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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是真心喜歡,想要討她當(dāng)姨太太,她不肯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強(qiáng)逼著人嫁我吧,可惜了……哎,我除了說一聲可惜,實(shí)在是沒有別的話可以說,聽說王兄幫忙給了醫(yī)藥費(fèi),我也是很無奈,王兄這是看在我的面子給的錢啊,實(shí)際上我對那元寶姑娘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br>顧葭忍著沒有罵人,這一口一個(gè)‘我也是受害者,我也很難過的’潛臺詞真是特別惡心,但顧葭心想自己不能偏頗,所以只是說:“元寶姑娘?。课乙舱J(rèn)識的,不如大家打完這一圈陪我去探望她一下如何?江老板,她是你的員工吧?昨兒你還特意推薦給我,讓我找她按摩呢,她被不明人士禍害進(jìn)了醫(yī)院,這件事是在打你的臉吧?要不要陪我一塊兒去?”貴人杰一瞧這顧葭殺人誅心,把心狠手辣的江老板拉進(jìn)來這是干什么?!不過他和江老板也算舊識,應(yīng)該也知道這事兒就是他做的,但就一個(gè)女人的事兒,江老板下頭那么多人,肯定不會在意,就像不在意梅貴小姐被顧四爺玩完就甩一樣。“好呀,我陪你?!闭l知江老板好像突然就成了他媽的正義的化身,一副要為了自己那溫泉館子里敬業(yè)的婊子討回一個(gè)公道,“我也正打算去看看呢,她哥先前還找來溫泉館,我聽下頭的人匯報(bào)過后就想去,一起吧?!?/br>“欸!江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貴人杰手里打牌的動作都停下,“那元寶最初可是你引薦給我的??!”江入夢微笑著說:“我向所有付得起錢的人都推薦我最好的搓背女工,這有什么問題嗎?”貴人杰察覺到氣氛不對勁,把自己面面前的牌一推,說:“我看這里是不大歡迎我,邢老鬼、王燃,咱們走罷?!?/br>王燃站在一旁打哈哈:“顧小三,你別說了,聽話。”顧葭拍開王燃伸過來揉自己頭發(fā)的手,說:“我說什么了?只是去看看認(rèn)識的熟人,都不行嗎?不愿意去便不去吧,我又沒有勉強(qiáng)你,是不是?”他一邊滿不盡心的說著,一邊又摸了一張牌,突然笑著把牌也推倒,“呀,清一色糊了!都給錢!”江入夢:“啊,顧三爺今兒手氣好,我干脆直接把錢包都先給你,慢慢輸算了。”顧葭點(diǎn)頭:“很好,有自知之明,拿來吧。”說著,江入夢當(dāng)真是把整個(gè)錢夾都給顧葭了,顧葭拿在手里作勢要藏進(jìn)懷里,但很快又笑著還給江老板,說:“算啦,還給你?!?/br>江入夢說:“我給出去的,從不要回來,除非我自己贏回來?!?/br>顧葭:“你這怪毛病,得改?!?/br>貴人杰瞧江入夢絲毫不理自己,猶豫掙扎了一會兒,到底是不敢和江入夢鬧翻,顧老四倒還好,眼瞧著就要倒臺,問題是江老板這里不能得罪,便只得抽出一百塊摔在桌子上便揚(yáng)長而去,氣塞塞的掀開簾子——因?yàn)闆]有門,所以做不到‘摔門而出’的氣勢——然后在外頭喊:“邢老鬼、王燃,走了!”王燃其實(shí)不大愿意走,今兒是他給顧葭搞的歡迎會,他走了算什么意思?但邢老鬼溜得飛快,還沒有給顧葭錢,對王燃身邊的葉荷說:“走了角兒,爺們都沒地兒坐,你倒是坐的穩(wěn)當(dāng)!滾!”葉荷立馬灰溜溜的跟著走,王燃見葉荷被罵,忍不住跟出去,說:“你好好說話,罵他做什么?