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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突然走到了道子盡頭呢? 她感覺這條道子不知道被誰在中間截斷了一塊,否則不會走這么短的,他們也不至于走得這么快。 在奶茶店門前,她停住腳步,焦急詢問著薄勤:“你好好想想,有沒有,那么一瞬間想要留下我……” “到了,東西放這里了,我還要趕回去上課?!北∏趯|西放下,甄蘇家的保鏢走過來提起那兩個袋子。 薄勤才走了兩步,就聽到女孩兒放肆大哭的聲音。 他腳下一頓。 想著要不要回頭。 甄蘇看著薄勤頓住的背影,大聲說著:“你看看,你還是舍不得我的。” “祝你前程似錦,藝考順利?!北∏谡f著,就朝著校門口走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也沒有停留一步。 == “我們秋季運動會舉行的時間確定了,這里有張表,想要參加什么項目,快點兒來報名。體委負責把人數(shù)安排一下報上去。” 課間活動,卓揚猛然出現(xiàn)在教室里,一嗓子轟炸醒了不少昏昏欲睡的小崽子們。 他發(fā)現(xiàn)這些小崽子們總是睡不夠,放假六七天在家里跟躺癱瘓了似的,上課時間,哈切連天,這都課間活動了,一個個趴在桌子上,沒一點兒學生該有的朝氣。 他以為運動會要開始了的消息能讓這些小崽子們精神一振,可惜他想錯了。 只有極少數(shù)人抬起頭看了眼,眼神看他就像看著隔夜的外賣一樣,嫌棄的把頭埋在厚厚的書本之間。 體委上前拿過那張表回到座位上,全程悄無聲息。 這時,薄白拿著數(shù)學周考卷子走進來,對大家說著:“下節(jié)課,講試卷,卷子幫忙發(fā)一下。” 此言一出,學生們像是剛結束冬眠就要面對世界末日的小動物一般,紛紛拿出數(shù)學書,正襟危坐,等著看下節(jié)課誰死的最快。 卓揚:“……” 他果然沒威望。 下午的時候,體委拿著那張單子走過來,說著:“暮哥,白哥,接力賽我們班選了十個人,都是腿長的男生,你兩被報上去了?!?/br> 薄白點頭:“好?!?/br> 易遠暮也比劃了ok的手勢。 體委小心翼翼看著易遠暮,說著:“短跑八百米,暮哥,我填了你的名字,長跑三千米,填了白哥的?!?/br> “啥?”易遠暮舌頭打結。 除了他喜歡的運動,他一般不會參加別的運動,累死累活不說,還容易出汗,易小爺很討厭把自己弄得出汗,還要穿著汗唧唧的衣服上一天的課,堪稱史詩級折磨。 一般運動會,大家都喜歡坐在下面看別人運動,自己默默當個吃瓜群眾就好了,瓜子可樂優(yōu)哉游哉。所以每次運動會,項目人員都湊不齊,體委不得不自行安排。 體委連忙解釋說著:“我們班就你兩能拿得出手了,不用你們拿第一,就去湊個人頭,就算你們拿個倒數(shù)第一都沒事兒。” 薄白說著:“你的意思是,我三千米繞著場子走就行了,對吧?” 體委便秘臉,為難說著:“也可以這么說,你別走得太明顯了,就慢跑那樣子就可以。反正也是去湊人頭的,全班這么多人頭,你就這最好看。舍你其誰……” 薄白點頭:“明白了。” 易遠暮指了指自己:“我也慢跑?” 體委:“暮哥,你八百米,也就一兩分鐘的事情,你就算槍響站在原地沒反應過來,耍個帥,也會有一群女生為你打call?!?/br> 體委這一兩年為了運動會出的餿主意不少,餿主意的結果就是三班以各種姿勢輸比賽。 周一的班會,要確定本班班歌,班徽,口號,以及用什么的姿態(tài)來走這一場運動會的開幕式。 卓揚在黑板上寫著“班歌”兩個字,微笑著問大家:“有什么好聽的班歌推薦嗎?” “Ibelieve?!卑嚅L喊著。 “切。”全班不約而同發(fā)出一陣嘲諷。 “隱形的翅膀?!?/br> “你活在上個世紀嗎?” “海闊天空?!?/br> “啊啊啊——”隔了一個世紀的真愛粉狂叫。 “Imissyou!”易遠暮也加入起哄人群。 “學校禁止早戀?!弊繐P說著。 卓揚拍了拍課桌,說著:“大家靜一靜,我把剛剛幾首歌寫下來,我們投投票?!?/br> 說著卓揚在班歌下面寫了那幾首大家推舉的歌。 寫完班歌,就對大家說著:“每人交上一張紙,紙上寫你推薦的歌?!?/br> 大家開始窸窸窣窣的撕紙片開始寫著歌曲的名字。 卓揚將收上來的紙條放在講臺上,喊著:“語文課代表來寫正,數(shù)學課代表來念,最后哪個得票最多,就是哪首歌?!?/br> 語文課代表是個矮個子女生,她拿著粉筆就像要聽寫一般站在講臺上,夠著手在歌曲名下,等待著薄白念。 薄白站在課桌前,拿起一張紙念著:“海闊天空?!?/br> 語文課代表在黑板上寫了一個橫線。 薄白又拿著紙條念著:“水手?!?/br> 語文課代表在水手后面寫了一個橫線。 易遠暮抱著手臂歪在椅子上看薄白。 薄白的聲音很淡,又清,就像一泓冰雪融化的水,大家聽著冰冷的聲音,開著小差,沒人會去注意黑板上究竟是那首歌當選。 由于薄白聲音極淡,毫無感情,又念得很慢,卓揚覺得太過浪費時間。 他在學生過道邊走著,目光落在了大家身上,笑了說:“他們兩個記班歌,我們來討論討論我們要怎么出行,畢竟這次運動會還挺重要的,學校的十周年慶,有教務局領導來視察。” 薄白拿起一張紙,上面寫著“海闊天空”,他目光不經意一瞥,瞥到易遠暮了。 易遠暮淡淡看著他,勾唇微笑。 語文課代表在講臺上拿著筆,等著薄白念。 薄白淡淡念著:“Imissyou.” 語文課代表在黑板上畫著正字。 薄白又拿起一張紙,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念著。 最后,結果出來了。 那首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