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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道“如果你們不殺小白兔,那么你們就得死。” 他的聲音沙啞,吐出的話語冰冷無情。 “剛剛發(fā)給你們的糕餅好吃嗎?那里面可是下了劇毒,而解藥便是兔子的心臟,半柱香內(nèi)如果不服下解藥,你們都會七竅流血而死。” 聽到這話,剛才還猶豫的孩童們不淡定了。 “怎么辦?”有孩童急得哭了起來。 “也許他說的是假的,是和我們開玩笑,試探我們有沒有善心?” 孩童們竊竊私語道,這個說法顯然得到了大多數(shù)孩童的認可,他們覺得會把他們帶回去精心養(yǎng)育的大善人怎么會讓他們殺自己養(yǎng)大的小白兔,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一定是在試探我們?!?/br> 那人指著半柱煙霧繚繞的香道:“半柱香的時間可是很快就過去了,你們抓緊時間想?!?/br> 孩童們抱緊小白兔不為所動,除了六十三,他盯著那柱香,又看了看手中乖巧的在他手心里拱來拱去的小白兔,閉上了眼睛,一個掏心就將小白兔的心臟取了出去,小白兔當(dāng)場死去,掙扎也沒掙扎,他想著,如果一定要殺死它,那他就盡量的將他的痛苦降到最低,他果然做到。 六十三在其他孩童的吸氣聲以及不解,憤怒甚至惡心的眼神中面不改色的將兔子的心臟囫圇吞了下去。 他喜歡小兔子嗎? 當(dāng)然喜歡。 可他更怕死。 他不想拿自己的命去和人性的善惡賭。 他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那全程看不臉的大善人又真的是大善人嗎?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么他賭贏了,留下來的便是自己的命。 如果他說的是試探,那么他猜錯了,頂多回到街頭繼續(xù)流浪,于他而言也是沒有損失的,他不是個挑食的,給他珍饈美饌他可以吃,給他樹葉草根他也可以吃。 他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命。 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為他的命讓步。 不用香全部燒盡,不過燃了三分之二左右,沒有殺兔食心的孩童們皆不同程度出現(xiàn)了惡心腹痛的癥狀,直到一名孩童提早發(fā)作七竅流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剩下的這些孩童才開始相信那人說的都是真的,那人根本不是大善人。 孩童們爭先恐后的拿著刀往小白兔身上捅,小白兔的心臟露了出來,有人及時吞服了心臟解了毒,有人就在臨門一腳毒發(fā)死去。 而早已解毒的六十三立在一旁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那人也注意到了六十三的不同。 他道:“夠冷血無情,以后必將成為一把絕世好劍?!?/br> 這場血腥的殺戮過后,原本一百人的孩童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人。 孩童們滿臉是血,眼神里的天真不復(fù)存在。 …… 銀月身上的趙栩往他鎖骨處無意識的蹭了蹭,將他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他突然覺得趙栩很像自己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只小白兔。 那兔子和他待在一起的那一個月也總愛蹭他的肩膀。 趙栩摸索著找到他的唇,輕輕吻了上去,銀月感覺到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這是他與他相識以來,他第一次吻他的唇,以往無論他們多親密,趙栩絕不會親吻他的唇。 銀月覺得這種感覺好不賴,也就沒有推開他,以這種姿勢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趙栩把他踹醒。 他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趙栩面色不善對他道:“誰準(zhǔn)你親我的!” 這氣急敗壞的模樣讓他忍俊不禁,這一個流連花叢不把身體當(dāng)回事的主,居然會在意一個親吻? 第8章不準(zhǔn)親我 不過忍俊不禁歸忍俊不禁,銀月并沒有膽子大到敢當(dāng)著趙栩的面笑出來。 他低著頭露出一副誠服的樣子。 “以后不準(zhǔn)親本王!” 趙栩氣呼呼道。 因為剛起床,趙栩的發(fā)絲披散在肩頭。 早上的聲音也因昨晚喝多了酒顯得有些糯糯的,讓人想到可愛的小兔子。 銀月不會被表面現(xiàn)象所迷惑。 面前這人可不是什么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他的當(dāng)今圣上的八子-鄴王-他的主子,他手里握的可是他的命。 想到這,銀月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越矩。 恭敬道:“屬下遵命”。 “王爺,門外沈?qū)④娗笠姟惫芗业椭^非禮勿視的站在東月閣的門口稟報道。 趙栩一聽沈溪來找他了,整個人都慌了。 “他一大清早來找我做什么?” 他這一院子的鶯鶯燕燕怎么能讓沈溪看到。 趙栩手慢腳亂的穿著衣裳,吩咐管家:“吩咐后院的那些公子,姑娘都別出來?!?/br> “是”。 “你,趕緊把衣服穿好隨我去接沈溪?!?/br> “還有”趙栩盯著銀月滿脖子的紅痕警告道:“多余的話不許說,把衣服穿嚴(yán)實點?!?/br> 沈溪實在是太久沒和趙栩見面了。 早上天剛亮就騎著馬來到鄴王府外想邀趙栩與他一起去圍獵。 辰王殿下的暗衛(wèi)埋伏在鄴王府四周,看到趙栩出府與沈溪一道離去,立刻將這消息飛鴿傳書給了遠在辰王府的趙言。 趙言:“好哇,機會來了,這下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的弟弟。” 去校場圍獵?那里灌木茂盛,背靠深山老林,近場陷阱遍地,最宜埋伏,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一時半會也很難找到蹤跡。 趙栩平日謹慎,從來不去這種地方,就是擔(dān)心他的兄弟給他下殺手。 趙言興奮的搓手道:“我的機會終于來了?!?/br> 這次他一定要讓趙栩死無葬身之地! 趙栩與沈溪各騎一匹馬并肩而行。 銀月在身后跟著。 沈溪懷念道:“記得我們年少時也經(jīng)常這么并肩而行?!?/br> 趙栩:“是啊,那時候我不怎么擅長騎術(shù),總是追不上你?!?/br> 沈溪:“其實我知道你不擅長,所以每每都特意放緩速度等你,但又怕傷你自尊心,一直沒說?!?/br> 趙栩目光灼灼:“沈溪?!?/br> “嗯?突然叫我名字干嘛?” “沒有,只是想喊了?!?/br> 沈溪突然指著他的脖子道:“你脖子這里怎么紅紅的,晚上被蚊子咬了嗎?” 趙栩心虛的摸摸脖子道“對,最近蚊子有些多?!?/br> “一會我讓人給你送幾盆蘭草去你那兒,我從邊塞帶回來的,驅(qū)蚊最是有效。” 沈溪大大咧咧道。 他又指向離他倆有一段距離的銀月道:“順便給你的侍衛(wèi)房里也擺盆,剛剛出來時我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痕比你還多了,也不知道他癢不癢,反正我看的挺癢的?!?/br> 趙栩語氣平平:“那我就待他謝謝你了?!?/br> “謝什么,都是自家兄弟?!?/br> “誒,這么快就到圍場了,我先進去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