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書迷正在閱讀:誰說男人不當(dāng)媽、人民公仆、一吻成名、(綜漫同人)救世等于死一死、一諾千金、同居生涯、報告政委!、秀月街5號、戀愛錯誤寶典、地平線
邊可以看見有專人把手的好幾個獨立套房,每一個套房都采取三面封閉,剩下的一面則建立在圍欄的一邊,方便樓上的貴客觀看下面的表演。顧葭和王如煙被服務(wù)生引入名為‘春梅’的房間,房間的門被厚厚的三層落地窗簾所代替,撩開后可見中式的圓形門拱與各色瑪瑙的珠串門簾。顧葭見過不少歌舞廳,但這江入夢的這個歌舞廳顯然是最奢侈漂亮的,所有設(shè)施都非常人性化,每一個小細(xì)節(jié)似乎都被他考慮到了。他和王如煙的到來瞬間讓在座的男士們扭頭看過來,江入夢首先站起來,說:“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要拋棄我們獨自逛大街去呢?!苯习迳ひ糁鴮嵅缓寐牐は嗍侨绱说馁p心悅目,便讓人覺得他的聲音并非不可忍受。王如煙紅著臉說:“怎么?江老板是顧三少爺?shù)谋O(jiān)護人不成?還要擔(dān)心他被我誘拐了?”王燃摟著戲子葉荷,一口吃掉一個這個時節(jié)少有的紫黑葡萄,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笑道:“那是自然,我兄弟顧小三多實在一個人,被你拐走了,他弟弟可要找我算賬!”王如煙看了一眼表姐,陰陽怪氣的說:“這么說我還真是應(yīng)該把三少爺拐走了才好,讓顧無忌好好找你算賬,看你現(xiàn)在都什么樣子?”“哈……我當(dāng)然就還是老樣子啦?!蓖跞紦е磉叺膽蜃樱蟠蟮挠H了一口,聲音絕響,“喏,就是這個樣子。”王如煙瞪了那個戲子一眼,厭惡之色毫不掩飾,拉著顧葭就說:“我們不要和他們坐一塊兒,煙味兒大死了,坐這邊吧,陸老板倒是沒有抽煙呢。”因此顧葭便被拉著坐到了陸玉山的旁邊,陸玉山瞧見顧葭來了,便將翹著的腿放下,伸手擦了擦身邊的凳子,說:“回來了?”顧葭點點頭,無奈的笑了一下:“怎么樣?我瞧你們打牌,打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了嗎?”還在拍桌子上的白二爺興奮舉手,說:“小葭,來來來,你要不要打?我這位置絕了,風(fēng)水好的很,一坐下來就沒輸過哩!”顧葭看了一眼在牌桌上的有過一面之緣的貴人杰和邢無,毫不猶豫的說:“那感情好,你讓我打幾圈,輸了可算在你頭上?!鳖欇玳_玩笑。白可行無所謂的一屁股坐到旁邊的單個凳子上,雙腿叉著坐,雙手撐在雙腿中間空出的凳子上,像是一只長毛大狗狗,說:“使得,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br>說完,白可行還想說些什么俏皮話讓顧葭開心,就聽得陳傳家忽地說:“都把煙滅了吧,有王小姐在這里呢?!?/br>白可行這才想起來顧葭也是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抽煙的,雖然他大庭廣眾之下不說,但私底下會直接把他和陳傳家的煙都拿走丟掉。“是了是了,都滅了,在座的各位都是紳士?!?/br>王燃嘆了口氣,說:“好好,表妹在場,我哪能不護著?”說罷,把自己手里的煙遞給身邊兒的葉荷,說,“你要抽大煙了嗎?要是想就提前和我說,咱們到樓上去。”三樓是全封閉式的‘煙館’,為的就是給來這里跳舞的人提供便利,企圖讓來這里的煙鬼們能將錢都留在他們舞廳。