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1
書迷正在閱讀:海上拾遺錄、學(xué)霸竹馬總撩我、我和你談錢你卻、學(xué)霸的人設(shè)是昨天崩的、拉我營業(yè)的都死了、我真沒有暗示你、和前男友炒CP的日子、穿成霸總現(xiàn)男友、不想和校霸談戀愛怎么破、拒不負(fù)責(zé)
更衣! 只不過更的衣,太過嚇人! 身著龍袍的寧王一步步走來。 “父皇,兒臣新做了一套衣裳,父皇以為如何?” “畜生!你膽敢!你昏頭了!朕命你,趕緊收手!朕或許還能饒你一命!”皇帝從來沒想過,搞事情的會是這個兒子! 寧王展顏一笑,越笑越燦爛。 “父皇,都已經(jīng)這個地步了,您還能說出這樣不合時宜的話,您說,您還適合坐那兒嗎?”老眼昏花,毫無判斷力的東西! 朱永寧有些不高興。 他做了很多很多壞事了,可從來都沒人懷疑他。所有人都看不上他!就如今日,他掀風(fēng)搞雨到這個地步,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還是不敢置信。還有父皇,他那呵斥孩子的態(tài)度,真讓人很不爽! 他排行是不好,可那有何難?他前邊的皇子,不還是都死絕或廢透了?他應(yīng)該進(jìn)入所有人視野之時,可這幫睜眼瞎,卻看中了朱宏文?一個孩子? 氣不氣人? 不把他當(dāng)菜的后果,就嚴(yán)重了! 于是他一揮手,他身后跟著的同樣是御前侍衛(wèi)著裝的兩人一齊拔刀。 一個眨眼間,血腥氣迸發(fā)。 原本殿中的兩個侍衛(wèi)已各被一刀斃命。 眾人齊齊尖叫。 榮安則撫著肚子,每回懷著孕,她怎么都能碰上這種血腥事?她暗暗嘆著。她也沒想到是朱永寧?。?/br> 難怪了,難怪殷馨今早就古古怪怪,沒來赴宴,還被朱永寧留在慈寧宮,在茶房時候還吞吞吐吐,反復(fù)叮囑讓自己趕緊跟她離開的……哎! 此刻,是不是該慶幸自己與朱永寧沒有過什么矛盾,再有殷馨調(diào)和的話,這次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吧? 榮安深呼吸一口,依舊不安,總覺得還有很多地方不對…… 皇帝見朱永寧當(dāng)場殺人,面色一下難看。他突然想起,除了此刻這殿上種種,之前他懷疑的,難道與遼江和韃子合作的第三方勢力,會是老十? 老十有這能力? 他有這走一算十,運(yùn)籌帷幄,統(tǒng)領(lǐng)全局的本事? 朱永寧又笑了。 看著所有人恐懼的眼神,他這才舒服了些。 “孽障,你都做了什么!” “這事吧……說來話就長了!從哪兒開始說呢?今日?上月?半年前?一年前?還是三年前?我做的事太多,也不知該從哪兒開始呢?” “……” 三年前?所有人都驚呆了。三年前,太子還是朱永昊。泰王,不,八皇子還沒封王,這個十皇子,只是個連六皇子都不如,不起眼的存在呢! 榮安也驚呆。她細(xì)細(xì)回想,哪件壞事是寧王所為,她竟是想不起來。三年前,朱永寧只是朱永泰的跟屁蟲不是?難道,那也是假的?…… 第618章 最開心時候 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讓環(huán)顧四周的朱永寧大為受用。 他運(yùn)籌帷幄十幾年,等的就是眼下這一刻。 他如何不得好好享受,欣賞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眼高于頂?shù)募一?,此刻抬頭仰視他,待會兒匍匐求他的模樣? 