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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的餉銀,軍銜的祿米,加上各種貼補(bǔ),一年總共也就小幾百兩。加上田地的租金產(chǎn)出等等,雖看著收入不菲,可支出也不少,賬面上自然是盈余不了多少銀子。 然而榮安真正想要的,是廖文慈的銀子。 “這是府上欠我們娘倆的,所以夫人是打算賴掉?賬面銀子不夠,就合該我們吃虧?難道不是做賬的,管賬的和當(dāng)家的的問題?難道不是您早年出手不公的問題?要吃虧的,怎會輪到我?” 榮安笑?!澳鸀楹尾蛔尳愫蜆s英吃這個虧?賬本這么重要,您怎么拿來我跟前?這不合規(guī)矩。所以是這賬本假的?還是夫人打算退位讓賢,想將管家權(quán)交給我?若是那般,我可以考慮少拿些銀子的!” 榮安隨口胡扯,連個正眼都沒給被氣得胸口起伏的廖文慈。 她確實(shí)想訛廖文慈銀子,但更想知道對方的底。 榮華的日子一向奢侈,若閣老爺依舊建在也就罷了,可那位閣老已經(jīng)沒了十幾年,然廖家依舊一如既往。是什么支撐榮華的排場堪比那些名流世家女,比肩顏飛卿,常茹菲她們? 前世的后來也是,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朝夕相處的她卻知道,榮華花錢如流水,荷包從來就沒有癟的時候!只要她想要的,廖家就沒有不想法子給她弄來的。 哪來的這么多銀錢? 她知道廖文慈私下有不少產(chǎn)業(yè),可這么一文官家族,這些產(chǎn)業(yè)又哪來的?榮安下意識便覺廖家暗地里勾當(dāng)不少,若要扳倒廖家,若能尋到秘密把柄未必不是捷徑…… 廖文慈見榮安漫不經(jīng)心胡說八道的模樣,只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然而她能做的,還是只有苦苦解釋。 榮安則讓下人抱了半個西瓜過來,當(dāng)著廖文慈的面,一口一口挖著吃了起來。 廖文慈苦口婆心,口干舌燥,而虞榮安則大快朵頤,吃得痛快,直叫廖文慈氣得口苦。而她還時不時呸出一口西瓜子來,更讓廖文慈一邊火氣上涌,一邊努力壓抑。 有幾個瞬間廖文慈都覺得,若再這么天天面對面談上幾日,自己一定會吐血倒下。 “說完了?”榮安也吃飽了。 “其實(shí)很簡單啊。夫人您不是有銀子嗎?您看您,隨手就能拿出一個鋪?zhàn)觼碜屛腋吲d,這么點(diǎn)銀子而已,難不倒您的。您先墊上唄,反正府里的賬都要從您手里過,到時候您自個兒再補(bǔ)上。” 廖文慈盯了她好幾眼。這是在惦記自己銀錢還是在暗示自己貪墨府中銀錢?那種憋屈再次堵上了胸口,發(fā)泄不出,又吞不下去,只能由著卡那兒,不上,不下。 “五百兩。我先給你貼補(bǔ)五百兩,加上府中賬面上五百兩,總共給你一千兩銀子。這是極限。”她咬了咬牙,退讓了一次。 “不是一視同仁嗎?姐的那套翡翠頭面,是曾祖母留下的吧?記得是哪位皇上御賜的?至少也值千兩吧?沒想到,您和爹一樣偏心,一會兒爹過來用晚飯時,我可得跟他好好說道一番。聽說曾祖母當(dāng)年也留下了幾樣好東西的,這會兒也不知在誰手上,要不要讓爹去給我瞧瞧……” “兩千八肯定是不可能的!一時間我真的籌不出那么多。”廖文慈實(shí)在受不了了,再次讓步?!耙磺灏賰?。府里拿五百兩,我私下貼補(bǔ)你五百兩,再欠你五百兩等我到年前算清!” “夫人爽快,那我也愿意退一步。一千五肯定少了。一口價,兩千兩!直接結(jié)清!” “你……” “您要分次也可以,那么便是兩千五百。您先給一千,剩下的一千五年前結(jié)清!” “榮安!” “還有,您若要分次,必須給我寫一張欠條?!?/br> “等等……” “時間不早了,我要沐浴了。夫人回去考慮下,明日,等您答復(fù)?!睒s安起身就要走。 “不用了!”廖文慈攔住了她?!皟汕桑髟缥矣H自送來!同時你必須寫一張字據(jù)收條,保證此事到此為止。” “夫人爽快!多謝夫人!” 榮安瞬間恭敬,大大方方行了個漂亮的禮,直叫廖文慈頭疼再次發(fā)作……榮安早知會是如此了。廖文慈肯定不可能寫欠條,也不可能一點(diǎn)價都不壓下去。她更沒那么多時間一日拖一日,自然只能應(yīng)下。 榮安伸了伸懶腰。 從天而降兩千兩,做夢都要笑醒了。 …… 第120章 有人要入京(不言萬賞的加更) 六月二十二。 廖文慈送來了銀票。榮安收獲了前世今生最大數(shù)額的一筆銀子。 同時,她還與廖文慈一道,前往衙門將那間鋪?zhàn)舆^到了名下。鋪?zhàn)幼庠谕膺?,尚有兩個月到期,所以眼下還沒榮安什么事。 她暗自竊喜,有銀有房,總算是好的開始。 府衙出來,廖文慈提了回府事宜。 “夫人,我先前給出的那十條,必須一條條寫下來,你我簽名,白紙黑字,才叫人放心?!?/br> 廖文慈盯著榮安的時間更長,面上的笑維持的時間也更短了,再一次的,她直被氣得面色發(fā)白上了車…… 六月二十三。 十條羅列,白紙黑字。 廖文慈來商議回府時間,榮安則笑。 “回什么?不是住處還沒定?這樣吧,夫人回去把將軍府宅邸圖紙拿一份過來,我來選地方。” 兩個時辰后,圖紙到。 “急什么?總要給我時間考慮吧?我還得問問娘和外祖母的意思。” 六月二十四。 兩個院子位置總算選定。順便的,榮安再一次提了這個那個的要求,廖文慈幾乎是扶額聽完,看都不愿看她了。 “回府的時間……” “急什么?您不是說,要修整一番?待修整完成后,我與娘自然也就能搬回去了。” 這一次,廖文慈沒急著離開,而是一直等到虞博鴻到場后,確認(rèn)了葛氏母女最晚下月初回府。她也保證,兩院的修整一定會在此之前全部完成。 廖文慈打算趕在七月七乞巧前將榮安弄回府。 乞巧那日,太重要了。 一是那日宮宴盛大,不但京城貴女大都會到場,就連皇上皇后太后也都會出席。 二是按著往年慣例,那日圣上有給喜歡的臣子貴女指婚的習(xí)慣。如此良機(jī),絕不可錯過。 三是經(jīng)過打聽,太子妃人選,若不出意外那日就將最后定下了。 最近這段時日,是廖家全力活動的時候。朝中關(guān)系和皇室關(guān)系都動用了。 府里這月底還要連辦三場派米,將由榮華親自主持。榮華寫的兩首詞也送去讓人排曲了,乞巧節(jié)的種種脫穎安排也在進(jìn)行中。 她們做了這么多準(zhǔn)備,必須萬無一失。 所以榮安越早回府越好。 一來是為了榮華名聲,二來是榮安也被皇后邀請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