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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地說,“我、我覺得那里不舒服……”顧雪洲還是不明白,著急地追問,“到底是哪里?”沐雩勾著嘴唇笑了一下,抓著顧雪洲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身上,喑啞地道:“安之,我這兒為什么變硬了?是不是不大正常?我好不舒服啊,該怎么辦啊?你幫我摸摸好不好?”顧雪洲一摸到,便立即反應(yīng)過來沐哥兒說的“那兒”到底是哪兒了。他瞬時想起之間在書房里撿到的帕子,心想:果然是因為這樣!沐哥兒還特地跑到書房去……他是既不懂又討厭這方面的事吧,他幼年在戲班里,還差點被賣了作孌童,縱然那時還很小,那些齷齪到底是給他留下了害怕的影子,是以如今長大了,他卻排斥躲避這種事,甚至不敢給自己看見,沐哥兒真是太可憐了……自己還沒來得及教他呢。這事怪我。唉。顧雪洲沮喪難過地想。可是,還有哪不正常嗎?作為半個大夫,顧雪洲下意識摸了兩把,慢慢皺起眉來,心里琢磨起來:沐哥兒才十四歲,那里就那么大,好像是不太正常???第27章少年病嬌之煩惱10顧雪洲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有多么曖昧,因為看不見,他稍微俯下/身,輕輕捏了捏,掂量了尺寸粗長,心里正琢磨著,卻聽見沐哥兒低低悶哼了一聲,抖了一下。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濺了一滴在他臉上。顧雪洲:“……”沐雩:“……”顧雪洲瞪大眼睛,尷尬又震驚地想:——沐哥兒這是早/泄嗎?!幸好接著幽暗的夜色掩蓋,沐雩才不至于暴露了自己現(xiàn)在漲紅了的臉,太丟人了!他設(shè)想過安之會怎么做,可能立即甩開他,可能會訕訕地敷衍過去,沒想到竟然這般若無其事地就摸上來了,是那雙平日里用無數(shù)花脂香膏滋潤出來的手,然后安之忽然低了低頭,溫熱的氣息呵在他的胸膛上……他便腦袋猝然空白了。顧雪洲松開手,感覺手上也沾了點東西,他一下子也找不到東西擦,想了想,還是先安慰沐哥兒,看他一聲不響的,即便看不見沐哥兒的樣子,他也能感覺到沐哥兒深受打擊的氣場,趕忙順毛道:“嗯……那個、是我沒教你……”沐雩一句話都沒說,他懊惱之極,他從沒什么這么快就丟過好嗎?好不容易才騙到安之摸他的。顧雪洲小心翼翼地道:“那個,沐哥兒……這遺/精蓋因腎失封藏,精關(guān)不固。君相火旺,濕熱下注,攪動精室,精關(guān)不固而遺者是為多屬實;腎臟虧損,封藏失職,精關(guān)不固而泄者多為虛……要么明天去找顧師傅診個脈吧?!?/br>沐雩惱羞成怒:“我不是早/泄!”顧雪洲按住他:“好好好,不是不是……”他想了想,顧師傅還是專精跌打外傷等的治療,沐哥兒這點小病他也能診斷,他還小嘛,應(yīng)當還不嚴重,明天去買點藥做天王補心丹給他吃好了。兩人緘默了須臾。顧雪洲找了塊帕子,一邊擦著臉上手上沾到的東西,一邊覺得干脆趁這個時機,給沐哥兒講講好了,“我知你年紀小,臉皮薄,但是有病我們得早點治啊。若是諱疾忌醫(yī),調(diào)治不當,日久腎精耗傷,陰陽俱虛,命門火衰,下元衰憊……”沐雩氣炸了,“我真的沒?。 彼诤诎抵忻筋櫻┲薜氖?,又抓著往那兒按,“……不然你再弄一次?!?/br>顧雪洲覺得怪怪的,他這次只稍碰了下,真的又硬了,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估計就是火氣太旺,明天還得讓廚娘做幾個特別的菜,清熱下火、補脾益血、滋腎健骨的。他嘆了口氣,嚴肅地教育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剛會這個,可能覺得很好奇很有趣,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不可以沉迷在這種事情里,知不知道?你也不能總是玩,不說分散心神,還會導(dǎo)致體虛衰弱,精神不振。而且你馬上就要考試了……”沐雩聽安之喋喋不休地說著,心里又煩又癢,真有種沖動想親上去堵住他嘴算了。他離得那樣近,近的他一伸手就可以摟進懷里了。沐哥兒覺得安之就像是一塊擺在他面前的甜糕,他聞到香味,垂涎欲滴,明明就在他的嘴邊,可他還得強忍著……忍了好一會兒,他實在忍不住了,便朝顧雪洲伸出手。“我話就說到這里了,你是懂事的孩子,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重要性了吧?”顧雪洲義正言辭地教育道,說完抽身往后,離開了床上,叫沐雩悄不作聲的伸手再次落了空。顧雪洲完全沒有察覺沐哥兒的動作,直接下了床,把一塊帕子放在床邊,“該說的我都說了,你現(xiàn)在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是害羞,我便不看著你了,你自己來,我去院子里走兩圈再回來啊?!?/br>沐雩:“……”隔天桌上就出現(xiàn)了紅棗羊骨糯米粥、白果雞蛋、清炒苦瓜的菜色,沐雩臉瞬時就黑了,顧雪洲還在那一個勁兒地給他夾菜盛粥,關(guān)切地叫他多吃點。看到顧雪洲那樣關(guān)心的眼神,他又生氣不起來了。想了幾日,沐雩覺得,他裝單純固然可以讓安之不設(shè)防,可是也使得在安之心里他還是那個沒長大的“沐哥兒”,還將他視作孩子,而不是男人。他后來想想,這事確實無法cao之過急,還是慢慢來吧,況且,就像安之說的一樣,院試將近,最近心煩意亂的,是該靜下心來了。首先他得真的拿出點成年男人的本事來,否則怎么讓安之對他另眼相看呢?過了端午,離院試還有一個月時,學院放了他們假在家復(fù)習,顧師傅那也給他停了課,許他專心在家讀書對付院試。顧雪洲見幾顆天王補心丹下去,加之食療,沐哥兒之后真的沒有再犯病,這才放了心。之后又整日琢磨著給他換菜色,唯恐沐哥兒有點不舒心影響了考試,這會兒沐哥兒估計要什么,顧雪洲都會從了,連一向最不和沐哥兒對付的顧伯這段時間也是讓著他走路的。當初搬來定江顧伯是很不同意的,他們是隱居,要避人耳目,結(jié)果小少爺居然為了那小狼崽子要去定江定居,雖然說得冠冕堂皇的什么“大隱隱于市”什么“只要大大方方的才更不會惹人懷疑”什么“反正聽說那位快不好了必定無暇顧及我們這種小魚小蝦”,有是有幾分歪理,可說到底,就是為了沐哥兒的前程。瞧著他心疼的小少爺心疼那個小狼崽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兩人啊一定是上輩子有什么孽,小少爺欠他的,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