他不是廢物——他要讓他們都看清了! 朱永寧瞥眼計時的滴漏,勾唇面向皇帝: “趁著還有點時間,父皇,為了讓您認(rèn)清現(xiàn)實早點死心,我便跟您說道說道。父皇,我知您一肚子的疑問,您想從哪兒開始聽?我可以給您解惑?!?/br> “孽障,收手吧。即便你背棄先祖叛國,勾搭韃子和遼江,看著打了如意算盤,但你的實力遠(yuǎn)不足以逼宮造反。韃子和遼江也不是你能掌控的。 朕還有北營,還有京城三大衙門!還有京畿幾大衛(wèi)所!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撬動局勢?朕知道你定是被人蠱惑了,是韃子嗎?你別上當(dāng),你可想過,你在京城掀風(fēng)搞雨,弄得你我父子成仇,貽笑大方還兩敗俱傷,很有可能是為別人做嫁衣裳呢?” 皇帝嘴上硬,可實際卻越說越?jīng)]底。 別的不講,就他到這會兒都還沒想明白,這逆子是如何將宮中局勢給控制下來的。這逆子的實力,只怕遠(yuǎn)比他以為的要強(qiáng)。 “嗤!” 朱永寧又不高興了。 “父皇,您到這會兒都還覺得我是被利用?您果然是看不上我??!我都做到這一步了,您以為我會不考慮到自己實力和京中兵力就傻乎乎動手? 我這么跟您說吧!為了今日,為了這一刻,我可耐心蟄伏了十多年,足足謀劃了三年!您想到的,我已經(jīng)做了。您沒想到的,我也已經(jīng)在等著了! 這一次,您大可以拭目以待,我一定是您最出色的兒子,最完美的繼承人!” 朱永寧一步步走上御座,撐身在皇帝跟前的龍案。 他的目光熠熠生輝,他的氣場自信強(qiáng)大,皇帝自認(rèn)從沒見過這樣陌生的老十。 “為他人作嫁衣裳?不不不,我才是那個執(zhí)棋人!您以為可怕的韃子,遼江,慶南,都是我的棋子。知道嗎?你們,他們,所有人,全都為我所用!” 他笑得有些瘆人。 “這些年,你們都被我用在手里而不自知不是?我一直都運(yùn)籌帷幄,把控全局。時至今日,只除了一次偶然狀況……” 朱永寧卻是突然狠狠一眼瞪向榮安。 榮安與他四目相交,心頭一涼,以為是朱永寧已洞悉自己沒中藥的事……既然如此,她猶豫要不要拔了簪子沖上去試著挾持他一把…… 可他卻又扭過了頭,“除了那次,害我得多費(fèi)手腳,其他的,所有事情我還全都算無遺漏呢!” 朱永寧張揚(yáng)笑著,刺目無比…… 榮安微微舒了口氣。會錯意了。 那次? 是哪次? 她完全不明白朱永寧所言。她不由正視起眼前這個人。他或許說得沒錯,這么多人,都從來沒懷疑過他。他掩飾得很好,也做得很好! 小覷了! 哎…… 皇帝氣不順,“你給我們都下了什么藥?” “父皇放心,不是毒藥。只是一些讓大伙兒脫力的藥。俗稱:軟筋散。藥力么,可以持續(xù)到明日。不會損害身體的。” “孽障,你是要篡位?” “不,自然不!我這衣裳就是讓父皇看一看。您若覺得兒臣適合,那咱們就父慈子孝,兒臣可以暫時換上太子蟒袍。 您若覺得兒臣不合適……” 朱永寧將身子探前幾分?!敖o你們下的藥,便不會是這般溫和了。到時候,兒臣將是順應(yīng)天意,順利過渡,在百官簇?fù)硐拢坏貌痪蛣莸腔?!?/br> “孽障!你膽敢!” …… 榮安正在疑惑。不對吧? 袖中胖蟲對毒性最敏感。既然吃食酒水里的不是毒,那胖蟲的亢奮會不會源自別處?皇帝?還是因為皇帝的緣故吧? 殿中原本的侍衛(wèi)已被制伏拖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