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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殿中全是朱永寧的人。雖看不見殿外狀況,但朱永寧敢直接動手,想來已經(jīng)控制住局勢了。自己挾持朱永寧,會有幾成把握?然后呢?讓他放棄? 難??! 朱永寧的卑鄙狠辣已經(jīng)顯露,到時候他隨便弄個家人來反挾自己,或殺幾個在場賓客來逼迫自己,自己能承受? 榮安稍一斟酌,便打消了挾持念頭。自己還懷著孕,只怕沒有出手之機,就被打翻在地了。 先伏一伏吧! …… 那邊皇帝還是不敢置信:“朕的人呢?都去哪兒了?你哪里來的人手?你沒有兵力,怎么與朕北營和朝廷的人抗衡!” 皇帝完全想不明白。他區(qū)區(qū)一個寧王府,能集結(jié)到手的,也就是些烏合之眾吧? “父皇說的對!沒有兵力,是我們一眾兄弟都有的煩惱!所以我們便只能自己想法子。當(dāng)日我二哥cao之過急,不但暴露了他與韃子的合作,也暴露了他在京衛(wèi)等衙門的滲透,真是可惜。我是不是比他聰明?您到這會兒都還一頭霧水呢!” “放心,您想知道的,我都告訴您,讓您知道我是如何站在這里的。首先,便從……這宮中說起吧。 嗯,宮中好辦?。∝撠?zé)今日宮宴防務(wù),保和殿安全的所有侍衛(wèi),都是您的心腹,我自然得小心仔細著重去對待。他們是巳時交接班過來駐守的。這酒宴要維持三個時辰,所以他們在交班之前有一件必做之事,便是填飽肚子。所以您懂了?” “前段日子,我便已將人手安插進前朝后宮的所有膳房。兒臣是花了好一番功夫的。和父皇你們中的藥一樣,您所有的心腹侍衛(wèi)們中的也是軟筋散。但怕叫他們有所察,藥量要更少些。所以發(fā)作起來也更慢。這么一來,這保和殿內(nèi)外所有人的發(fā)作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他們的藥是下在膳房飲水缸里的,哪怕有人不吃飯,也不可能不喝水。所以全都中招了!他們吃飽喝足守在各自點上,不走動,不用力,不使勁,很難發(fā)現(xiàn)藥效正在作用。兒臣剛?cè)ジ聲r,已經(jīng)統(tǒng)籌安排了一圈。見效果喜人,所以行動開始了!” “是兒臣親自監(jiān)督的行動。您可沒看見,您的這幫親信侍衛(wèi)啊,在我的人手下各自都沒走過三招就全都倒了。你們喊‘護駕’時,他們真是有心無力了。然后,我的人便取代他們守在了外邊。所以父皇,別抱僥幸心了,此刻這保和殿外幾層,全都是兒臣的人!” “同理,宮中侍衛(wèi)所此刻中藥之人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兒臣的人正在一處一處清理,再有一刻鐘,應(yīng)該也就差不多了?!?/br> “北營?有什么可怕的?呵,兒臣圍了的,可只有這一片。宮門依舊正常開著,后宮也一片平靜,壓根就沒有人知曉保和殿頭上這一片已經(jīng)變天。北營禁軍,更是半點不知。他們依舊當(dāng)做什么,還做什么!” “還有,宮門那里沒有任何異樣。所以宮外也無人知曉宮中出事。此刻宮門已被兒臣的人控制。可不是誰想進就進,更是只進不出。名頭么,自然是……為了壽宴安全!另外,這整宮的信鴿都已被兒臣之人撲殺。絕對沒人,也沒鳥有本事將消息帶出去!” 朱永寧說得興奮,滿堂都只聞他的猖狂言語。 包括皇帝在內(nèi),大家都想知道他究竟做到了哪一步,所以也無人去打斷他,怒罵他,呵斥他,只由著他顯擺。 可這也是這時,保和殿西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躁動之音。 細細聞之,應(yīng)該是打斗聲。 保和殿西邊,是慈寧宮…… 皇帝眉目帶喜,聽這動靜,應(yīng)該是有人發(fā)現(xiàn)不妥了。 可在看見朱永寧面上洋溢的笑,皇帝的面目再次僵硬。 “父皇,這是來自慈寧宮的動靜。兒臣做的!” “混賬,慈寧宮里躺著的,是你皇祖母!你要對她做什么?” “沒有!您放心,我不會殺自己祖母的!” 朱永寧往西邊窗邊走了幾步。 “如何?”他問到。 窗外有聲稟來。 “事成。宮中已無暗人。幾個時辰內(nèi)絕不會有人懷疑保和殿狀況。即便有漏網(wǎng)之魚前來刺探,也是有去無回?!?/br> “很好!” 眾人又是齊抽氣。 完蛋! 這是徹底被困了! 朱永寧又告訴所有人:在兩刻鐘前,也就是他兵占保和殿的前百息,他的人便扮作黑衣刺客,先在慈寧宮附近冒了個頭,最后潛入慈寧宮。 他原意是為引出宮中暗衛(wèi)和還未中藥的侍衛(wèi),并將他們?nèi)家ゴ葘帉m,以方便他在保和殿這里的行動。 而慈寧宮外圍,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捉一雙! 然效果么,并不盡如人意,周圍幾宮,只引出不到十個暗衛(wèi)。 “孩兒嚴陣以待,輕易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當(dāng)時保和殿行動已成功結(jié)束,既然您的暗人不多,兒臣索性來了第二輪,派黑衣人在整宮墻頭都飛檐走壁好一番引誘,將宮中您的殘余人手清理個干凈。 聽剛剛這對抗效果,也不過如此。您的人,不夠看啊!……” “父皇,要怪,也得怪您自個兒。對燕安那么疑心,派出了那么多暗衛(wèi)盯著燕安軍,結(jié)果留在京中的暗衛(wèi)人數(shù)不足,而今日留宮的,竟還不到三十之?dāng)?shù)。您說,他們能干啥?” 皇帝一噎,胸口的氣血已經(jīng)翻滾好幾次。他特么都快要悔死了,還要這逆子來說? 想不明白。 這逆子,先前說什么?要父慈子孝?實在不行才會想法子取而代之?他想要瞞天過海,跳過世人和北營,便必須用他的人來取代自己的人! 他在宮中哪來那么多可用之人?他又是怎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手弄進了宮中?人手的調(diào)動,不可能會瞞過自己??! 究竟是哪里錯了? 皇帝的后背有些佝僂。 朱永寧看出了皇帝疑惑,他當(dāng)然愿意解惑,他就是要看父皇懊悔的模樣。 “因為父皇您年紀大了。您犯的錯太多了。何止是在燕安的問題上?您還太過多疑,誰叫您愿意相信的人太少,只放心親近的人呢?禁軍嚴鵬,御林軍闞信,親衛(wèi)長高昂,暗衛(wèi)長路飛……您把您以為的大事,您要防的人和事都交給他們做了!你知道這么一來,會暴露多少漏洞? 我故意安排人建議了辦宴籌款,您果然小算盤就打起來了。我的人稍微引導(dǎo),您果然就把目標放在了我頭上。您想要利用我的關(guān)系讓殷家做冤大頭,卻不知我求之不得。 因此這壽宴我來籌辦,您知道,省下了我多少人手,多少手腳?還事半功倍在許多重要位置安排了重要人手? 還有,您的咳疾一直不好,所以從去年底開始您就試著將權(quán)利給我大哥。而您最錯之處也就在這里了。我大哥的德行,您比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