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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所以江源從四年級到初一這段時間里,回了家死氣沉沉地吃完飯轉(zhuǎn)身面對的就是自己母親的哭天搶地以及對他未來歇斯底里的美好展望。有時候睡到半夜,他都能被自己母親在隔壁瘋狂的笑聲和碎碎念嚇醒。的確,熬死了江緯,江氏的順位繼承人還是他。可他從那個時候開始,對待江氏的態(tài)度大概就跟跟對待公共廁所的垃圾桶沒差。愛誰要誰要去吧。初中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寄宿,周末全在學(xué)校,寒暑假排滿了夏令營,總之就秉承著一個宗旨——打死不回家。上了高中他也是這個尿性。大概是一個周末,和往常一樣,他寫完了作業(yè)無所事事,就想著去售貨機買瓶汽水。但不料路上碰到了強行拉壯丁的學(xué)生會指導(dǎo)老師,說是周末有一個接待活動,原先說好的一個禮儀今天來的路上摔斷了腿來不了了讓他趕緊去替替。聽著倒是真挺玄幻。江源苦著臉縮在男廁所里換禮服,心里想。脫了外套向后甩在門上,江源很豪放地脫下了里面的t恤開始解皮帶。解到一半才決定有點不對勁,感覺背后感覺涼颼颼的還有幾滴水…不確定地回頭望了一眼。我去你媽的二大爺!學(xué)校廁所門壞了都不保修的嗎!?男廁所的包間是隨便能給人參觀的東西嗎!?裸著上半身,褲子解了一半的江源就這么尷尬地和站在外面洗手的少年,在洗手臺上方那面巨大的鏡子里,對視了。包間的被江源那厚實的外套一甩早就扣不住了,現(xiàn)在帶著他的t恤和那罪魁禍?zhǔn)淄馓滓黄?,晃蕩晃蕩扣在了隔壁包間的門上。顧青祎甩了甩手上的水,從身后的裸男那兒收回了實現(xiàn)。轉(zhuǎn)身走到旁邊扯下那兩件兒衣服:“這里的門壞了挺久了?!?/br>趁著這個空隙,江源已經(jīng)飛快地攏上了白襯衫扣上了皮帶,臉上帶著抹不可見人的緋紅:“我理科班的...平常不在這幢樓?!?/br>“恩?!鳖櫱嗟t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把手上的衣服遞給他:“江源是吧,王老師讓我來找你的。”從廁所出來之后,江源跟著顧青祎七拐八彎繞道了小禮堂。他們高中的文理科人數(shù)相當(dāng),所以學(xué)校就干脆分了兩大塊區(qū)域,各自都配備了完好的設(shè)施,各自分開不干擾。除非談戀愛,理科生連走到文科樓的路都怎么清楚。更別提文科樓精英班那一蹭拐角男廁所一扇壞掉的門,和前面這一個面色沉靜的少年。顧青祎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一道膠著的視線,只是走在前面帶路。他和江源身上穿的是同一件白襯衫,只不過相比于江源剛換上的西裝褲,顧青祎身上的亞麻色修身窄腿褲看起來簡直順眼的多。“等會兒你跟著他們?nèi)ズ灥教幠沁呄鹊怯洶?。”顧青祎把他帶到門口,接過別人遞過來的牌子掛在他身上,仰著頭對他說。“恩...恩?!敝活櫟蒙峡粗櫱嗟t那琥珀似的眼睛的江源含糊著應(yīng)了兩聲。有些時候,顧青祎這個人的神經(jīng)簡直粗到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gay。完全沒發(fā)覺到江源過于炙熱的眼神,他把江源交給了相關(guān)的負(fù)責(zé)人自己就鉆進(jìn)了旁邊的準(zhǔn)備間里。后臺忙碌得要命,周圍全都是跑來跑去大聲喊著人名的人??山吹哪抗庵皇亲冯S著那清瘦挺拔的背影,站在原地成了周圍所有動點里的唯一靜止物。“江源!這兒!”拿著一大疊宣傳冊跑回來的老師一眼就看見了人群里的大高個兒,拉著他給他兜頭罩上西裝外套就領(lǐng)著他去了前邊兒。相比于后臺瘋了一樣的場景,前面倒是一邊賓主盡歡美滿祥和的氛圍。臺上一個高年級的同學(xué)正在自彈自唱,調(diào)子跑得有點兒厲害但是英文的發(fā)音倒挺準(zhǔn)。站在黑暗里,江源四周掃了好久才找到了駕著腿翻看東西的顧青祎。啊,原來就在自己眼前啊...顧青祎手邊放著個話筒,腿上的臺詞本上用熒光筆標(biāo)注出了幾道線,大概是主持人之一。他有時候會側(cè)頭看向臺上的狀況,流暢的下頜弧線跨過時間和現(xiàn)在就坐在眼前的人重疊。顧青祎仍舊穿著白襯衫,眼睛里是一樣的安靜,對周圍所有事情都不甚在意一般的平淡眼神。低頭的時候睫毛垂著,在臉上投出一道陰影。時間總是對美人寬容的,江源思忖了很久也實在沒想出現(xiàn)在的顧青祎和十年前有什么區(qū)別。壓抑了太久了,他的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顧青祎抬手翻過一頁。紙張的聲音蓋過了江源深吸的一口氣。下一秒,那一沓厚厚的資料就完全被甩在了角落里。落地?zé)襞年幱袄铮瑑傻烙白蛹m纏在一起。江源像是害怕一般緊緊閉著眼睛,封著顧青祎的嘴唇卻有力而不容抗拒。第14章往事(二)顧青祎作為一個反應(yīng)速度向來比較快的成年男人,只是在被攬過去的一瞬間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等到江源的唇蓋上來的時候,他其實完全可以清醒地推開。但他并沒有。也沒為什么,就是不想。江源一只手手輕輕放在他的腰上,溫度透過單薄的毛衣傳過來燙得他有點難受。閉著嘴唇任江源小心翼翼地親了個遍撤開一些距離的時候,他才躲了躲,卻還是任江源的另一只手支在他的后腦勺。兩個人都靜默著,良久,顧青祎才率先打破了沉默:“我還有作業(yè)要批,你先睡吧。”掙開江源,沒了這個大火爐,走了幾步他才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皺了皺眉,他嘆了口氣:“去里面吧?!比肓艘股嘲l(fā)上并不好受,這點他算是嘗著過苦頭的。只不過等他從包里拿了卷子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江源還站在原地,眼睛定定地看著他。也不管他,顧青祎拿了東西徑自進(jìn)了房間開了空調(diào),把手上的東西攤開,又折回客廳收拾好掉了一地的論文資料,拿了水拿了筆。最后一趟路過江源的時候,眼睛一斜:“進(jìn)來?!?/br>江源乖乖跟在后面。顧青祎拖了椅子坐在書桌前,江源就長腿一支靠在旁邊的臺子上——那一瞬間,顧青祎甚至有點慶幸這個本來放著電視的臺子被他清空成了堆書的地方。“所以…你有什么打算么?!贝蜷_紅筆蓋子,他先是自己翻開旁邊的練習(xí)冊,唰唰做著選擇題。“有的。”低頭看著自己光著的腳丫子,江源囁嚅著點點頭,“還是...想做it?!?/br>“恩?!狈?,顧青祎喝了口水,繼續(xù)低頭劃重點做題。他看題的速度相當(dāng)快,平常題型見多了思考的間隙也很小,兩三頁的題他做起來也就五六分鐘的事兒。一邊做題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