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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巨響,他低頭俯視下面的山巔,一群人正虔誠地跪拜一名高大的古袍男人。殷深翊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恐怖威壓迫得心驚膽顫,當(dāng)跪拜的人們叩了三個頭后,古袍男子手中的長劍一揮,威嚴(yán)地道:“爾等若遵守約誓,本尊必將一直庇佑殷家子孫!”這道來自亙古的誓言,莊嚴(yán)地回蕩在天地間,震撼神魂。殷深翊下意識地揪住胸口,氣喘吁吁,一種無法抑制的力量仿佛要從身體內(nèi)爆發(fā)出去,他一臉迷茫,山巔上的古袍男子似有感應(yīng)般,猛然抬頭——殷深翊對上一雙淺褐色的眼睛,靈魂倏地產(chǎn)生了共鳴,他欲開口詢問,意識卻瞬間回體,從睡夢中清醒,他一下子彈坐了起來,大汗淋漓。不知過了多久,他緩過勁,慢慢地放下按在胸口的手。是夢——他吁了口氣,疲憊地重新躺下,這次沒再做夢了。第23章少爺元氣十足打坐中的伊宸景身體一震,倏地睜開眼睛,目光犀利。第一縷晨光透進鏤空的窗戶,為室內(nèi)驅(qū)逐了黑暗。“咿呀——”房門被輕輕推開,天機的腦袋探了進來。“阿景醒了?”“——早?!币铃肪吧煺顾闹蛄藗€呵欠。天機走了進來,把手上的三套袍子分別擺在床上?!鞍⒕敖裉煲┠募ㄅ??”伊宸景隨手一點。“這套?!?/br>“確定?”天機拿著法袍,比劃了下。這是一套雪青色的法袍,里外共三件,袖袍寬長垂地,袍擺層次分明,精美又繁瑣,穿在身上略顯冗重。在東太凌界還好,在這個小界就顯得格格不入了。伊宸景手掌托著腮,應(yīng)了一聲?!班拧!?/br>他已經(jīng)很久沒穿這樣正式的法袍了,自從來了這里,放在儲物戒一層的低階法袍大都被他重新煉制成為簡單大方的款式,搭配現(xiàn)代裝,恰到好處。但今天,他也不知為什么,任性地想穿全套。天機把另外兩件袍子疊了疊,放到一旁,笑道:“那阿景今天就不用幫我干活了?!?/br>穿得這么精致,不適合搬磚挖土。“法袍不怕臟?!币铃肪袄涞卮┥戏ㄅ?,撩起細長的發(fā)絲,隨意地從頭頂開始編辮子,把前半的發(fā)絲都編進辮子里,留后面的發(fā)絲披散著。天機拿了條帶串珠的發(fā)帶,幫他綁在辮子的尾部。伊宸景套上靴子,從床上下來,抬起手臂,寬長的袖袍垂墜而下,他輕輕轉(zhuǎn)身,雪青色的法袍隨之飛揚。法袍的材質(zhì)飄逸輕盈,稍微擺動,袍擺便能泛起一層漣漪。伊宸景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晨曦肆意地射進房間里,望著天邊的朝霞,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你有感應(yīng)到嗎?”“什么?”伊宸景伸手一指?!澳线?,有靈氣波動?!?/br>天機站在他的身后,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除了重巒疊嶂,感應(yīng)不到任何東西。“我現(xiàn)在是傀儡,沒有五感?!?/br>“哦……”伊宸景眼神幽深。絕對不是他的錯覺,半夜的時候,那股靈氣波動異?;钴S,竟令他心生寒意!天機看到太陽露了半邊臉,問道:“殷先生今天想吃什么菜?”伊宸景從儲物戒里拿出手機,點開微信里他和殷深翊的對話框,往上滑昨天的聊天記錄。“上面,全要?!彼哑聊徽故窘o天機看。天機一眼掠過,大致了解,不過,聊天記錄翻到最下面,殷先生和阿景竟互相發(fā)了一排表情。心?噘嘴?什么意思?“看清了?”伊宸景問。天機點頭。“看清了。”伊宸景收起手機,絲毫不知自己與殷深翊的親密互動,被天機看得一清二楚。……溫柔的陽光透過淡淡的薄霧,照在別墅的院子里,鳥兒蹲在樹枝上婉轉(zhuǎn)地唱著歌兒,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孟和起床后習(xí)慣性地到隔壁房間,看看少爺醒了沒有。殷深翊的房門從來不鎖,這是方便孟和能隨時進來照顧他,所以今天,孟和像往常一樣輕輕地推開房門。“……少爺,你已經(jīng)起床了?”孟和怔愣,詫異地直視前方。淡藍色的窗簾已經(jīng)被拉開了,晨曦照亮了整個房間,給家具鍍了一層金光,閃閃發(fā)亮。殷深翊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衫,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拿著一本書,微低頭著,及肩的黑色發(fā)絲柔順地垂下,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仿佛被打了一層柔和的光,皮膚白皙,晶瑩剔透。聽到動靜,殷深翊抬起頭,淡褐色的眼睛閃耀著柔和的光芒。“早安?!彼曇糨p柔,如大提琴的音色般優(yōu)雅、沉穩(wěn),悅耳得令人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孟和從驚訝中回神,面帶喜色地走近他。“早安,少爺。你今天起得好早!”最重要的是,少爺不但起得早,還有精神坐在椅子上看書。殷深翊合上書,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今天醒得早,躺不住就先起床了。而且……”“而且?”孟和伸手把微敞的窗戶帶上?,F(xiàn)在還沒有入夏,山區(qū)的早晨發(fā)涼,少爺體弱,容易著涼。殷深翊靠在椅子上,拉了拉覆在腿上的毯子,輕松地說:“真是應(yīng)了小景的話,吃完一整只母雞,我就恢復(fù)元氣了。”孟和咋舌?!罢妗娴模俊?/br>有這樣靈的嗎?“當(dāng)然是真的?!币笊铖聪崎_毛毯,不再把扶手,自然而然地站了起來,一米八的身高,與孟和齊平,他行動自如地走了幾步,笑得開心?!澳憧矗遣皇钦娴??”孟和凝視笑得朗爽的大少爺,眼睛一酸,控制不住地流淚。“孟和?”殷深翊見他落淚,有些蒙了?!霸趺纯蘖耍俊?/br>孟和手忙腳亂地擦眼淚,羞紅了臉?!拔疫@是喜極而泣!大少爺?shù)纳眢w終于好轉(zhuǎn)了,我太高興了?!?/br>殷深翊失笑,從兜里拿出干凈的手帕,遞給他?!岸啻笕肆?,平時不是挺穩(wěn)重的嗎?”孟和接過手帕,擦干臉上的淚,壓下激動的情緒,抬起一雙還有點泛紅的眼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