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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三番,榮安都胡鬧著出現(xiàn),拖后腿,丟臉面,叫廖家上下不寒而栗。 這次是宮中,若再出岔子,廖文慈想都不敢想。 當(dāng)然最好,是榮安索性就沒法參加宮宴…… 事實這也是廖文慈一而再,再而三愿意退讓的一個原因。只要榮安回府,主動權(quán)便都掌握回自己手里了…… 六月二十五,榮安給出了兩張圖紙,就她和娘的住處提出了種種要求。廖文慈終于可以不用每日跑葛家,開始了將軍府的重新捯飭。不過,聽說她一到家便病倒了。可即便如此,她依舊帶病處理著各種瑣碎…… 六月二十六,王掌柜遞來了口信,那對冰花芙蓉玉鐲的買家找到了。 榮安親自跑了一趟茶葉鋪子。 “三千五百兩?!崩贤跣Φ?。 “這么多?”出乎意料了。榮安上次去的那首飾鋪子,掌柜開價一對是兩千五百兩。她本以為最多能賣三千,倒是意外之喜。 “買家什么人?” “姑娘放心。買家不在京城。千里之外。所以絕無后顧之憂?!?/br> 榮安點頭。 “倒是姑娘,鐲子出手后,會否有后患?萬一廖家追問您鐲子去向……” “怕什么!我送人了唄。那老太太要真問我,我便告訴她,這鐲子引發(fā)了廖靜對我的不滿,引發(fā)了廖思明對我出手,引發(fā)了虞榮英砸我鐲子,還影響了我和榮華的關(guān)系??梢姡@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此邪門之物,我索性送了人。你說那位老太太會不會直接氣暈? 哈,這么邪門之物,虧她還寶貝了這么些年,可見她更邪,真真魔頭無疑?!?/br> 榮安呵呵樂著,點著手中銀票。 又是一筆巨款啊。 三千五,減去砸爛的那只百兩鐲,她還是凈賺三千四。她從中拿了一百兩給王掌柜,作為辛苦費和犒勞大伙兒的酒錢。 王掌柜不肯收,但榮安很堅持。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你若不收,我也不踏實。那我豈不是又多欠了你們主子人情了?” “那成?!崩贤跏莻€爽快人,再沒廢話,收下了銀票…… 空手套白狼的感覺真是不錯。 那鐲子榮安是真不稀罕,總沒有變成真金白銀來得實在! 加上神秘男的一千兩,廖文慈的兩千兩,再有先前爹零碎給的幾百兩,和她賣了些廖家給的首飾出去,她此刻身上的活動銀已有七千多兩了。 她確確實實富婆無疑。 然這些銀子如何歸置,她還是沒想好。 廖文慈的兩千兩拿來后,她原本是拿了一千出來孝敬葛家長輩的,可兩位老人怎么也不肯收。她好說歹說,才說服了兩位給她暫時保管那千兩。 還有那鋪子,她是否要收回來自己做營生?可她該做什么? 六月二十七,榮安帶著一個想法去找王掌柜,然而茶葉鋪子卻沒開門。 六月二十八,她正在練習(xí)女師傅教的飛鏢,葛薇卻是跑來,把她拖著就走。 “做什么做什么!” “你這傻乎乎的,今日,燕安王世子要進京,你不知道嗎?” “知道。爹昨日說了。”燕安王唯一的嫡子,世子朱承熠今日進京,是皇上欽點了爹帶了禁軍去城外三十里地迎的。說是迎,準(zhǔn)確來說是防?;蛘呤窍埋R威? 太祖皇帝當(dāng)年平定天下后,遵循尊王攘夷思想,封了幾位兄弟為鎮(zhèn)守邊塞,擴土開疆的塞王。本朝初立時,前朝不少殘余勢力均北逃。所以太祖對北面形勢尤其忌憚。 于是北路的防務(wù)便交給了他最信任,也是能力最卓著的皇弟,封為燕安王,掌北路疆土,命其掌險隘,控要塞,肅清沙漠,平剿蠻夷,清除反賊,開疆?dāng)U土。 塞王權(quán)力不小,擁有地方軍隊,也可以任命王府官吏而不用經(jīng)過朝廷批準(zhǔn)。而燕安王一脈也是著實爭氣,只用了四代人的努力便將他們原本的封地擴大了近一倍。 北地局勢越發(fā)平穩(wěn),如此,在現(xiàn)皇帝眼中,其封土便略顯礙眼,其過去軍功更是硌眼。身為君主嘛,這樣那樣的忌憚總要比常人多得多。 世子入京,皇帝命虞博鴻帶了足足三千余人去迎。為震懾,也為試探。 榮安知道,爹為這事最近很忙,兵力和防務(wù)上的調(diào)度顯然比外界所以為的還要多得多! …… 第121章 燕安王世子 “那你可知燕安王世子是燕安北地第一美男?”葛薇細聲到。 “聽說過?!?/br> 還見過呢。 那人的確相貌堂堂,儀表不凡,瀟灑風(fēng)流別說北地,就是京城也絕對能排上號。然而長再好也是個短命鬼,活得還沒自己久,沒等繼了他爹王位便殞命了。還死得不明不白。 “咱們不去見識見識嗎?” “不去!太麻煩了,人太多,不想去。你帶著彩云去吧。叫上阿生,讓他護著你。” “聽說圣上打算給燕安王世子賜婚呢。” “你都從哪兒聽來的消息。” “我出去赴茶宴時,最近姑娘們都在討論這位世子爺。第一自然是因他的相貌,大伙兒好奇,都想看看是否如傳言那般俊美。第二便是因為皇上此次招他入京便是要給他賜婚,而據(jù)說,皇上為他挑中的是樂平郡主。” 葛薇怕榮安不明白皇室人員,還特意給解釋了一句:“樂平郡主,就是長公主唯一的掌上明珠。駙馬爺逝于公務(wù),皇上感念其功,封了其女為樂平郡主。 燕安王世子其實若從輩分上細究,他與當(dāng)今圣上是平輩的,兩人名也只差了一個字。雖算得上是堂親,然相隔千里,關(guān)系到底有些遠。 此刻若由樂平郡主加牢關(guān)系,非但親上加親,對兩地穩(wěn)固也好。因而大伙兒都在說,這是大好事呢!” “哦?!睒s安應(yīng)了聲。 葛薇壓低了聲音笑:“皇上還笑言,樂平郡主美在丹鳳眼,燕安王世子俊在桃花眼,這兩人若結(jié)合,也不知孩子是何種眼?” “這樣的話,會是皇上說的?”榮安一愣。 前世,她沒太關(guān)注燕安王世子。但她可以確認,世子朱承熠絕對沒能娶到樂平郡主。且憑她對皇帝的了解,這般沒譜的話能出他的口,本身就有問題! 等等! 榮安心頭一陣急跳。 桃花眼? 朱承熠? 對了,記憶里的朱承熠,確實是桃花眼! 那個讓自己好奇了許久之人,會不會是他? 身高……差不多。 體型……能對上! 榮安閉眼試著將神秘人那把須子忽略掉,發(fā)現(xiàn)其人與記憶里模糊的朱承熠……很像。 五月時他說大概離京兩個月,今日六月二十八,雖有偏差,卻差距不大。而她之所以一直沒從京城的權(quán)貴子弟里找到神秘人的可能人選,說不定不是因為她想不起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