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在下來自鬼畜區(qū)、小助理VS大影帝、備胎、穿越之夫夫種田日常、謝兄,你身材走形了、八零之福運小寡婦、唱情歌的數(shù)學王子(H)、無根的愛(H)、陸宵(H)、重生之不當大哥好多年
不明地挑了挑眉。“你來辦公室是做什么?”他幽幽地問。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我差點脫口而出,隨即我反應(yīng)過來咳了咳,“門禁后晚歸……”“你豈止晚歸,你回都沒回去吧?”輔導(dǎo)員打斷我。“沒有啊,我只是沒刷卡……”我忙解釋道。開玩笑,沒回去和晚回去,這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宿舍進出需在大門刷卡登記,可門禁一到那門便被舍管鎖了。晚歸的要是想刷卡進去,倒也不是不行,敲門喊醒舍管就行。可舍管天天見,輔導(dǎo)員躲著見。權(quán)衡之后,我不假思索地選擇繞后邊爬墻去了。我這頭糾結(jié)著怎么增加自己的可信度時,又聽見輔導(dǎo)員道:“你是不是又去網(wǎng)吧通宵了?”“沒有!”“蹦迪?”“……沒有?!?/br>老師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偏見……“老師,他去跑步回來晚了?!贝笥羁床贿^眼地說了一句。我在一邊跟著點頭。但心里還是有點虛,跑是真沒跑,勉強只能算競走,可我總不能說我是去測評學校公交車了吧……哪知輔導(dǎo)員笑了,那笑容里三分禮貌,七分嘲諷。他微笑道:“你,去跑步?”我突然想起大一運動會那會,輔導(dǎo)員找我跑接力,我是怎么說來著……好像是我天生體弱,一跑步就會暈……啊……“老師,是真的……”我察覺到自己可信度亮起了黃色預(yù)警,“最近在鍛煉身體?!?/br>“身體健康才能熬夜學習。”我認真道。“那你是怎么跑個步,跑到十一二點的?”他又問。“距離太遠!”我秒答。“你跑了那么遠?”他問。我說:“沒有,我坐車到湖那邊去了……”我猛地止住話頭,看著輔導(dǎo)員笑意愈深,腦中更是警鈴大作,“老師,那里風景好……”人就是一道美好的風景線。“哦?那我半夜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掛了?”他給我打電話干嘛?我不明所以,又想起我落水的手機,糾正道:“???我沒掛過你電話啊,是沒接吧?”話畢,我才意識到自己被詐了。我看著我接近零點的可信度,垂死掙扎地說:“老師,我手機掉水里了……”可信度跌至負值。…………周六,理應(yīng)是苦命大學生最幸福的一天,在我這卻因一篇八百字檢討而變得索然無味。周末是宿舍的網(wǎng)吧時光,舍友熱火朝天地打著游戲,而我端坐在位置上寫檢討。耳邊充斥著吶喊聲和鍵盤聲,我在打開的十幾個網(wǎng)頁里挑挑揀揀,試圖進行拼湊工作。完整地抄是不可能的,輔導(dǎo)員神人也,連原文網(wǎng)址都能給你翻出來。我一度懷疑輔導(dǎo)員不是案例見證者,就是經(jīng)驗豐富者。自己都抄過,所以知道你也是抄的。我嘆口氣,繼續(xù)轉(zhuǎn)筆發(fā)呆。大宇把我的筆拍掉,“小淵子,晚上吃宵夜去不去?”“不去?!蔽也患偎妓鞯?。另一邊的舍友也湊過來,“宵夜都不吃了,你干什么去?”我不出聲。大宇問我:“跑步?”“不是,我下午要去市區(qū)買手機?!蔽易プヮ^發(fā)。主要還是沒錢。心里也苦。大宇面露了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靠過來,“話說你手機怎么掉的?”陳宇只知我那天回來晚,還丟了手機,卻不知具體情況,這會他提起,我打起精神,把撞上陸歸璨醉酒的事同他說了。說起那晚,真是妙不可言。我和男神月下共飲,相談甚歡……“等會等會……”大宇打斷正在回憶中的我,非但沒有如我所期地理解我的快樂,反而瞪大了眼,“你跑步是為了那什么陸歸璨?我們還當你真的是去鍛煉身體!”我頓頓,“呃,都有?!?/br>勞逸結(jié)合嘛。“劉于淵,你不會真的喜歡那小子吧?”大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他是什么人你知道嗎?你就在這折騰,還白白折了一臺手機?,F(xiàn)在沒了手機,你別被人賣了都不知道!”“他長得好看,心腸一定也好?!蔽已灾忚彽?,“再說了,賣他自己比賣我還值錢。”“你也知道自己長啥樣?。俊贝笥盥冻鲇牣惖纳袂?。我:“……”大宇又說:“你知道他是直的吧?”我說:“知道啊。”這誰不知道,人家綠帽史上了貼吧的。我補充道:“不是每個人生來都知道自己會喜歡男的,他是沒遇上對的人?!?/br>比如我。大宇一臉嫌惡,“你又知道他心腸好?”“呃,我看人挺準的……”“前陣子被渣男騙的是誰?”“……”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認真思索一番,想起男神醉酒那天,臉上落寞無奈的神情,認真道:“他很重情義。”“是挺重情義的,”大宇笑笑,“重女輕男?!?/br>我:“……”靠。這天沒法聊了。我轉(zhuǎn)回頭,不想再搭理他了。盯著眼前的白紙,我不得不承認大宇說的都是實話。思來忖去,我手中的筆沒抓穩(wěn),啪嗒一聲落了地。我把筆撿起來,突然想起那晚撿起酒瓶的陸歸璨。男生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卻對我說:別難過了。失戀那會說不難過都是假的,但也就那么一瞬,頭一晚我整個人蔫頭蔫腦地搬凳子在陽臺思考人生到半夜,第二天起來也不傷心了,只氣得牙癢癢,在宿舍自言自語大罵一通后變得神清氣爽。身邊知道這事的只有陳宇,大宇那天回了家,得知這事第二天匆匆趕了回來,原本打算陪我喝酒聽我哭,卻見我生龍活虎的模樣,索性陪著我一起罵,罵完還不忘教育我……所以陸歸璨是頭一個真正意義上“安慰”我的。即使我的確覺得這事沒什么大不了的,在那一刻竟真的泛起了一絲委屈。都說醉酒的人最真實。這樣溫柔的人,應(yīng)當不壞。大宇沒等來我的回話,拋下一句“無可救藥”便打游戲去了。我喜不喜歡陸歸璨暫無法定論,但目前的我想接近他又是真的。管他直不直的,搞到手再說。“我不去跑步了。”我拍拍大宇的肩。“這就對了……”大宇露出欣慰的眼神,游戲都顧不上了。我看著他面前的屏幕,繼續(xù)道:“我怕他尷尬,緩沖幾天先。”陳宇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