什么意思?!”外頭的四人漸漸走遠(yuǎn),聲音似乎都聽不見了,顧葭也不覺得哪里不好,反倒痛快了許多,對江老板說:“江老板,你方才是為了配合我還是說的真話?”江入夢想了想,說:“兩者都有吧?!?/br>“那謝了?!?/br>“不客氣,你是顧無忌的哥哥,也就是我哥哥,都是一樣的,他疼你,我也疼你?!?/br>顧葭:“您這話說的,我不知道如何接了……”陸玉山插嘴說:“那就不接,走吧,回家去了,不是說想早些回去嗎?”白二爺皺眉:“哪有這么早回去的?現(xiàn)在陳傳寶又無忌照顧,為的就是讓你好好放松放松。陳兄說怕你因?yàn)樗玫氖虑槎嘞耄圆盘匾鈦砼隳?,你就走了??/br>陳傳家說:“是的,不然我也不會拜托無忌去照顧傳寶了?!?/br>王小姐也挺想勸顧葭留下,但她覺得這么多人都勸了,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說什么。顧葭想了想,很不好意思的說:“那我還真是要辜負(fù)大家的好意了,改日再聚吧,我還有事,不必送了。陸老板,把你衣服穿好,咱們先回去。”陸玉山低頭輕笑了一下,有種微妙的勝利感充斥全身:“欸,好。”另一頭,貴人杰其實(shí)沒有下二樓,走到樓梯口便碰上另一波人,這波人說是跟著白家大少爺白可言一塊兒來湊熱鬧的,在‘秋菊’房間里,貴人杰聽罷,思索不到一秒,便決定去見見白家大爺,那二爺不懂事,白家大少爺教訓(xùn)教訓(xùn)弟弟,那真是再名正言順不過了呢……第118章118貴人杰平日和白家老大其實(shí)沒有太多交集,雖然都認(rèn)識,但顯然并非一路人,便只做點(diǎn)頭之交,如今貿(mào)然過去,貴人杰想恐怕不大好,得送點(diǎn)什么東西,找點(diǎn)什么理由,不然就這樣直沖沖的過去告狀,人家白老大護(hù)著自己弟弟怎么辦?貴人杰即便聽說白家老大老二不對付,可也不敢輕信,就好像顧家說顧家沒有老三,死了一樣,結(jié)果多年后還不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gè)小白臉自稱顧家老三?這個(gè)世界真真假假,貴人杰已經(jīng)是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他也不能主動招惹什么麻煩,如今正值換季的時(shí)候,年后各部門評審,本來就不怎么做得穩(wěn)當(dāng)?shù)耐饨徊块L的叔叔若是被一下子擼下去了,那自己這么多和外國人的生意可不得黃了?他不能自己再闖什么禍?zhǔn)?但禍水東引的道理還是懂得,思來想去,在走入包廂內(nèi)的這幾步里,貴人杰面上變了好幾幅面孔,最終定格在憤怒上,掀開門簾子就趾高氣昂的說:“我找白家大爺,請問白家大爺在否?”‘秋菊’包廂里,黑皮沙發(fā)上坐著兩三個(gè)玩大小的公子哥,有一桌搓牌的,還有幾個(gè)人站在圍欄附近說笑,煙灰不慎還落了下去,眾人聽到來者一副找茬的口氣,登時(shí)全場望了過去,只見一個(gè)瘦骨嶙峋的一字胡男士站在中間,耀武揚(yáng)威好不神氣,讓人手癢。“我說,白家大爺不是在這屋子里嗎?我來拜訪拜訪,順便告訴白大少爺一句,管管你弟弟?!?/br>“我弟怎么了?”一個(gè)很普通的聲音響起,在舞廳下面溫柔的舞曲中顯得格外突兀。貴人杰看過去,只見白家大爺正是方才背對著他,看著樓下抽煙的人中的一位,扭頭過來后,長長的頭發(fā)及肩,十分有特色,然而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