葉荷嗓音細(xì)細(xì)的,動作頗有女人味,手疊著蘭花指捏著煙,幫忙把煙摁滅在水晶的煙灰缸后,便給王燃垂起了腿,手里一直拽著個手絹,頭發(fā)梳的三七分,油頭粉面,女氣十足:“沒有,我現(xiàn)在還精神著哩?!?/br>顧葭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除了多看那人一眼,沒有別的意思,只覺得忽然好像有點兒明白了什么:葉荷是個像女人的男人,王燃是個像男人的女人,果真是有些天生一對的意思。“三少爺以前在天津經(jīng)常打牌?”貴人杰搓牌的姿勢大開大合,方才十分不樂意的摁滅了煙,整個人處于有些煩躁的階段,但對顧葭似乎又很好奇,好奇打敗了他想要抽煙的欲望,便做出一副十分誠懇的樣子和顧葭交談,“今天我以為顧四爺會來呢,畢竟是您的歡迎會,之前聽江老板說,顧四爺幾乎是把你當(dāng)?shù)疹櫍疫€當(dāng)真沒見過顧四爺對誰溫柔的樣子,十分想要見識見識呢?!?/br>臉上有一塊兒紅色胎記的邢無不如貴人杰那樣闊綽,他這個月已然沒有什么余錢,又是年底,輸了好些錢這年可怎么過?因此焦頭爛額的想要打回來,對顧葭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奇的了,什么都沒有錢重要!“怎么?無忌難不成對你們很兇?”顧葭一副很正常的樣子,“他就是表面上兇巴巴,實際上很細(xì)心。”“那是,不細(xì)心咋能撐起這么大的家業(yè)?您說是不是?”不過說道這里,貴人杰嘆了口氣,說,“可最近你們顧家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吧?”“這話怎么講?”顧葭此刻剛好馬牌,動作嫻熟,然后打了一張牌出去,“一餅?!?/br>顧葭的下家江老板說:“碰。怎么?顧四爺生意有難處?他也沒和我說?!?/br>貴人杰等輪到自己,才摸了一張牌說:“哪里是難處?實在是太難了,且先不說老爺子病了吧,女人也被白老大搶了,昨兒夜里我聽說放在郊區(qū)的好些貨也被一把火燒沒了,現(xiàn)在手里頭不知道還有沒有流動的閑錢,家里又有一幫子人要養(yǎng),要過年,這個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把白家給比下去?!?/br>顧葭聽得出貴人杰說這些話是有意打聽消息,順道下自己的面子。顧葭微微笑道:“這倒不勞煩貴公子cao心,白家可是白二爺?shù)募夷?,我們和他們比什么?過年白二爺都跟我過呢?!?/br>白可行看了一眼貴人杰,雖然覺得這人實在是不會說話,但既然能讓顧葭邀請自己去他家過年,那么這筆帳就以后再算吧。“哦,這么說白大爺和你弟弟這么些年的明爭暗斗都是斗給我們看的?”顧葭說:“反正不是給你看。”“哈哈,顧三少爺有意思,說話有意思?!?/br>“我倒是覺得貴少爺有趣,我才來了京城不到兩天,滿大街都是您和邢少爺?shù)男侣?,您說到底誰有趣?”顧葭笑起來,眼尾便帶著那么點兒勾人的意味,他渾然不覺,但看的貴人杰卻是微微一愣,忽地心癢癢起來。貴人杰聲音提高了一些,語氣很無所謂的說:“哎,別聽他們那些混賬王八蛋亂說,我哪有什么新聞,都是假的,我最本分不過的一個人了,平日里除了愛跳舞打球,實在也沒有別的愛好?!?/br>“貴少爺這可就是說笑了,我怎么聽說您和邢少爺經(jīng)常把人家大姑娘弄進醫(yī)院,昨兒不又去了一個?今天白天你們碰到的那個老先生恐怕就是那姑娘的父親吧?”顧葭不覺得對這種人需要留有情面,人家都那樣說無忌了,自己還給他們個鬼的臉面!貴人杰立馬否認(rèn):“那怎么可能?我是清清白白的,對那元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