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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沒有生命的東西談何報復(fù)。 【不管你們花幾十年幾百年的時間,必須讓它誕生?!?/br> 擁有生命了才好折磨。 【在它的基因里設(shè)置缺陷,最好誕生后出現(xiàn)固定的虛弱期,對我的血產(chǎn)生依賴性?!?/br> 這樣永遠也不會逃出我的囚籠。 【培訓(xùn)與教育計劃也從現(xiàn)在開始訂立……務(wù)必要把它養(yǎng)成一張白紙?!?/br> 由我親自涂抹。 作者有話要說: 正是因為他成為了她的祭品。 她才會成為他的肋骨。 (注:從黎敬學(xué)出場開始,他對沈凌的辱罵里著重強調(diào)的就是“賤骨頭”,重點是“骨頭”。) (沈凌的的確確就是薛謹?shù)睦吖?,這時候訂立計劃創(chuàng)立教團捕捉沈凌的還是完整的薛謹,在她逐漸培育成形時才發(fā)生了獵魔人與廷議會主席的分裂,具體原因請看下章) 第103章 第一百零一只爪爪 第一百零一只爪爪 【數(shù)百年前, 教團,廷議會深處】 “大人?您今日又……” “進度如何了?” “……請您過目吧?!?/br> 薛謹走向被符文封在水晶罐里微微跳動的那團金色光芒,打量了幾眼。 自成功捕捉到這東西后, 他每天夜里都會來確認觀察它的情況, 提供并更換一下水晶罐里新的培養(yǎng)液——畢竟這玩意兒的根基是他的肋骨,養(yǎng)料是他稀釋過的血,薛謹慣常的謹慎意味著他必須要時時刻刻前來觀測,以免出現(xiàn)破壞計劃的異常。 說是親手在養(yǎng)一株嬌貴的花也不為過。 只是這花的土里埋著他的骨頭,所澆灌的是他的血,綻放后會迎接他全部的怨恨。 今天依舊是一次例行確認, 可祭司卻微微蹙起了眉。 “力量削弱了一點?” 這團金色的光自擁有他的肋骨后就逐漸趨向于實體, 又被養(yǎng)在他經(jīng)過稀釋加工的血液里, 成長速度雖算不上快, 但也一點都不慢。 起碼昨天薛謹來看時已經(jīng)隱約看到了一層實體的輪廓,今日再瞧時卻發(fā)現(xiàn)那層輪廓又變成了蒙蒙的光膜。 他向旁邊哆哆嗦嗦的屬下瞥了一眼。 后者臉上掛著汗解釋:“它似乎對很多東西充滿好奇……” 薛謹沒再說話,祭司特有的寧靜注視讓這人的身體也哆嗦起來。 “只、只是個意外,大人, 昨日您走之后,我的女兒跑出來纏著我……要給我看一本畫冊……” 畫冊? 這又與它力量的削弱有什么關(guān)系。 薛謹冷漠地想是不是該換個靈敏點的看護人員, 手卻抬了起來,微微貼在封印著它的水晶罐上。 他本意是打算再給它點自己的本源力量作養(yǎng)料,讓它重新恢復(fù)過來——卻見罐中金燦燦的光芒收縮了一下,歡快地在溶液里轉(zhuǎn)了一圈,從圓形的光轉(zhuǎn)成了一只月牙形的東西。 有彎鉤狀的背鰭,有流線型的身體,有扇形的尾巴,胖胖的一團。 金色的由光組成的小海豚在溶液里歡快游了一圈, 又沖他手指的方向擺擺尾巴。 看護人員冷汗直流地說完下半句:“……它好像也看到了我女兒手里那本?!?/br> 而且一看就會,一會就學(xué),學(xué)完了還不肯變回來,硬是自娛自樂游了三個多小時玩到?jīng)]力氣再化出形狀。 薛謹:“……”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養(yǎng)的這團令全世界趨之若鶩的幸運化身,有點傻。 搞得和傻子計較的自己也無形中被拉低了一個檔次似的。 “我知道了。下去吧,以后注意不要在它面前展示學(xué)齡前畫本。” “……是,大人。” 約莫過了半個月,祭司再步入這里時,又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那團總是興奮浮在玻璃罐正中間,時不時上下竄動的光,似乎又削弱了一點,而且縮在罐子的底部,亮度也減弱了不少。 雖然非?;恼Q,但他竟然從這團光上看出了點“抑郁”的情緒。 “……這又是怎么了?” “它前一個星期一直在變海豚形狀玩?!笨醋o人員硬著頭皮說,“現(xiàn)在好像是玩膩了,想學(xué)新的形狀又找不到?!?/br> 薛謹:“……” 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是在養(yǎng)會鬧脾氣的小孩。 小孩鬧脾氣了就不肯好好吃飯,浪費米飯浪費牛奶——這玩意兒鬧脾氣浪費的可是他的骨頭和他的血,薛謹再怎么生過來死過去地折騰自己,也沒有無端切出一道道傷口給它浪費的癖好。 麻煩。 他又蹙了蹙眉,但也不好和意識都只是懵懂一團的傻子計較。 “我知道了?!?/br> 祭司叩住指關(guān)節(jié)敲敲水晶罐:“過來,我知道你能聽見?!?/br> 罐底那團玩意兒動了動。 他平淡道:“我現(xiàn)在就在這片水晶上畫小鳥了。仔細看我的手指?!?/br> 罐底那團玩意兒“嗖”地沖過來,生機勃勃,光芒四射,甚至在溶液里滾出了點咕嘟咕嘟的氣泡。 薛謹:“……” ……算了,養(yǎng)花有的時候還要放放音樂,就當(dāng)消遣解壓了。 左右他從來不缺耐心。 ——從那以后祭司每夜的觀察流程都多了一項任務(wù),就是用手指在薄薄的水晶罐罐壁上畫兒童畫給罐里的東西看。 小鳥,小花,小魚,小熊,小兔子。 他會的動物花樣其實也不算多,薛謹死之前也沒看過什么兒童畫本,頂多只能現(xiàn)編幾個,囫圇幻想個輪廓,用自己靈巧的手指畫個樣子出來。 罐里的東西倒是很好滿足,基本有樣學(xué)樣,不管薛謹勾勒出的是什么形狀,它都能化著這個東西在溶液里嘚瑟地玩一個星期。 而薛謹作為教團的祭司又非常忙碌,基本從白天到黑夜腦子里塞著工作事務(wù),觀察它的狀態(tài)并畫畫給它看成為日常后,他就逐漸學(xué)會了一心二用。 一邊在罐壁上給那玩意兒勾勒新花樣讓它心情愉悅,一邊琢磨著教團的工作勢力的安排。 ——于是某天夜里祭司走進來,發(fā)現(xiàn)罐里出現(xiàn)了一支搖頭晃腦的金色毛筆,毛筆末端還掛著形似半只古琴的方形物體。 薛謹:“……” 他有點辣眼睛。 只能默默吩咐執(zhí)事去買了一堆兒童畫冊,從頭鉆研Q版繪畫。 當(dāng)時木訥的黎敬雪表示非常迷惑,機靈的黎敬學(xué)則轉(zhuǎn)著眼睛想往廷議會深處跑,但他都以“想給孩子溫暖的家”這種圣父理由糊弄過去了,打發(fā)他們愛干嘛干嘛。 ……工作時要帶小孩,閑暇時間要帶小孩,報仇之前還要帶小孩,薛謹非常心累,但他只能習(xí)慣。 等到薛謹能夠一邊思考公事一邊熟練在水晶罐上勾勒小老虎時,那東西的意識似乎又多出了一點,隱隱有了自己的喜好。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