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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自那次山谷燒死尸后,百姓的生活稍顯安穩(wěn)了些,終于不再是整日的提心吊膽。逃難過來的人在城里生活,從頭開始的秩序并沒有混亂,因?yàn)檫@片刻的安寧不容易,所有人都很珍惜。而說到安定,趙不息住的地方卻亂了起來。周鑲這兩日幾乎每日都在置氣,他見不得趙不息和別人好,只可惜沒人會顧及他的感受。謝郴劍從外面摘了野果子,拿回來洗了想給趙不息嘗嘗。自從趙不息救了周鑲之后,他的身體已經(jīng)和常人無異,吃平常人吃的東西,也不能再和劍客一起出去打獵了。趙不息自己有些悶悶不樂,周鑲倒是覺得挺好的,他之前害怕對趙不息做什么不軌的行為,會被趙不息一掌打殘,現(xiàn)在這種擔(dān)憂完全不需要了。但趙不息身邊總有人待著,不是趙之烽就是謝郴劍,那劍客還好些,不聲不響,仿佛空氣。趙之烽就不行了,回回見面,就是要把周鑲殺了的架勢。這就苦了林起予,回回拉架。周鑲把謝郴劍摘給趙不息的果子先給吃了一個(gè),咬了一口,就一口呸掉,“這什么,太酸了?!?/br>謝郴劍掃了一眼,不知道從哪里又拿出了個(gè)盤子,拿了一個(gè)果子遞給趙不息。“這是甜的?!?/br>趙不息接過咬了一口,摟著謝郴劍的脖子,朝著周鑲笑。周鑲本以為這劍客不聲不響,是個(gè)軟柿子,沒想到這柿子里面竟然藏了毒,比趙之烽還難搞。他吃了一口酸果子,又看到趙不息和謝郴劍挨在一起的身體,心里就更酸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幾步,站在趙不息身前。就在謝郴劍的眼皮子底下,一把撈起趙不息,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吻住了趙不息。趙不息掙扎了幾下,腰卻被周鑲緊緊鉗制,他“嗚嗚”了幾聲,聽到周鑲鼻息沉重。他抬起頭,脖子上被舔吻而過。周鑲抱緊了他,手探進(jìn)他的衣服里,摸索了幾下,隨后抬起頭,挑釁地看著謝郴劍。謝郴劍淡淡的掃過他們,上前幾步,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周鑲,太子的身體應(yīng)聲落地。他大叫一聲,謝郴劍已經(jīng)把趙不息摟入了自己的懷里。他把趙不息放在榻上,替他整理著衣服。趙不息的身體微微顫抖,謝郴劍扭頭看向周鑲,對他說:“你沒有看出來,他不愿意嗎?”周鑲一愣,謝郴劍說:“你若是想把他作為你招搖的工具,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周鑲是被謝郴劍趕出去的,他現(xiàn)在已不是太子的頭銜,頂著一國之君的名頭,被人趕了出去,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房內(nèi),趙不息靠在謝郴劍懷里,他抓著謝郴劍的一縷頭發(fā)在指間把玩。謝郴劍把他推到軟被利,吻著他的脖子,把剛才周鑲落下的痕跡掩蓋過去。趙不息低喘著,隔了片刻,他問:“是誰不愿意?”謝郴劍的動(dòng)作一頓,他抬起趙不息的腿,控制著力度。在徐徐遞進(jìn)之中,他低聲說:“嗯,是我不愿意?!?/br>他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想明白的,可當(dāng)親眼看到他們在一起時(shí),還是會忍不住嫉妒。他了解趙不息的心意,也從不曾違背過。不過就在剛才,他撒謊了。趙不息沒有不愿意的意思,是他自己不愿意。趙不息的臉上逐漸染上紅,謝郴劍低頭看著他,抬起他的下巴,封住他的嘴唇。他要把周鑲留在趙不息身上的氣味徹徹底底抹去。從屋子里出來的周鑲蹲在門口,撐著下巴,就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趙之烽。他朝趙之烽揮了揮手,趙之烽看向他,周鑲翹起嘴角,笑著對他說:“挺有意思的不是嗎?”趙之烽愣了愣,他聽周鑲說:“一些你以為唾手可的人和事,往往是最遙不可及的,他再也不是你的了,趙大哥?!?/br>趙家兄弟的愛生長在暗處,是爬滿了角落的青苔,是顫顫搖曳的花,是隨時(shí)都會碎了的夢。趙之烽心里容不下這些人,也容不下如今的趙不息。那已經(jīng)不是他的胞弟,而是別人的掌中花。第43章天稍微暖和一些的時(shí)候,城里得來了好消息,來到南平后的第一個(gè)孩子出生了。那個(gè)新生兒幾乎是在所有人的期盼中降生的,是一個(gè)男孩。周鑲作為如今的天子,給他賜了個(gè)名。趙不息也去看了,大概是生育他的母親有一段時(shí)間的奔波,營養(yǎng)也跟不上,這孩子生出來就跟一只幼貓似的,嗷嗷待哺。趙不息覺得生命真的好神奇,他們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便對這更為珍重。嚴(yán)冬的雪化了,河面的冰也消融了,趙之烽與一隊(duì)人馬前往更遠(yuǎn)的地方探路。四周的死尸消減了大半,剩余的無不都是行動(dòng)緩慢,這個(gè)消息讓人為之振奮,好似他們的黎明快到了一般。百姓開始種植花草,春日里的風(fēng)彌漫著淡淡的青草與花香。謝郴劍喜歡摟著趙不息去林間,他會找一棵高茂的大樹,帶著一壺酒,和趙不息枕在寬粗的樹干上,聽著雀鳥輕啼和風(fēng)習(xí)習(x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個(gè)浪漫的人。他本像是無腳鳥,一生漂泊。不過最后,他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巢xue。只有一個(gè)城池的那位天子,最愛做的事就是早早上完朝,然后溜達(dá)到外頭去,練習(xí)爬樹。林起予不止一次教過周鑲?cè)绾斡美K索爬樹,可這皇帝就是個(gè)草包,除了和人斗心機(jī),耍嘴皮子,助跑幾步都能被自己絆倒。林將軍站在邊上,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实劾吨圩诱酒饋?,若無其事彈開身上的草屑,他圍著那棵樹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停在幾步之外,仰起頭看著樹上的人。趙不息睡著了,臉壓在那劍客的肩膀上,白/皙的臉上暈開一圈淺淺的粉,像只剛剛成熟的小桃子。周鑲心里癢癢,張開嘴就想叫醒趙不息,突然一粒紅色的果子扎入他的嘴里。他下意識地去咬,苦澀的味道彌漫開,他睜大眼,捂著嘴巴,“呸呸呸”吐了出來。謝郴劍睜開眼,懶懶散散地掃了他一眼,抱緊了趙不息。說是說要大度,可使絆子還是必不可少的。這皇帝讓他看著煩。趙之烽是入夜后回來的,他這幾日,一天比一天晚,一同出去的都回來了,他卻還會遲遲未歸。他回到那趙府,他弟弟的府邸,從暗處出來,便能看到如今的皇帝陛下坐在軟塌上,沒什么規(guī)矩,黃本周章隨手丟在桌上。趙不息坐在邊上,那位劍客給他用劍柄鑿核桃吃。趙之烽今日殺了幾個(gè)死尸,一身血污,他本不想吭聲,從側(cè)邊過去,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