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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典型包養(yǎng)作者:正直的小黃雞內(nèi)容簡介狗血酸爽包養(yǎng)文,正文完結(jié)。前小渣后溫柔攻x傻白甜堅韌誘受常規(guī)性包養(yǎng)出真愛文,前期糖里一堆玻璃渣,后期撒糖不要錢。一句話簡介:攻想進行一輩子的長期包養(yǎng)時,受拍拍屁股瀟灑走人,攻數(shù)臉懵逼,追悔莫及。沈妄秋推開門,房子里空空蕩蕩,毫無人氣。黑暗里,慘白的月光透過門縫擠進來,照亮了鋪著一層厚地毯的地面。沈妄秋踏進去,打開了燈。偌大的客廳,一切擺放地井井有條,同幾天前他離開時擺放的位置完全一致。若非每樣東西上都纖塵不染,應是有人每天打掃,他幾乎要懷疑這里從來沒有人住過。“葉瀾。”他喊。聲音在空蕩的屋子里盤旋,沒有人回答。他揉了揉眉心,覺得十分掃興。看看時間,夜里十點半,趕去花錦苑的別墅也來得及,那邊的小家伙應該不會那么不湊巧也不在。他轉(zhuǎn)過身,剛走出屋門,卻遠遠地看見有個人騎著一輛破舊的電動車開了過來,電動車的車燈晃得他看不清車上的人,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沈先生?”沈妄秋停下了步子,他看見葉瀾穿著一件深藍色的不合身的外套,笨拙地停好車,手里拎著兩個塑料袋朝他跑過來。他邊跑邊喊:“沈先生你怎么來了呀?”手上的塑料袋被夜風吹得刷刷作響。沈妄秋沒有回答,葉瀾快跑到他面前時,步子卻放慢了,有些拘謹?shù)赝T谝幻字?,他覺得自己剛才的問題有點兒傻,沈妄秋每次來,做的只有同一件事。他低著頭,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獻寶似的把手里兩個袋子遞上去,“沈先生,你餓不餓?有吃的?!?/br>他的眸子亮晶晶的,笑著望著沈妄秋的時候,仿佛眼里只有他。沈妄秋的確餓了,卻不是那種餓,但是他忍得住,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即使對自己包養(yǎng)的小玩意也保持著最基本的克制和禮貌。他松了松脖頸上系得過緊的領(lǐng)帶,這個舉動讓葉瀾似乎想起了什么,紅著臉又低下了頭。“吃過了,不餓。”“噢,噢……”“不請我進去坐坐?”雖然這棟別墅本來就是沈妄秋買下的一個金絲鳥籠。葉瀾這才如夢初醒,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笨了些。他又跑著去打開剛剛被沈妄秋鎖上的門,因為太過著急,一大串的鑰匙嘩啦嘩啦地響。葉瀾總是這么急急躁躁,好像有什么事趕不及一樣。門被打開,燈也被打開。沈妄秋再次踏進去,終于更清晰地看明白了葉瀾的這一身打扮。過于寬大的工作服,袖口處的磨損,以及后背印的那幾個XX外賣的字樣。“兼職?”“啊……”葉瀾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恩,的確是兼職,而他的另一份工作則是被面前這個男人包養(yǎng)。葉瀾有些局促,他又低下了頭。在沈妄秋面前的時候,他時常低著頭,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沈妄秋也沒有多問,他的小情兒很多,只要不給他惹麻煩,他從不介意這些人其他時候做了些什么。“去洗澡?!?/br>“誒。”葉瀾把塑料袋里的東西拿出來放進冰箱,沈妄秋望了一眼,約莫是炒飯一類的東西。然后小家伙又拖了外套,換了拖鞋,往樓上跑。葉瀾有個壞習慣,走路喜歡拖地,穿拖鞋的時候就尤其明顯,上樓時每走一步就發(fā)出吧嗒吧嗒的鞋底與地板相觸的聲音。