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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狀況來決定也好?!?/br>表情還是困惑。還以為會高興地接受,那態(tài)度卻不盡然如此。從那困惑的表情里面,什么也看不出來。“我一直在你身邊你會覺得討厭嗎?”“不……可是……”“男同志住一起,會讓你覺得很不檢點嗎?”“那個……”“我在這里,會妨礙到你嗎?”仁賀奈的目光不安地動搖,在擔(dān)心著什么。“請說清楚,聽到了真心話,我才能作罷?!?/br>嘴角只是想要說什么那樣動了動。一著急起來輕輕掐著男人的臉頰。“喂,好好說。”就像讓小孩子說話那樣的催促,終于說了出口。“福山先生跟我一起會快樂嗎?”聽到他用認(rèn)真的表情這樣說,吃了一驚。“當(dāng)然快樂,我才沒有跟討厭的人一周共處五天的忍耐力。要是跟仁賀奈先生的話,我覺得能一起住就最快樂了。”“我是個無趣的人,除了鳥之外沒別的興趣了?!?/br>“可是,說起鳥的時候表情很可愛啊?!?/br>小小的雙手抱著頭部,不覺得他是在害羞,低垂的耳廓并未變紅。長久的沉默之后,仁賀奈才低聲嘟噥:“不是在看著其他人的吧?!?/br>到了字面上的十二月,感覺到風(fēng)像增強了三倍一樣的冷冽。福山攏了攏棉大衣的前襟,決心明天一定要穿更厚的大衣。因為厚大衣是在自己的公寓里,要回去拿很麻煩所以一直忍耐著,但已經(jīng)到極限了。在離繁華街道一步之遙的道路深處,坐上了商住大廈的電梯。風(fēng)被阻隔,從寒冷中解放出來松了口氣。注意到了對面穿著西服的男人正用黏著的視線看著這邊。比自己年輕,長相也差不多,雖然是矮了一點。“去Janis嗎?”“是那樣,不過我已經(jīng)有固定對象了?!?/br>先發(fā)制人地說。男人遺憾地聳了聳肩說:“什——么嘛?!辈畈欢嗳齻€月沒去的Janis,比福山想象中更擁擠。店內(nèi)反常地?zé)艋鹜?,大家都戴著紅色或白色的花,怎么看也覺得是在辦宴會。本來打算慢慢喝上一杯,時機卻找得不對。在店的入口迷惘著要不要換家店時,卻被里維發(fā)現(xiàn)了?!鞍Γ剑I?!”到了日本多年還是用那微妙的腔調(diào)喊他的名字。“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呀?!?/br>是不是有點醉了,里維走出吧臺“啾。”的吻了福山的臉頰一下。“今天在搞什么宴會?這種事不是在月底搞的么?”頭上插著粉紅的花,身上穿著緊繃繃粉紅蕾絲背心的里維聳了聳肩。“大廈有裝修,上月底搞不了啦,所以就順延到月初了。十二月月底也有圣誕派對呢。對了,今天是單身派對喲,小攻是紅花,小受是白花,兩邊都可以的戴兩朵,已經(jīng)有戀人的就戴粉紅的?!?/br>“嗯——”交談的時候,吧臺前的位子空出了幾個。大概是配對成功,或者去物色對象了。“要什么?”被里維直勾勾地盯著,福山用像平時一樣的語氣回答:“燒酒,然后隨便給我點吃的?!?/br>“不是那個啦,我問花,要什么?”為答案迷惑了一瞬,又小聲地答道:“粉紅。”被里維半瞇起眼不滿地看著。“跟年長的男朋友進(jìn)行得很順利嘛,不來我這里也是因為那樣對不對?!?/br>福山沉默著把送上來的燒酒放到嘴邊。“我就知道,一直說玩呀玩的,從你身上卻散發(fā)出像花一樣快樂的氣場?!?/br>內(nèi)心低聲咒罵“可惡”,卻無法否定。不管是否真的知道福山心里想的什么,里維喋喋不休地說。“我啊,到現(xiàn)在見過好幾個和福山交往過的人了,一直都覺得‘年長的戀人更好’哦。福山有點壞心眼,因為那樣才喜歡撒嬌吧。所以我覺得年長的戀人才能包容那樣的你,和更從容的人在一起才會長久?!?/br>對那種滿以為了解自己的語氣,卻想反駁一下。“我以前也說過了,跟我交往的可是到了五十歲還是處男像化石一樣的大叔。那家伙哪說得上從容啊,就連跟我交往都已經(jīng)超負(fù)荷了,就像快溺死一樣掙扎著呢。”“可是——”里維把食指地在嘴唇上說:“戀愛方面可能還是個孩子,但作為一個人不是挺可靠的嘛?”“才不可靠,遲鈍,觀察力又弱,開玩笑也聽不懂。”說完一口氣把燒酒喝光,里維“哼哼”地笑了。“像個少年一樣別扭的福山真可愛,很久沒看過你那副表情了。那么今天怎么又過來了?不是有了恩恩愛愛的戀人么?”里維把玩起福山的劉海。“說是部里的人要一起去喝酒,我回去了也是一個人無聊著。”回去了也是一個人?里維反復(fù)品味著這句話。“難不成已經(jīng)住到一起了?”糟糕……竟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實情。里維把他的那張大臉靠近了福山。要編出掩飾的理由只會更麻煩。福山干脆冷淡地答道:“算是吧?!泵髅骶瓦@樣放過他就好了,卻又要追問得更深。“我最初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是八月吧?,F(xiàn)在是十二月初,開始交往到現(xiàn)在好像是四個月了。喂,是誰先說想一起住的?”沉默著,卻被一針見血地道出:“是福山吧?!?/br>“我沒這樣跟你說吧!”糟,不小心認(rèn)真地反駁了。里維的藍(lán)眼睛帶著笑意。這真是自掘墳?zāi)埂?/br>“處男,第一次,在戀愛方面又是個孩子的大叔一般說不出我們一起住吧這樣的話呢。”里維嘆了口氣。“人真是善變啊,以前明明還是個對提議一起住的戀人說過‘沒那個必要吧,煩死了’那樣毫不含蓄的孩子。”“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里維用鼻音哼哼的笑。“這里可是酒吧,是有很多人來發(fā)牢sao的地方哦。福山的戀愛史有夠奔放的,一腳踏三船也試過對吧?!?/br>“……我要回去了?!?/br>“討厭,別回去嘛!”里維撒著嬌,擅自給他倒了第二杯燒酒。“我還想多聽點你那個年長男朋友的事。是怎么讓福山迷戀到那種程度的?帶他來這里一次,讓我鑒賞一下。”“堅決不要?!?/br>“為什么嘛!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喜歡著么?”福山不高興地閉上嘴。“莫非是擔(dān)心他會有外遇?但那都是一把年紀(jì)的黯淡大叔了?!?/br>“所以才不要。帶到這里來的話說不定會被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