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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地夾著尾巴逃走了。 現(xiàn)在沒人,馮彥與李文易這才得已思索晏蒔的身份。 皇城,宴姓,有權(quán)有勢,并不難猜。幾乎同一時間,倆人便脫口而出:“皇子?” 吃過了喜宴,晏蒔便打算離開桐華村。 馮彥與李文易來到一處僻靜之地雙雙跪下:“殿下大恩大德,草民等沒齒難忘,以后結(jié)草銜環(huán),報必大恩?!?/br> 晏蒔拿出一塊玉佩,是在途中買的,當(dāng)時瞧著稀奇就買下了,這會兒正好送給他們夫夫二人做賀禮,晏蒔道:“本王在皇城等你們,莫讓本王失望?!?/br> 晏蒔坐在馬車上往出走,郡守的馬車灰溜溜地跟在后面。幾乎整個桐華村的人都瞧見了這一場景,馮大場一家也嚇得不輕,趁人不備溜之大吉了。 晏蒔又用了幾天時間將郡守的那點兒腌臜事查了個一清二楚,待到此事徹底了解,才又踏上了前路。 花凌的心情很好,小零嘴盒子里還裝著許多馮老漢硬塞給他的花生、瓜子之類的吃的。 花凌抓出一把花生,塞到晏蒔手里:“哥哥你吃?!?/br> 晏蒔笑道:“怎么現(xiàn)在喜歡吃花生了?等會兒遇到集市給你買點兒?” 花凌搖頭道:“我只是覺得這上面帶著喜氣的,咱們要多沾沾喜氣。”說著扒開一顆花生,將花生仁塞進(jìn)了晏蒔的嘴里。 “我也沾沾喜氣。”曲流觴舔著一張臉伸手去拿花凌放在小矮桌上的那些花生,“祝我早日與清月公子喜結(jié)良緣。” 花凌撇撇嘴,沒有說什么。 馬車搖搖晃晃的,花凌有些半睜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突然他猛地一激靈坐直了身子,晏蒔以為他是做了噩夢,急忙用手摩挲著他的后背。 “哥哥,我想起來一件事?!被枵?。 晏蒔有些好笑,還從沒見過小王妃這么正經(jīng)的樣子呢:“什么事???” “咱們下一個地方要去哪?”花凌問道,“我覺得咱們的衣服要換換。” 晏蒔倒有些好奇:“要換成什么樣的?” 花凌答道:“換成那種粗布衣裳的,之前馮大場那個樣子,還不是看中了哥哥的身份地位。若是再遇到了這種人可怎么辦?咱們把衣服穿的不好些,也能省去了很多麻煩。哥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晏蒔沒想到花凌會想到這么事情,微微有些驚訝,但這心底里也隱隱有著一股自豪感小王妃在他的影響下也愈加聰慧。 下一個去的地方叫作霞西村,聽說那里高山林立,道路崎嶇,如果換上粗布的衣服確實是要方便許多。 到了一處市集上,晏蒔牽著花凌的手從馬車上下來,準(zhǔn)備到成衣店里買幾套衣服。 他們選了一處不起眼的成衣店,每人都買了套粗布衣服。不得不說,晏蒔就算穿上這種衣服,也無損于他高貴的氣質(zhì)。 “哥哥總是這么好看?!被柰腥?,可也沒什么辦法,總不至于將臉也遮上。 離著霞西村大概還有一天多的路程,晏蒔便打算宿在此地,待到明日啟程。 在去客棧的路上時,迎面走來一隊人,大約有十來個,排著整齊的隊伍。曲流觴看了一眼疑惑道:“十方門的人?” 晏蒔馬上道:“曲公子以往行走江湖只怕是遇到過不少十方門的人吧,能與我說說嗎?” 曲流觴擺擺手:“不瞞王爺說,我還真沒與十方門的人打過什么交道。不過我聽說他們組織嚴(yán)密又神秘的很,十方門的門主從不以真面目示人,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江湖上都說,這門主必定相貌十分丑陋,否則為何不敢示人呢?” 花凌歪著腦袋瓜問:“哥哥,十方門是好的還是壞的啊?” 曲流觴接過話道:“據(jù)說十方門亦正亦邪,什么事都做,又什么事都不做?!?/br> “這是什么意思?”花凌不 明白。 “這話是說十方門的人擅長做生意,夸張點兒說,三百六十行無一不涉獵,就連那殺人的買賣都做?!鼻饔x接著道,“可是做這些事情全憑門主的喜好,如果門主不喜歡,哪怕是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他也不會做,可若是門主喜歡,哪怕他倒貼銀子他也樂得做。所以,江湖上也有人說十方門的門主性格陰晴不定,八成是個變態(tài)?!?/br> “我還是沒太明白,哥哥——”花凌拽拽晏蒔的衣袖,“向櫻姑娘不就是十方門的人嗎?她還在咱們府里,她會不會趁著咱們出來在府中做些壞事啊,那清月公子也怎么辦?他那么柔弱,又不會武功,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危險???” 晏蒔安慰他道:“桑瑜也在府上,不是有事的,況且府中我還安插了許多高手?!?/br> 花凌的心似乎是放下了,前面有擺攤賣小飾品的,花凌瞧著新鮮,馬上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上面。曲流觴也過去瞧,說要多買些東西回去送給清月公子。 晏蒔慢走了幾步,看著曲流觴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此地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下午終于快到了霞西村。路過一個鎮(zhèn)子時,晏蒔決定下去給花凌補給些小零嘴吃,順便再問問路。 這里看起來比以往去過的地方都要荒涼破敗,有人指給了他們路,但說那里山路崎嶇,十分難走。 晏蒔看著華麗的馬車,當(dāng)即決定讓趙春海與曹德金留在此地,他帶著花凌和曲流觴到霞西村中去。 這里是距離霞西村最近的集市,據(jù)說走到那里還需要差不多半天的時間。晏蒔怕把花凌累著了,本來想讓他騎馬,但花凌沒同意覺得馬太招搖,尋遍了整個集市只買到一頭毛驢。 晏蒔將花凌的小零嘴掛在毛驢脖子上,扶他騎上了毛驢。 曲流觴見狀要把自己的藥箱也放在毛驢身上,花凌撇撇嘴:“毛驢會累著的?!?/br> 曲流觴又想翻白眼:“藥箱不重的?!?/br> 花凌道:“不重的話你為什么不自己背著?” 曲流觴:“……” 曲流觴氣得直咬牙。 花凌拍拍身后:“哥哥,你也過來坐,毛驢可以馱咱們兩個人的?!?/br> 曲流觴又咬了咬牙翻了個白眼。 晏蒔沒有坐,他從曲流觴的手中接過藥箱放在花凌身后:“明庭自己坐吧,曲公子的藥箱幫他馱著好嗎?” 花凌回頭看看藥箱沒再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