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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秋的公司實習,從前臺到沈妄秋的辦公室,一路上所有員工紛紛對葉瀾行注目禮。葉瀾出于禮貌,雖然很不自在,但也想同他們打個招呼。可沈妄秋拽著他,“快一點!那么多人看你,我要吃醋的!”葉瀾便羞得一溜煙跑進了沈妄秋的辦公室。沈妄秋關上辦公室的門,把他從角落里揪出來,“葉瀾,你是來實習的,不是來避難的?!?/br>葉瀾的臉紅撲撲的,“那么多人呀,我不好意思……”沈妄秋坐到辦公桌前,又是一沓厚厚的文件,他掏出鋼筆邊簽字邊道:“他們早就知道了?!?/br>葉瀾挪過去,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仰著頭去指沈妄秋的胸口,“都怪你?!?/br>沈妄秋一低頭,將他的手指含進了嘴里,輕輕咬了咬,又松開。“你要是再sao擾我正常工作,我不介意在這里就辦了你?!?/br>葉瀾“刷”地一下立正,“我、我也有事情的!”他同手同腳地走了兩步,又繞了回去,“沈總,你還沒給我安排任務?!?/br>“你想做些什么?”“我……我給你倒杯咖啡提神?”沈妄秋低笑著又簽完一份文件,“不用那么麻煩,你親一下我就好了?!?/br>葉瀾雙手一撐,坐到了桌子上,點了點沈妄秋的肩膀,神秘兮兮道:“那你抬頭?!?/br>“嗯?”沈妄秋由未反應過來,他抬起頭,葉瀾就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頸,一手把他身前的文件掃到了地上。雙唇被覆蓋,葉瀾用舌頭一下一下舔著他的下唇,“你要是特別想做的話,那我們……快一點?”沈妄秋恨不得剖心以證清白,他不過是習慣了占兩句口頭便宜而已。他分開葉瀾緊貼著他的唇舌,又在他眼睛上親了親,“這樣就可以了,我還要工作?!彼训厣系奈募炱饋?,“劉秘書下午的時候會回來,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向他請教一下怎么把文件分類?!?/br>葉瀾的臉紅了又白,悶悶地不說話。“好了好了?!鄙蛲锇褯]有寫字的左手伸出去,“手給你牽?!?/br>葉瀾就笑著把他的手拉過去,捏捏他的手掌,又用手指頭在他的掌心上劃來劃去。“沈先生,你猜我在寫什么?”“你在我的掌心上開了朵小花?!?/br>沈妄秋的字很好看,落筆以后一氣呵成,雋秀里又帶幾分瀟灑。“沈先生,你這是不是叫字如其人???”沈妄秋停筆,活動了一下肩膀,“那你的字算什么?”葉瀾想起自己那兩個狗爬字,“你好看就行啦,這個叫與有榮焉!”葉瀾最近學了挺多東西,一有機會就拗著四字成語顯擺。沈妄秋把他拽著坐到自己腿上,“我們是什么關系呢,就與有榮焉了?”“家屬關系?”葉瀾一頭霧水地問。“只是家屬關系?”葉瀾吻了吻他,“戀人關系?”“到底是什么呢?”葉瀾動了歪腦筋,他用臀部磨蹭著沈妄秋尚未蘇醒的那一根,“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他跨坐在沈妄秋身上,把沈妄秋的手往自己襯衫里頭帶,“對不對?”沈妄秋實在搞不懂葉瀾這么笨的一個人,怎么就看了幾部片子,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反而一學就會。他揪了把葉瀾的rutou,瞇著眼,“發(fā)浪了?”葉瀾從臉紅到了脖子,如果掀開他的衣服看,其實全身都泛起了一層薄紅。“就一次!”他強調,“你昨天晚上說想在辦公室里……就這一次,以后不可以了……”沈妄秋逗他逗得停不下來,“我開玩笑的。”葉瀾氣得眼睛都瞪大了,“你……”一下瞬,沈妄秋卻把他抱坐在辦公桌上,笑著吻住了他,另一只手褪去了他的褲子。那堆被撿起的文件還是落到了地方。葉瀾底下的那根已經(jīng)翹了起來,戳在那兒,他扯著身上的襯衫去遮,卻又露出了后頭微微翕動的小口。沈妄秋撥弄了一下那根東西,葉瀾驚喘一聲,他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過大的聲音。沈妄秋似是想起了,“瀾瀾,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答應過你一件事?”“什么……”后頭的字被葉瀾咬進了肚子里,只剩下一連串的呻吟——沈妄秋低下頭,埋首在他胯間,含住了那一根。巨大的快感沖擊著葉瀾薄弱的意識,他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向下沖去,他看見沈妄秋睨了他一眼,眼尾微微泛著紅。“沈、沈先生……”沈妄秋用力吮吸了一下,便感覺最里頭的東西跳了跳。“舒不舒服?”雖說葉瀾與沈妄秋于身體上已經(jīng)無比契合,然而前面這一根卻著實是破天荒地頭一遭。葉瀾的反應青澀到讓人忍不住憐惜。他扭動著身體,一邊想躲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刺激,可戳在沈妄秋唇邊的那一根卻更硬更燙了。沈妄秋再次將它含了進去,他也未曾做過這種事,只是邊來回地吞吐,邊用舌頭打著旋兒。可光是如此,葉瀾也招架不住了,短短幾分鐘,他就出現(xiàn)了即將高潮的反應。“沈先生……放開我,要射了……”他哆嗦著腳用膝蓋去抵開他,可腿軟得根本抬不起來。沈妄秋的牙齒不經(jīng)意地擦過他的馬眼,葉瀾小腹猛地一收縮,便無法控制地噴涌了出來。他慌亂地去推開沈妄秋,可來不及了,強烈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痙攣,jingye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了沈妄秋的嘴里。葉瀾幾乎溺死在射精帶來的刺激之中,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小腹抽搐著,很久才緩過來。沈妄秋給他拍著背,嘴角還沾著一點白濁,“好點沒有?”葉瀾抽了幾張餐巾紙去給他擦,擦了一半又哭又笑地拿腳去踢他,“說了讓你松口的!”卻又像是有些抱歉,“臟的呀?!?/br>沈妄秋把人摟進懷里給他穿褲子,還要去安慰他,“好了好了,沒事的,心肝兒你哪兒不是甜的呢?”春天到來的時候,他們一起去了荷蘭看郁金香,天高云淡,風車在遠處悠悠地旋轉,耳邊有牛群路過哞哞的叫聲。絢爛廣闊的花田里,沈妄秋忽然道:“要去領個證嗎?”“嗯?”“我是說……我們可以去領個結婚證。”“好、好啊!”于是他們去最近的市政廳領了本證,照片上,兩人笑得無比燦爛,可葉瀾卻一直嫌自己笑得太傻氣。回家后他藏著掖著不讓沈妄秋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直到后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一張極其“歲月靜好”的照片上去,才開始大肆宣揚。陸洋和楊一痛心疾首,“哥你以前很含蓄的!”穆安寧知道后也是大跌眼鏡,“葉瀾,你離我遠一點,渾身都是戀愛的酸臭味兒?!?/br>葉瀾回到家,沈妄秋正把新一年的鳳仙花種子撒在花園里。他隔著一片花園喊他,“沈妄秋!”沈妄秋抬頭,寵溺又無奈,“又怎么了?”“你手里那包不是種子,是芝麻!”葉瀾邊說邊拔腿跑,“我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