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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喊著她,問她:“可以抱抱我嗎?” 溫渺在恍惚,覺得此刻他像個易碎的娃娃。 他可是連父母去世都硬忍著一聲不吭的小孩啊,現(xiàn)在卻這樣脆弱。 他的要求,她無法拒絕,不忍拒絕。 “好?!?/br> 溫渺放松身體,重新貼近他,像是兒時抱嬰兒時期的他一樣,輕輕拍拍他的后背。 林淮北沒有再動,下巴碰觸著溫渺鎖骨,鼻尖的呼吸掃過溫渺裸·露著的脖頸皮膚。 別樣炙熱。 溫渺還想勸林淮北去醫(yī)院,但還沒有開口,就被林淮北截了話。 “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br> 林淮北說得很奇怪,溫渺聽得很懵很茫然:“為什么……不會回來?” 林淮北的聲音很低很虛,又像是在說另一件事。 “那個時候,你說你會來看我,可是你一次都沒有?!?/br> 溫渺知道林淮北在說什么,這是他們自重逢以來,第一次談起以前的事。 那年林淮北爸爸因公殉職,mama受不了打擊殉情,留下年僅十二的林淮北。 他的爺爺奶奶怕他走不出父母離世的傷心,也怕他在這邊觸景傷情,就決定帶他離開,去海城定居。 當(dāng)時林家大部分的生意都是在海城。 但是那時候,林淮北不肯走。 長輩們沒辦法,找了平時跟他關(guān)系最好的溫渺去勸。 其實(shí)溫渺當(dāng)時說那些話的時候,并沒有想騙他。 她已經(jīng)讀大學(xué),有許多的空閑時間,她可以經(jīng)常去看他,去陪他。 可她也承認(rèn),是她騙了他。 因?yàn)楹髞?,她還是失信了。 那年溫渺送走了林淮北,沒多久就從老太太那知道了婚約的事。 林淮北比她小六歲,還只是個小孩,還是她一直當(dāng)作弟弟的小孩,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溫渺心里過于介意,以致于單方面斷了聯(lián)系。 她偶爾能從老太太那里知道林淮北的情況,比如換了哪所學(xué)校,比如開始讀高中。 她覺得他應(yīng)該過得很好。 “……我……我那時……”溫渺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好像無論說什么,都是一種辯解。 于是,她道歉:“對不起?!?/br> “jiejie以后還會再騙我嗎?” “不會,不會了——” “那以后……會不要我嗎?” “……不……不會……” 溫渺腦子懵的,完全沒來得及思考,順著林淮北的問題就應(yīng)了下來。 林淮北好似在委屈:“你在哄我嗎?” “沒有,沒有。”溫渺連忙否認(rèn),“不是在哄你,我……” 她說不出來了。 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 像一個牽線木偶,被扯住了線,就沒了自己的意識,由著牽線的人擺布。 林淮北不再說話,只突然收緊手臂,抱緊了溫渺。 溫渺受力往前傾了一下,嘴唇不受控地碰到他額頭。 霎時間,腦子爆炸。 她不是故意要親她,可偏偏就親到了—— 溫渺再次僵住身體,嘴唇發(fā)麻,兩人的距離近到她似乎被纏在他熱烈的氣息里。 那些曖昧的情愫惹得心尖癢癢。 而這時,林淮北出聲:“jiejie?!?/br> 他像在喃喃,聲音低沉沉的。 “你親了我,是要對我負(fù)責(zé)的?!?/br> “……” 溫渺這下是真的臉紅了,臊意無處可躲。 有那一瞬間,她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聽起來像是在說胡話,可又好像神思清明。 溫渺看不到林淮北埋在她頸肩的臉,更看不到他微微揚(yáng)起弧度的唇角。 所有的一切,真真假假,她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真·腹黑·狼崽 - ☆、*10* 10 不知過了多久,溫渺似乎聽到了林淮北漸漸平穩(wěn)地呼吸聲。 她很輕很小心地將他松開,讓他在床上躺好,隨后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溫渺到現(xiàn)在都還是有些懵。 想起自己剛剛對林淮北的承諾,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現(xiàn)在這情況,林淮北肯定去不了醫(yī)院,明天也不能去學(xué)校。 溫渺擔(dān)心他的病情,走出房間后,先幫他跟班主任請假,然后打電話給寧朝。 寧朝是學(xué)醫(yī)的,聽完溫渺的描述,說:“吃了退燒藥應(yīng)該就會退燒,但是夜里不確定會不會重新燒起來,最好時刻觀察,明早去醫(yī)院?!?/br> “嗯……我知道了?!?/br> “夜里你得辛苦一下了。” “沒什么,這是小事。我就是怕他嚴(yán)重起來?!睖孛烊粲腥魺o地嘆氣,有些自責(zé):“下午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發(fā)燒了。早知道就不帶他出門了?!?/br> “生病的事誰能想得到?!?/br> 寧朝很有耐心地開導(dǎo)溫渺:“你別想太多,多準(zhǔn)備點(diǎn)開水讓他喝?!?/br> “嗯嗯嗯,我會的。很晚了,我不打擾你了?!?/br> “好,有什么事情再給我打電話?!?/br> “知道啦,未來的寧醫(yī)生?!?/br> 溫渺終于有了點(diǎn)笑意,跟寧朝說再見,可是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候,她突然又叫住寧朝。 “朝朝等一下——” 寧朝停頓一下,詢問:“怎么了?” “唔……就……安然不是說晚上去相親嘛,你……” 寧朝很自然地笑笑:“是啊,她去相親了。她表姑介紹的,好像家庭背景還可以?!?/br> “你就這么放心她去相親嗎?要是成功了,她就要嫁人了,那你不是就沒機(jī)會了……” 寧朝喜歡季安然的事,溫渺是意外知道的。 寧朝一直掩飾的很好,不露一點(diǎn)蛛絲馬跡。 所以,三個人,只有季安然不知情。 一小段沉默后,寧朝說:“只要她覺得開心覺得幸福就好?!?/br> 溫渺忍不住嘆息。 寧朝一直都是這個態(tài)度,從來都不為自己爭取,真的是紳士到頭了。 “渺渺,其實(shí)喜歡一個人,不一定就要跟她在一起,對不對?” …… 不對。 溫渺不贊同。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為什么還要喜歡呢? 明知是讓自己傷心難過的事,為什么還要做呢? 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寧朝不愿意主動,溫渺也不能強(qiáng)迫他去做什么。她只能默默替寧朝可惜。 跟寧朝通完電話,溫渺先去換了自己身上的濕衣服。剛才淋了雨,她全身都濕噠噠的,衣服黏在皮膚上,特別難受。 這個時間點(diǎn),傭人阿姨已經(jīng)睡了。 溫渺換完衣服去廚房燒了壺?zé)崴?,帶著水杯再次回到林淮北的房間。 林淮北睡得沉,呼吸清淺,面龐安靜。 溫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