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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今這個眼前的這個華白蘇,是否也是從那一世來,他重生后這兩年與對方經(jīng)歷的種種,對方是否已經(jīng)遺忘,赫連淳鋒不敢細(xì)想。見赫連淳鋒神色有異,華白蘇過了一會兒明白過來,又喊道:“陛下?”這次的語氣,倒是赫連淳鋒熟悉的。赫連淳鋒愣了愣,他有千言萬語想問,想說,可顯然都不是時候,最后便只能強(qiáng)撐起笑臉,柔聲道:“白蘇,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br>華白蘇似乎是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經(jīng)歷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包扎好的腹部:“孩子呢?”“孩子奶娘看顧著。”赫連淳鋒頓了頓,“是雙生子,白蘇,我們有兩個孩子了?!?/br>“兩個?怎么會……”華白蘇下意識抬眼看向華辛,似乎是想要確認(rèn)。華辛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雖然為父之前并未發(fā)現(xiàn),但你腹中確是雙生子。”賀幺兒比華辛更懂得察言觀色,她看看赫連淳鋒,又看看華白蘇,總覺二人之間的氣氛與之前有些不同了,低頭思索片刻后,她拉了拉身旁的華辛,對二人道:“我們?nèi)タ纯春⒆?,一會兒白蘇好些再抱過來,陛下先在這陪陪白蘇吧,不過白蘇才剛醒,要顧著身子,也別累著?!?/br>赫連淳鋒明白賀幺兒是想讓他們獨(dú)處,便點(diǎn)頭應(yīng)下,又道:“多謝娘?!?/br>賀幺兒笑了笑,帶著華辛離開。赫連淳鋒明明有許多話想問,卻又不知在這時問是否合適,畢竟就像賀幺兒所說,華白蘇還十分虛弱,是該好好休息的時候。屋里變得十分安靜,誰都沒有先開口,過了一會兒,華白蘇或許是意識到赫連淳鋒并不打算問什么,便主動道:“陛下,我昏睡了多久?”赫連淳鋒回神,伸手輕輕握住他放在身側(cè)的手掌:“一日一夜?!?/br>“我做了一個夢?!比A白蘇一直看著赫連淳鋒,在他這句話落下后,能明顯察覺到對方的眼神變了變,有疑問,有慌張,可最后似乎又全都化作一種釋然。這令華白蘇幾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其實這一個晝夜中在他腦海出現(xiàn)的那些畫面,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更像是忽然多出的一段記憶。在這段記憶里,赫連淳鋒不再是這個對他萬般溫柔,永遠(yuǎn)將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而更像是一個只顧肆意妄為的暴君,可偏偏,他又能從對方平日的各種舉動中,看透對方的矛盾,那并不是不愛,而是不懂。無論是對他,對朝臣,還是對百姓,赫連淳鋒皆不懂該如何把握分寸。雖然他不知赫連淳鋒是用了什么方法重回過去,這事想來便十分匪夷所思,但再回頭去看他與赫連淳鋒相遇后的種種,華白蘇清楚,一切便是從水牢那日開始,走向兩個截然不同方向的,也就是說,赫連淳鋒是在經(jīng)歷一切后,重回了那一日。如此一來,在赫連淳鋒身上,所有曾經(jīng)讓他困惑之處,便都能說通。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對他安危過分的在意、還有叛亂那日見到毒霧時的反應(yīng),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白蘇……”赫連淳鋒閉眼,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很快又像是想通似的,一點(diǎn)點(diǎn)松懈下來,如實道:“白蘇,那不是夢?!?/br>第91章心結(jié)雖說華白蘇已經(jīng)幾乎肯定了這一點(diǎn),但聽赫連淳鋒親口承認(rèn),他依舊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過了許久才低聲呢喃:“怪不得……”赫連淳鋒不敢去看華白蘇,他甚至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有了前世記憶的對方,那個從昨夜起便像是利劍一般插在心間的問題,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問出。對這兩段截然不同的記憶,華白蘇其實也有些難以適應(yīng),但他清楚,無論在那一段記憶中,他對眼前這人的情感,并沒有什么不同,于是他主動開口道:“陛下想問什么就問吧。”這個問題,赫連淳鋒既想知道答案,又懼怕知道答案,他抬起頭看向華白蘇,眼中早已經(jīng)是一點(diǎn)血紅:“白蘇,那時你離世前,是否已經(jīng)懷有身孕?”他幾乎是用盡全部力氣,才問出這句話,仿佛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明知結(jié)果,卻又執(zhí)拗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這事若是赫連淳鋒不問,華白蘇并不打算告訴對方,畢竟無論是否真實存在過,這些事都早已經(jīng)過去,他更愿意珍惜如今的生活,珍惜這個愛他憐他的男人。可既然如今赫連淳鋒問起,他也不打算隱瞞,如實點(diǎn)頭道:“是,這或許——”華白蘇生下雙生子,他自己也猜測是與另一段記憶中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有關(guān),可他話還未說完,就見赫連淳鋒捂著胸口,轉(zhuǎn)頭嘔出一口鮮血,接著整個人便直直向后栽倒下去。“陛下!”華白蘇身子還未恢復(fù),動作也比以往遲緩不少,伸手時僅來得及拉住對方的衣襟,勉強(qiáng)沒讓他直接磕到地上,卻無力將他抱上床。好在外頭聽到驚呼的葛魏等人很快入內(nèi),幫著將人抬上床,安置在華白蘇身旁。地上的血,紅得刺目,華白蘇早已經(jīng)失了平日里的鎮(zhèn)靜,略微慌亂地吩咐道:“快,快去找我爹來?!?/br>華辛與賀幺兒本就在隔壁看兩個皇子,聽到動靜立刻便趕了過來。華白蘇見著華辛,稍稍安心了一些,但一張臉仍是蒼白:“爹,你快看看陛下?!?/br>華辛上前替赫連淳鋒診了脈,神色中不由帶上幾分疑惑,抬手后便看向華白蘇:“你們這是在說什么?陛下這是受了刺激,加之這些日子為了照顧你,一直沒好好休息,這才急火攻心,嘔出血來。”照理華白蘇已經(jīng)醒來,身子也無大礙,他底子好,只要月子中好好調(diào)養(yǎng),很快便能恢復(fù),赫連淳鋒該是放心才對,怎么反而吐出了血。華辛皺眉,覺得這些孩子們,真是太不會照顧自己的身子,沒一個省心的。華白蘇此時也是后悔,不該在這時與赫連淳鋒說孩子之事,可如今后悔也來不及,只能問道:“嚴(yán)重嗎?”“都吐血了,能不嚴(yán)重嗎!”華辛沉了聲,覺得赫連淳鋒一出事,華白蘇也跟著變傻了,“你們二人都別光顧著擔(dān)心對方,自己的身子要緊,你躺好了,別再出什么事才是真替他著想,你是沒見著他昨日的模樣,連你娘都擔(dān)心,萬一你要是沒挺過來,他是不是就要與你一起去了?!?/br>華白蘇一時著急,話脫口后他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摸了摸鼻子躺好,不再給華辛添亂。屋內(nèi)此時還圍了許多人,華辛留下兩位太醫(yī),讓其余人都先退了出去。華辛打開隨身的針袋替赫連淳鋒施針,又口述讓一旁的太醫(yī)寫下方子去抓藥,忙完已經(jīng)是一頭汗水。華白蘇心里著急,但也知道華辛辛苦,不敢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