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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蕩,看見他進去,那些人眼睛都立馬盯了過來。他生怕遲一步就要被認出來,遭到槍擊,可憑什么他要因為白可行那個蠢貨而無辜中彈呢?!白家大少爺氣得頭昏眼花,終于是到了病房前,便一腳踹開病房門!房門‘哐當(dāng)’擊打在墻壁上,惹得房間內(nèi)一堆人回頭看他。白可言一愣,他是沒想到里面扎堆扎得還挺多,從陸玉山到顧無忌,從喬萬仞到白可行,這都準(zhǔn)備打麻將嗎?然而愣神只是一瞬間而已,白可言一進來便劈頭蓋臉譏諷道:“我的白家二少爺,白可行,你干的好事!”白可行剛做完手術(shù),還有些低燒,然而可能是應(yīng)為身體強度一直不錯,也十分精神,之前的昏迷虛弱全然無法再此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躺在病床上,皺眉道:“你小聲點?!?/br>“我小聲點是什么意思?!你他媽殺人了!若是其他誰也就罷了,是江入夢!江入夢那人手底下好手眾多,這人一死,誰曉得要分裂成多少家,這些人又都想來標(biāo)榜是江入夢的左膀右臂,要講義氣,江入夢一死,他所有的店面、錢財估計也就會變成誰為他報仇就歸誰!現(xiàn)在滿大街的人都想殺你你知不知道?!連累的我都差點沒能進來!”“知道知道了……”白可行其實根本沒想那么多,他當(dāng)時在車上,思維如此清醒,身體卻沉重如鐵,那種聽著小葭受辱,為了自己忍辱負重的心情,是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他怎么忍得了?!他也是清醒過后才知道自己的處境堪憂,但沒關(guān)系,他不在乎,讓他重來選擇,他還是會那樣做。“你知道個屁!我們白家被你害慘了!”“我殺的,關(guān)你什么事?”“你說呢!他們那些人指不得要找我要錢,不給就理直氣壯的打砸搶燒,你說呢!”“那你直接和他們說我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不就行了?!還有,聲音小一點,有人在隔壁睡覺?!卑卓尚蟹讲藕驮谧念櫉o忌等人說起今天的事情,還沒有說幾句呢,白可言就沖了進來,張牙舞爪,他的小葭還在隔壁休息呢,顧葭身體差,驚嚇過度后一放松就吐了,胃疼加發(fā)高燒,正在打吊瓶,需要靜養(yǎng)。“我管他天王老子是不是住在隔壁,反正我跟你說,白可行,從今往后你別想再踏進白家一步了,回去后我也會給阿姨說你為了個男人現(xiàn)如今和家里斷絕關(guān)系,我不管你去哪兒,再也別回來了,別拖累我跟著你陪葬!”“老子拖你個狗屁!我還不稀罕這白家二少爺?shù)拿^!”“行了,要吵就都出去?!鳖櫉o忌皺眉,這件病房和隔壁是串通的,中間只有一道薄薄的木門,這邊聲音稍微大一點,隔壁絕對能聽到。“喲,這不是顧四爺么?現(xiàn)在成日住在和平飯店可還習(xí)慣?”白可言勉強對著顧無忌笑了笑,“我?guī)湍銈兗沂樟袅四俏豢蓱z的威爾遜醫(yī)生,威爾遜醫(yī)生告訴我,他父親有一本醫(yī)療筆記,專門記載救治過的雜癥病人,結(jié)果被陸老板掉了包,好在他牢牢記得里面的內(nèi)容,其中好像就有你那位漂亮的三哥吧?哎呀,我可是大開眼界,怪不得你和顧葭那般親密,分明就是從他肚子里鉆出來的怪物,怪物和怪物,自然是要親近一些的。”顧無忌猛地抬眸眸底一片肅殺。顧無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陸玉山,隨后站起來逼近白可言,冷聲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瘋的,給你三秒出去,三……二……”“冷靜顧四爺,我可沒有大聲宣揚你的秘密,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白可言自覺抓住了顧無忌的把柄,嘴角勾起一個笑來,“不過我可能剛才說的太大聲了,讓你朋友們也聽見,這真是抱歉啊……我先走了,小怪物……”白可言說罷,應(yīng)當(dāng)帥氣離場,然而轉(zhuǎn)身之后他卻走得飛快,生怕顧無忌那個瘋子會追上來,他是知道顧無忌的本事,不要命起來,真是個怪物!顧無忌其實沒有追去的意思,他離不開這里,也不能離開,因此他只是站在門口看著白可言的后背,直教人毛骨悚然的看著,良久才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對白可行說:“你現(xiàn)在怎么辦?我哥讓我好好謝你,你如今要是脫離了白家,恐怕活不過明天?!?/br>白可行搖了搖頭,絲毫不怕說:“大不了老子殺出去?!?/br>“小葭欠你一條命,我是他舅舅,怎么也不會讓你有事,只不過我只能護你出京城,除了京城后大概就沒有辦法了?!眴倘f仞之所以也在這里,是有些巧合的,今日他帶著人馬出去,其隊伍制服同巡捕房制服被江入夢的小弟們混淆,一個個不知道誰先叫說是巡捕房的來了,喬萬仞便領(lǐng)著人過去打算順便看看發(fā)生了什么,結(jié)果就見顧無忌與陸玉山兩人與車內(nèi)血泊……陸玉山始終沒怎么說話,他心不在焉,他的心是留在隔壁的,只有軀殼在此,他自己都沒有意識道。白可行搖了搖頭:“這樣太麻煩你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不需要,我一個人指不定還出去得輕松些,就不勞煩喬帥了?!?/br>顧無忌同白可行好歹有十年多的友誼,哪怕一朝崩塌,還有顧葭的請求在其中,顧無忌也不會見死不救。他對著喬萬仞說:“你的方法不行,目標(biāo)太大,和那些流氓硬碰硬根本不是個頭,江入夢的門徒我清楚,和他一樣都是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亡命之徒,手底下抽大-煙的居多,一旦不發(fā)那東西,或者說有什么人說是懸賞白可行的腦袋能換大-煙,那他們那些人簡直就如同惡鬼一樣,不會怕刀槍?!?/br>此話一出,眾人便又開始商議如何先離開京城,還要在給那些江入夢門徒一個永生難忘的下馬威后離開,不然禍及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事,這實在是個需要細細思量的問題。正當(dāng)所有人都沉默著思索時,隔壁的木門被對面房間的人打開,木門聲音吱呀呀地,是應(yīng)當(dāng)立時退休的木門了。四人在這樣明顯的聲音里皆是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應(yīng)當(dāng)好好休息的顧葭卻是不知什么時候起來了,身上還穿著病號服,臉頰緋紅,但狀態(tài)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樣恍惚,恢復(fù)了以往的云淡風(fēng)輕。“你們怎么討論也不叫我?我一個人在隔壁多可憐呀。”顧葭哪怕生病,也是一副明眸皓齒的模樣,但病氣給他多添了幾分異樣的吸引力,仿佛是越虛弱越惹人愛。“哥快坐?!鳖櫉o忌站起來,走過去先幫顧葭提著手里的吊瓶,隨后摟著顧葭空蕩蕩的腰部位置,坐在自己的凳子上,“你什么時候醒的?”顧葭好像沒有聽見之前白可言在這里的‘瘋言瘋語’,道:“就剛才,我聽見你們說腰離開這里很麻煩,那怎么辦呢?”喬萬仞伸手摸了摸顧葭的額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