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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給的那袋銀子和她的首飾,少了一大盒。 無疑,是榮英拿走了。 她趕緊去追,同時不停怒罵。 榮英遠(yuǎn)遠(yuǎn)回頭:“你把我害成這樣,我拿走一點東西運(yùn)作怎么了!你的陪嫁有我一份,你還真想要我永遠(yuǎn)在這兒陪你不成?” 榮華直跺腳。她著急的,不僅僅是榮英拿走了財物,更因那盒子首飾是她所帶最好看最貴重最喜歡的。她還想著那些首飾將她打扮美美,去贏取朱永昊的心呢! 榮華緊追不舍。 在榮英眼里,這個jiejie一點都不為他著想,心里一時傷心又憤恨。他送嫁,卻落這么個下場,誰能忍。他只想離開?。∷挥心敲慈鋿|西,衣裳沒人會要,古董字畫不好出手,他能拿走運(yùn)作的,便只剩金銀首飾了。他沒辦法,只能拿這盒。他也知道她不會給,所以只能搶。 可這好jiejie,既是罪魁禍?zhǔn)?,為何就不能為他做點事呢? 一時間,榮英氣上來,路邊抓了塊石頭就向榮華砸了去。 榮華早就氣喘吁吁,等看見石塊到眼前,躲也不及,竟是頭上被砸了個血窟窿。 這次的她,又是一番尖叫。 她只是怕! 怕——破相! 怕丟了美貌。 好一番的雞飛狗跳。 兩人各自對對方傷透了心,更對廖文慈感到心寒。 榮華躺在床上治傷時,又是淚如泉涌。弟弟太狠了,拿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還騙了她,傷了她,卻不曾看她一眼……她怎會有這樣的弟弟?屋漏偏逢連夜雨,她只覺得背叛和難過,一時間,氣恨無比。 榮英走路子未成,被抓個正著,再次挨了一頓打,心想一切全都因為榮華。可自己被她牽連,她卻不愿為自己想一點辦法還要將他拖在這深淵……眼下她滿意了?他心頭也是一陣急恨。 遠(yuǎn)在將軍府的榮安收到廖靜帶信,聽聞姐弟倆翻臉還相互恨上,并對廖文慈一起怨上,也是驚訝無比。她設(shè)想過很多次榮華去了太子府后可能的面對,卻沒想到會這么糟……真是狗咬狗一嘴毛,這樣下去反目成仇也是早晚。 再說廖靜那邊,在夜色沉沉,朱永昊一杯接一杯灌酒之時,很善意上去提醒:府里進(jìn)了新人,要不要去看看…… “去掐死她嗎?”朱永昊卻是越喝越清醒。“我這個時候若見到她,一定會直接擰斷她脖子。那個女人,讓她離我遠(yuǎn)點!” 廖靜聞言竊喜。 朱永昊一把扯過廖靜,將一雙陰郁的眸細(xì)細(xì)將她打量。 “我不再是太子,你失望嗎?” 廖靜眼清如泉。 “殿下應(yīng)該很明白。我一向喜歡的是您的人。哪怕您一無所有,我也會在。而且我相信,殿下一定會有再起之日。” 朱永昊定定看了她一陣。 他沒發(fā)現(xiàn)她眼神有閃爍。 “你對我這么有信心?” “既是有信心,還是相信殿下是天選之子。咱們,要對生活充滿希望。”廖靜靠上他胸。 “希望何在?” 廖靜拉了他手,放到了自己腹部。 “這兒?!?/br> 朱永昊一個激靈。 廖靜直點頭。 “昨日早上斷出的。胎兒很健康。殿下有長子了。這個時候,他來了。正是給殿下帶希望來了?!?/br> “真?” “不敢做謊。” 朱永昊手抖了。 哈,哈哈! 果然是天意嗎? 老天怕他消沉,所以送了個希望給他? 朱永昊笑著笑著就哭了,他緊緊摟著廖靜,就似摟住了希望…… 廖靜笑了。她很清楚,他們的關(guān)系……不一樣了! …… 第407章 出嫁的準(zhǔn)備 太子倒臺了。 太子府外,筑起了高高的圍墻。 圍墻外邊,有禁軍日夜巡守。 里里外外所有人都不許進(jìn)出。 皇帝不能殺了兒子,所以剝奪了兒子的自由,幾乎已是最大的懲罰。 往日熱鬧的太子府,一夜之間,只剩了清冷凄涼。 早先被送回京的六皇子朱永霖和坤寧宮的皇后下場也是類似。 朱永霖再次沒了自由,被關(guān)在了院墻之中。而他身上的頹靡感太重,皇帝有意讓他吃苦,還遣散了他的身邊女人和下人,沒收了所有享樂之權(quán),讓他過起了清苦日子。封王開府娶王妃之事似乎也與他再無關(guān)系。 而他的生母欣貴嬪本就不入皇帝眼,所以這次皇帝正好借勢發(fā)作,早先猖狂的欣貴嬪不但被降了位份成了嬪,連封號都被收回,從此成了崔嬪。 皇后雖沒被廢,但鳳印被奪了,形同廢后。 皇帝回宮后壓根沒見皇后,所以她沒有任何面圣自證和反駁之機(jī),坤寧宮就被從外邊鎖上了,與太子一樣的軟禁。 而這次皇后在宮中動用的人手勢力,也全被廢除?;屎笊磉厧讉€嬤嬤全被賜死。 后宮權(quán)利依舊在太后手上,苗貴妃協(xié)理。 泰王風(fēng)頭一時無二。 面對態(tài)度堅決,速度迅猛的皇帝,太子黨羽惴惴不安,自顧不及,任何抵抗都未能有效組織。 朝中一時無人敢為太子皇后求情。 而顏家也被清算。 這次朱永昊在行宮時,所有京城聯(lián)絡(luò)布局全是顏家老頭發(fā)起。 他煽動了京衛(wèi),差點造成逆舉,此時哪能不收拾! 而太子能搭上韃子,也全靠顏家聯(lián)絡(luò)。顏岑之事雖無證據(jù),但皇上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如此種種,顏家注定不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顏家老頭在行宮事件發(fā)生后,立馬便懸梁了。 他想要用他的死,盡可能為家族創(chuàng)造更大的保全面。他一死,許多追查也就不得不斷。他是最大程度保護(hù)了那些暗中的勢力。他一死,很多助力都會暗中舒一口氣。等風(fēng)頭過了,再行整合,或許還能死而復(fù)生。 他留下了一封遺書,背下罪責(zé)。 畏罪自盡,且死無對證——他擔(dān)下所有,保全更多人的安全和更大的實力…… 但顏老頭還是低估了皇帝的怒意。 皇帝沒給這個百年家族面子。 利用太子“貪,婦”案,順勢查到了顏家頭上。 越是大家大族,越是不少藏污納垢處。 誰能經(jīng)得起深扒,哪家受得住嚴(yán)查? 罪名一項項浮出水面。 顏家被抄家了。 與此同時,皇帝召見了明威將軍府郝家。 無他,主要在圍場出事前,他已經(jīng)下了圣旨給郝巖和顏飛卿賜了婚?;实壑毖?,若郝家不愿不滿,這道圣旨他可以破例收回。 郝家自然怕被顏家拖累,但郝巖說服了家中。他想要顏飛卿。 也好在顏飛卿那爹顏廣比顏岑老實了不是一點點,顏家破事與他牽涉不大,加之虞博鴻陶家等人給說了情,皇帝算是給了個面子,婚事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