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書迷正在閱讀:民國名流渣受、誰說男人不當(dāng)媽、人民公仆、一吻成名、(綜漫同人)救世等于死一死、一諾千金、同居生涯、報告政委!、秀月街5號、戀愛錯誤寶典
娘,”劉玉真問她,“有幾件事我頗為不解,便想著來問一問你?!?/br> 郭姨娘擦干凈眼淚,回道:“五姑奶奶請問?!?/br> 劉玉真先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你和二老爺是怎么一回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你們什么時候見面,一月見幾回?都是在何處?從頭到尾給我細(xì)細(xì)說來。” 郭姨娘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地想了想回答道:“妾是老太太屋里侍候的,和兩位老爺打小就認(rèn)識,那時候老太太屋子里的幾位jiejie都是預(yù)備著給兩位老爺?shù)摹!?/br> ……十幾年前,老太太算著兩個兒子都大了,就預(yù)備著在他們身邊放一兩個房里人,這樣的人不好從外頭采買,所以她就讓人從家里頭選了幾個。 郭姨娘和殷姨娘都是其中之一。 這在大家族里頭是常有的事,這些丫鬟們也都知道,所以看兩位少爺?shù)哪抗獗阌行┎煌?。兩位少爺,不,只有二少爺看她們也是不同的,大少爺?shù)故菦]有什么變化。 郭姨娘也是如此,她對愛笑愛閑聊打趣她的二少爺心生好感,盼著能到他身邊去。 但很可惜的是,二少爺不是只對她一個人笑,而且她的年紀(jì)比其他姐妹們都要小一些,所以到了年紀(jì)的時候老太太將殷姨娘和另一個丫鬟給了二兒子, 而那個時候大少爺已和曾家定親,曾家門第高于劉家,所以老太太就沒有往大兒子身邊派人。 直到大太太曾氏嫁了進(jìn)來,大房長子鈞哥兒出生…… 老太太突然將她們幾個以前年紀(jì)小但如今正當(dāng)妙齡的喊來,要選一個人到大老爺身邊侍候。 郭姨娘心心念念著二老爺,二老爺也放不下這么個小美人,但奈何老太太選中她,而她和二老爺又不敢反抗老太太,所以郭姨娘就成了大房的姨娘。 “大老爺不喜歡妾,”郭姨娘小心翼翼地看向劉玉真,“二老爺喜歡妾,有一日妾給大老爺送參茶,但是大老爺點滴未飲,還將妾訓(xùn)了一頓說不能去他的書房?!?/br> “妾很傷心,在園子里的時候遇見了二老爺,所以……” 她說完了這些,看劉玉真的神色是無悲無喜,只好繼續(xù)說道:“我們一旬見一次,都在那園子附近,因為那園子與二老爺?shù)臅烤透袅艘簧葔Γ战蔷偷?,二老爺讓人在墻上開了個門。” 她越說越小聲,“后來就有了六姑娘?!?/br> “今日那個山洞,你們常去嗎?”劉玉真問得很直白。 郭姨娘點頭,聲如蚊蠅般答了個是。 “那,”劉玉真仔細(xì)觀察著她的神色,突然問道:“在十三年前的三月初八,你和二老爺在湖邊幽會,可見到了我哥哥,我們大房的鈞哥兒?” “他是不是你們推到水里去的?” 郭姨娘一怔,然后臉上迅速地褪去血色,驚慌道:“不,不,不,不是的,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劉玉真敏銳地察覺到了,走過去抓著她的手逼問道:“是誰?告訴我是誰?!” 第136章 郭姨娘不再配合。 她別開臉躲閃到一邊, 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強(qiáng)制鎮(zhèn)定道:“五,五姑奶奶, 妾不懂你在說些什么, 什么誰不誰的?!?/br> “妾雖然和二老爺在一塊,但是, 但是那天沒有見過鈞哥兒, 真的沒有見過的,你怕是問錯人了。” 劉玉真剛剛問了那么多別的事,問了那么多以前的事, 并不是對他們兩個的事情有什么好奇,而是為了通過這樣的方式, 讓郭姨娘回憶起過去十多年來的記憶。 然后再冷不丁地問起死去的哥哥, 看看在突如其來的問話下她最真實的反應(yīng)。以此來判斷郭姨娘到底知不知道,在哥哥死去的那一天發(fā)生了什么,看她心里有沒有鬼。 兩個人在岸邊私會,第三個人淹死在湖中,而現(xiàn)在, 這兩個人之中的一個被她這么一問,竟然都沒有想一想就躲閃著否決,還承認(rèn)了那天他們是在一起……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劉玉真既然肯定了她知道些什么, 反而不著急了, 她輕輕地笑了笑, “郭姨娘,我喊你一聲郭姨娘,你剛剛的反應(yīng)暴露了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剛才便不應(yīng)該是那樣回我?!?/br> “我哥哥,已經(jīng)在劉家消失了十年光陰,他的名字好些人都已經(jīng)忘了,你隨意地找一個年長些的人問一問‘鈞哥兒是誰’,恐怕那人還等好一陣子才能回你,甚至回答不了你,還會反問‘誰知鈞哥兒,府里頭沒有這個人啊’。” “但你不是,你不但很快就說了還驚慌著說‘不是你’‘你沒有’。試問若是沒有鬼,你又怎么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呢。” 劉玉真看著她,“郭姨娘你就說了吧,三月初八那一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從頭開始說。你早上做了什么,下響午又做了什么,仔細(xì)地給我說一說,若哥哥的死與你無關(guān)我定會好好謝你的。” “五姑奶奶你誤會了,”郭姨娘緊握住手,臉色發(fā)白地回道:“妾是被你嚇著了,這謀害鈞哥兒這是多大的罪名啊,妾沒做過自然是要趕緊否了的,是以才這般著急,這人一急說錯話也是有的。” “三月初八,三月初八,啊是這么一回事,三月初八那一日妾早上在院子里給太太請過安,然后就回到了屋子里做針線?!?/br> “午膳用的是春卷,下響午的時候天氣有點悶就到園子里走了一走,妾的確是沒有見過鈞哥兒啊?!鳖D了頓,她又補(bǔ)充道:“當(dāng)年太太也是仔細(xì)問過了的,若是妾害的鈞哥兒,太太早就治我的罪了?!?/br> 劉玉真又笑了,“你又在說謊,”她肯定地說,“你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恐怕還要想一會兒才能知道那一年的三月初八是什么日子?!?/br> “然后使勁地想你在做些什么,從早上起床開始想,一直想到晚上歇息你都做過些什么事情,然后想著想著便會歉疚地告訴我時間太長,真想不起來了?!?/br> “畢竟這十幾年前的事又不是昨日,你哪能記得如此詳細(xì)呢?”越說她的思路越清晰,繼續(xù)道:“所以,你若是真的不知情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連那一日午膳用了春卷和天氣有點悶都記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個特殊的日子,若不是這么多年來像我娘和徐嬤嬤一樣反復(fù)想了幾十遍、甚至是上百遍,是午夜夢回里反復(fù)驚醒,夜深人靜的時候幾度回憶恐慌難以入眠,你又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呢?” 她一步步逼近,“十幾年前的某一天你都記得如此清楚,那一年前的三月初八你一定是記得的吧,告訴我,一年前的三月初八發(fā)生了什么事?” 郭姨娘看著劉玉真的模樣,一步步后退,搖頭道:“不,五姑奶奶,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劉玉真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