。”我這才注意到自己關(guān)顧著看人,手上緊緊攥著一疊冊子。抓得緊緊的,扯都扯不開。“啊,不好意思……”我忙松開手。陸歸璨沖我笑笑,往后邊繼續(xù)派發(fā)冊子去了。我在位置上等了又等,等到冊子都發(fā)完了,等到男神又走回了前頭,也沒等到對方的一個眼神。我了然,也沮喪。如我所愿,陸歸璨確實沒有記憶斷片,他直接就是失憶了好嗎。第8章仙人掌我把宣傳冊放在桌上,視線始終不離陸歸璨。我看著他,心情是又激動又悲傷的。那晚我雖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動作,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做到了三陪中的陪酒陪聊,比較遺憾的是,還差陪睡。不過來日方長,這項服務(wù)可以慢慢來。但最重要的是,我救了他的命啊。就算沒有那么夸張,陸歸璨終究是忘了。醉鬼果然靠不住。我心里默默落淚。陸歸璨發(fā)完冊子回到臺前,老教授遞給他一個U盤,應(yīng)是不會cao作電子設(shè)備。男生模樣看上去乖巧又聽話,點點頭后便彎下腰搗鼓投影儀了。我掃視教室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空凳子了。陸歸璨坐哪,一直站著么……轉(zhuǎn)而腦里有個搗亂的聲音響起,他可以和你擠擠坐一張凳子呀。我瞬間就從心疼轉(zhuǎn)變成了驚喜。旁邊女生淡淡地朝我這看了一眼,我握拳擋在嘴邊,輕咳了幾聲,意識到自己應(yīng)是笑出聲了。陸歸璨裝好課件后并未下來,而是站在臺的一邊,目光投向老教授。我恍然大悟,感情人家不是來聽課的,是來當助手的。好酷。我一邊打量臺上人,一邊忍不住偏頭問剛才那女生,“今天是講法律嗎?”女生看著我,依舊不言語,那眼神像在看一個自說自話的傻子,她先是看了看我,隨后視線向下。我順著她的視線,看見那本冊子,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謝謝啊……”我故技重施地咳了咳,以掩飾尷尬。冊子的封面做的簡單,一張角斗場的俯瞰圖,上頭寫著“古羅馬建筑講座”幾個大字。我眼皮一跳:臥槽,不明覺厲。隨即心也一跳:陸歸璨好厲害。更讓我驚喜萬分的是,陸歸璨竟是主講人。他接過教授的話筒,笑吟吟地做了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三年級的陸歸璨,本期古羅馬建筑的主講人?!?/br>說完他放下話筒,擺弄筆記本去了。我在下頭急得直眨眼,怎么不多說一點啊,例如愛好特長聯(lián)系方式之類的……我在這頭欣喜若狂,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其他人面色復雜。不應(yīng)該啊,老師那么帥,你們不激動的嗎?按理說聽課應(yīng)該更有動力啊。我找的還是右邊那位女生,哪怕對方再冷漠,也好過左邊那位奮筆疾書的眼鏡兄。從我坐定到現(xiàn)在,眼睛兄頭就沒抬起過,期間似是寫錯了字,筆尖狠狠地劃啊劃,一張紙便成了個稀巴爛。我真的好怕開口打擾對方后,自己會變成那張紙。我側(cè)身問那女生:“同學,他也是我們社的嗎?”女生這次回了,卻是嘆氣,“不是,沒見過,感覺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