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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扮演了堪稱無敵破壞王的邪惡角色),她歡喜雀躍地埋在薛謹左耳耳根后,用鼻尖蹭了好一會兒這小片頭發(fā),滿意地發(fā)現(xiàn)這里的觸感比她想象中還好。 和阿謹?shù)氖终埔粯訙嘏?/br> 和阿謹?shù)谋д硪粯尤彳洝?/br> 味道就是薰衣草和雨水的氣息。 顏色是她這么多年來的收集里最好看的……唔,還弄得鼻子有點癢,好想上手撓撓……這個撓起來,和阿謹?shù)氖直勰膫€好? 沈凌皺皺眉,思考了一小下。 接著她皺皺鼻子,薛謹?shù)陌l(fā)尾輕輕掃過。 她又快速地皺了皺鼻子。 “阿嚏!” 薛先生:…… 如果有人在你的耳朵旁邊打噴嚏,不管這個噴嚏有多小,你依舊會瞬間清醒。 深淵般忠誠駐守的“母愛”一轉劣勢,抬腳把跑出來的野獸踹倒在地,并立刻掏出一把名為“孩子都要著涼了你還在弄個毛線球的蠢蠢欲動”大刀—— 再次把好不容易跑出來的野獸插了個稀巴爛,重新丟進深淵。 薛謹深吸一口氣,冷靜且平和地就著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放回床上,拉過棉被給沈凌掖好。 他表現(xiàn)得很自然,好像剛才那個過于曖昧的姿勢和拎著一只貓的后頸把她提在半空沒什么不同(。) 沈小姐,感謝你的噴嚏。 ——薛謹想這么說,但說出口似乎就有點欲蓋彌彰,但凡是一點點理智的動搖都會讓他在這個姑娘面前感到無地自容。 【你本不該來到我身邊?!?/br> 于是他再次換成了mama般的叮囑。 “好了,沈小姐,躺好?!?/br> 這次沈凌的腦袋沒再被棉被封印起來,她頂著醉酒的紅暈,在他說話時直直盯著他的臉看。 薛謹移開了目光,并(很有先見之明地)把衣角塞到了褲子口袋里。 “……我去給你倒熱水喝。你現(xiàn)在想吐嗎?剛才摔倒的時候有沒有惡心感?” 沈凌搖搖頭,揉揉自己的鼻子。 “我只是第一次在薰衣草田里玩,才會被弄癢鼻子啦?!彼龥]頭沒尾地咕噥了一句,依舊用渴望喜愛的眼神去瞅他的頭發(fā),“我下次一定不會被弄癢!我可以變出低等貓類的形態(tài)在這里追尾巴玩嗎?” ……行吧。 總比她剛才那個架勢好。 薛先生點頭同意:“嗯,如果是用你另外一個形態(tài),沈小姐,你可以在這里想玩多久玩多久。” “好耶!” 沈凌歡呼一聲,似乎又打算從被窩里蹦起來。 薛謹急忙把貓按住。這次的位置是禮貌疏離的肩膀。 “……阿謹?怎么啦?有話要和我說嗎?” 對方精力滿滿地表示:“是要我現(xiàn)在就和你玩嗎?可以?。縼戆?!來吧!來吧!” ……全世界的醉鬼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酒瘋也那么多,怎么就沈凌屬于喝醉后一點都不會昏沉困倦的類型呢? 就算是鬧騰的發(fā)酒瘋,鬧騰一會兒也該因為酒精睡著了。 如果在她身邊的不是我,如果有人知道把這個姑娘灌醉后她就會變成一個充滿活力充滿肢體接觸渴望的黏人精……那么帶她到夜總會貼著蹦迪一整晚接著跑去紋身店最后去骯臟的小洗手間…… 薛謹想到這里,不由得抓緊了她的肩膀。 沈凌抖抖脖子,即便喝醉,她也能感應到某種極可怕的氣場從對方身上輻射出來。 “阿謹?怎么啦?難道你不是想和我玩……” 唉。 薛先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便放開了手。 他試圖告訴自己那種憤怒只是家長心理的不放心,這不代表他不能安靜沉穩(wěn)地把沈凌交給另一個她喜歡的人。 “抱歉。沈小姐,你該休息了,好嗎?今天已經(jīng)很晚很晚了?!?/br> “哦?!鄙蛄柽z憾地說,又很快活躍起來,“那我們一起睡吧!一起睡!一起睡!” 啊,等她清醒了,我一定要把異**往課提上日程,附贈“一百個會引起歧義的失禮短語”。 薛謹不得不再重復了一遍——這是數(shù)十分鐘前他把準備大哭的沈凌從門口順利哄進被窩時說的話: “沈小姐,這就是一起睡,我們在同一個房間里,而你在我的床上。這就是你的要求?!?/br> “而只要你安安靜靜待在這里不動,就能實現(xiàn)‘一起睡’的要求,嗯?” 沈凌:“……” 她不甘心,不快活,想動腦子思考一下這段話里某些古怪的地方。 但幸運S的醉鬼暫時沒有腦子,只是忿忿地打了個酒嗝—— “我覺得你在騙我!這不是我要的那種一起睡!因為我現(xiàn)在不開心,而且感覺你沒有陪我玩!” 幸運E的騙子:真不愧是祭司。 但騙子決定仗著醉鬼什么都不懂繼續(xù)糊弄她,今晚不把她糊弄過去爆炸失智的就是自己了。 “那你想要哪種一起睡,沈小姐?事先說明,‘一起睡’的要求和‘陪你玩’的要求一晚上只能滿足一個,你確定要選擇‘一起睡’嗎?” 唔。 沈凌動搖了,這就好比是在她面前放上兩杯口味各異的酸奶—— 一杯是黃桃,一杯是藍莓。 而她…… “我全都要嘛。” “沒有‘你全都要’的選項,沈小姐?!?/br> 可惡! 仗著自己寵愛就得寸進尺的仆人! 唔,唔,要不是他今天心情不好,她才不會聽從這種無理駁回…… 沈凌只好皺著眉頭拼命算,酒精讓她的大腦每思考幾分鐘就會跳出奇奇怪怪的彈窗,把原本還算清晰的思維攪得亂七八糟。 一起睡可以扒拉阿謹?shù)氖直邸阄彝婵梢砸氖种浮黄鹚梢圆涞剿男乜谏稀阄彝婵梢宰屗翌^……摸我的頭……摸我的耳朵……肚子上的毛毛被rua也感覺不錯……或者在他的手掌里打轉……手臂可以用來撓爪子玩……薰衣草的味道,都有薰衣草的味道……阿謹阿謹阿謹阿謹…… 混亂跳頻的思維終于打住。 這是因為大腦的主人又飄飄忽忽打了個酒嗝。 ……咦,我剛才想到哪兒去了? 薛謹坐在她旁邊稍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姑娘的神情從“冥思苦想”切換到了“茫然無措”最終重新回歸“快樂無憂”,就明白她大概發(fā)生了什么。 酒精讓她猛然斷線,然后主機重啟了啊。 嗯,讓醉鬼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也是一種糊弄,薛先生滿足了,深以為完成了任務,便端過床頭的熱水盆站起—— 重啟的沈凌再次大聲命令:“一邊和我睡一邊和我玩!” 薛謹:“……”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住了幾秒鐘前手滑掉下去的熱水盆。 并成功挽救了一起“因為聽到妻子類似求歡的要求便把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