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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一樣!” “來錢快得很!” “我……” “爹!”劉延錚忍無可忍地大喊,“他運道不好,但你的運道也不好啊!” “自從你染上了賭,家里就沒有了寧日,祖母和母親都被你氣病了!上回祖母家法都上了,好不容易才讓你答應不賭了,誰知,誰知,東莊是祖宗基業(yè),你怎么能想著拿去賣呢!” 劉二老爺訕訕,“我就是拿去押一押,借些銀子回本!不賣,不賣!” 但是他這個表情,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相信,顏氏看著還在痛哭的婆母小王氏更是怒氣上涌,若不是她替老爺瞞著而至于到兩個莊子都賣了才被發(fā)現(xiàn)?何至于到了如此地步? 如今居然連出嫁了的女兒的嫁妝也…… 想到此處她心一凜,轉頭看向門口出現(xiàn)的,并肩而行的兩個身影,強笑道:“五meimei、陳,五妹夫,讓你們見笑了。” 收到顏氏提醒的劉延錚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小王氏站了起來。 第178章 “真兒, 你給我做的那件藍色的薄紗袍子放哪兒去了?”陳世文在柜子里翻看了幾下沒找著,于是便問坐在桌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劉玉真,不過問了一次沒得到回應, 他又問了一次。 “真兒?” “?。俊眲⒂裾婊剡^神來,放下手里的杯子轉頭問道:“你說什么?” “藍色的袍子,你剛給我做的那一件, 如今放在了何處?” “哦, 好像在箱子里,我去給你拿。”劉玉真說完便站了起來, 不過又被陳世文按了下去。 “讓丫鬟去拿便好, 你今日這是怎么了?”他在她身側坐下, 柔聲問道:“從劉家回來你便魂不守舍的, 可是還在想著劉家的事?” “劉二老爺是不成了,不過劉延錚倒還行, 有他在支撐起現(xiàn)在的劉家不成問題。再說還有我們在, 不會連累岳母受苦的。” “沒有, 我沒有想著劉家,”劉玉真搖頭, “劉家的事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了,事實上見他們?nèi)缃襁^得不好我還有些開心?!?/br> “其實我是想著母親, ”她猶豫了一會兒,“你今日也看到了劉二老爺,母親其實一直都留心著我那死去的哥哥的事。她如今是一門心思都在這件事情上, 都有些魔怔了。瑞哥兒也被她拘著日夜讀書, 說要讓他將來比二房的幾個都要好?!?/br> “我今日問她事了之后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越城,她沒答應,問她要不要去京城她也不說話?!?/br> “我……” 抿心而問, 這世上誰不想劉二老爺好的,除了母親就是她了。但今日去看母親,她的狀態(tài),她的神情,她說的話卻讓劉玉真一陣心慌。 她擔心即便劉二老爺惡有惡報,就這么死了母親她也不能從這件事情里走出來。 她期待地看著陳世文,問道:“你之前說你會讓人留意著,查一查還有沒知情人的,如今查得如何了?可能把他送監(jiān)牢里去?” 陳世文與她相對著沉默了半響,然后他遲疑著、有些為難道:“說起這件事,我之前的確是跟你提起過我會讓人留意著。也找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幾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書童,只不過……” 劉玉真驚訝極了,沒等他把話說完便抓著他的手急問道:“你說什么?你找到了誰?!” “那個書童,”陳世文解釋道:“我這次回來也是想著處理了此事,但那人在外鄉(xiāng),我派的人還沒有把他帶回來?!?/br> 劉玉真:“……” 她緩緩坐下,一時回不過神來,過了好半響才緩慢地問道:“他有說什么嗎?” …… “……這,這事和小的沒有關系啊……”身材瘦小的男子竭力爭辯,“小的,小的是侍候二老爺?shù)模墒嵌蠣斪隽耸裁春托〉臎]有干系?。 ?/br> 這個叫做順子的男子怎么也沒想到這些人把他從大老遠的地方弄回來,竟然是為了那件事,頓時這心就跳得厲害。 肖師爺踹了他一腳,喝道:“別說這些沒用的!” “我們老爺,那是天上的文曲星轉世,是劉府大房的姑爺,死的那人是我們家太太的嫡親兄長!這豈是你說沒有干系就沒有干系的?劉府死了長房長孫這么大的事你總不能忘了吧,當年二老爺做了什么,有沒有什么不妥,快快從實招來?!?/br> 他恐嚇完又和緩了神色,“你老實的交代,此事一了我就讓人送你回去,還給你一筆賞銀,不然……” 大房的姑爺…… 還大老遠的把他從外鄉(xiāng)找了來,順子心里知道這不說是不行的了,于是抬起了皺巴巴的臉,“是,是有那么一件……” …… “……香行?”曾氏遲疑著問道。 陳世文坐得筆直,對曾氏解釋道:“那人說兄長去后的很長一段時日里,劉二老爺時不時的會做噩夢,每到這個時候就會讓他去香行買大量的香燭紙錢,然后一個人躲在屋子里燒。” “……虧心!他這是做了虧心事!”劉玉真神情激動。 陳世文微微點頭,“開始的時候三兩日便要燒上一回,后來漸漸地少了,十天半月才燒一回,再后來便是三五個月……” “再往后他便被發(fā)賣了,不知曉后面如何。不過縣城里的香燭鋪子都是多年的老鋪,我讓人去詢問了,他們或許還留有賬冊,若能取來那也是一個憑證?!?/br> 曾氏的眼睛泛起一層淚光,喃喃道:“他可還說了別的?” 劉玉真專注地聽著。 “是還有一件,”陳世文道:“那個叫順子的的確提到了另外一件事,他以前跟在劉二老爺身邊伺候的時候,經(jīng)常隨他去府城?!?/br> “因為劉二老爺在府城有一個相好,所以他隔一段時日便以求學的名義去一趟,也是在那段時間里他在府城的慈懷寺辦過一場法事?!?/br> 他轉身,凝望著劉玉真,“我讓人日夜兼程去了一趟,發(fā)現(xiàn)的確有這么一個牌位……” 這一瞬間,曾氏和劉玉真齊齊一震。 “……二老爺在慈懷寺里供了個牌位!這件事情是二老爺親自去做的,誰也沒告訴,小的是后來有一回替二老爺去送香油錢,偷偷瞧見的。” “牌位上寫的名字是死去的大房大爺?shù)摹?/br> “胡說!”眼下青黑,身上還泛著酒氣的劉二老爺跳了起來,指著順子怒氣沖沖道:“胡說八道!” 他轉頭望向今日被陳世文特地請來的諸位族老和老太太,語氣驚疑又恐慌:“他這是在胡說!母親!大房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兒子。如今更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破爛牌位就說是兒子立的,栽贓,栽贓! “母親,母親您就不管一管嗎?!” 老太太臉色鐵青,正欲開口但陳世文又道:“這并非憑空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