沈妄秋躺在沙發(fā)上,聽著這一下又一下的“吧嗒吧嗒”,長吁了一口氣,覺得一天的疲憊終于有所緩解。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沈妄秋進來了,葉瀾急急忙忙地關(guān)掉花灑,怕水把他濺濕了。沈妄秋卻又把水打開,啞聲道:“一起洗?!?/br>葉瀾看著沈妄秋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露出精壯的身體,他磕磕絆絆地問:“沈先生,要幫你搓背嗎?”說著伸出手去。葉瀾的確是沈妄秋包養(yǎng)的人里面最蠢的一個,沒有眼力勁,不會撩sao,沒有絲毫的情趣??蓻]關(guān)系,他的這張臉是沈妄秋喜歡的,憑這一點,葉瀾還可以在他床上待很久。他伸出的手被沈妄秋一把抓住,隨即被帶著摸到了葉瀾自己的后xue。“自己擴張?!?/br>葉瀾手一抖,努力地擠出一個乖順的笑,“剛才弄過了……”沈妄秋輕笑一聲,“難得聰明了一次?!闭f著沈妄秋直接把他轉(zhuǎn)過去,讓葉瀾雙手撐著墻,對著葉瀾后面那個小小的洞,捅了進去。葉瀾疼得打了個激靈,后頭也縮緊了,把沈妄秋咬得很不舒服。沈妄秋也沒有責怪他,只是沿著葉瀾的脊背開始親吻,然后一手搓弄著他突起的rutou,反復揉弄。當他的左手撫過葉瀾的大腿根部時,葉瀾難耐地呻吟出聲,爽得頭皮發(fā)麻。葉瀾被弄得極其舒服,連后xue的不適都快忘了,但其實他最想讓沈妄秋摸摸自己下面那一根,雖然他是個被人上的,但男性最容易被激起欲望的地方仍是那根東西。然而沈妄秋沒有義務照顧他的感受,也不喜歡去摸別人的那一根,他的撫弄,他的“溫柔”,依舊出于刻在沈妄秋骨子里的“教養(yǎng)”。葉瀾的rutou被揉搓得漸漸硬了起來,渾身上下也開始發(fā)熱。他的呼吸變得有一些急促,被玩弄慣了的身子,開頭盡管有些不舒服,但只要在敏感處稍微撩撥兩下,就會受不住。葉瀾其實很佩服沈妄秋的記性,他有那么多的情兒,那么多人的敏感處他都能記得一清二楚,不然怎么每次一來都能掐到自己的死xue?就在葉瀾胡思亂想的時候,后頭的那根東西動了,打樁一般地瘋狂頂入,破開層層軟rou,cao到最深的地方,然后再整根拔出,又cao入。葉瀾像一尾脫水的魚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喉嚨里擠出破碎的聲音,他不會發(fā)出那些美妙勾人的叫床聲,只會依著身體的感覺誠實地乞求著:“沈先生,慢……慢些,太大了……”沈妄秋喘了口氣,抱著葉瀾轉(zhuǎn)了個身。他盯著葉瀾染上了情欲的雙眼,突然伸手細細的描摹。葉瀾有些許的回神,他張了張嘴,第一個字音還沒有吐出,便被身下一記重重的頂入撞得支離破碎。更加猛烈快速的cao弄,葉瀾難耐地雙手緊緊抱住沈妄秋的脖頸,他不敢去抓沈妄秋的背,因為沈妄秋不喜歡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于是葉瀾只好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rou里。很舒服,卻又很疼,葉瀾的眼角溢出眼淚。他摟著沈妄秋,明明是懷里這個男人給予了他這種如吸毒般可怕的感覺,他卻偏偏像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一塊救命的浮木般死死地纏著他。沈妄秋在zuoai的時候很少說話,只是抿著唇不停挺腰cao干。他揉弄著葉瀾,滑過他纖細的脖頸,因為拼命呼吸而起伏的小腹,然后是兩人相連的地方。那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