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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鏢把我綁到這里,還給我下了藥……我現(xiàn)在好難受……夜白你快點救我……” 從藥效開始發(fā)作后,那兩個保安就把她嘴上的膠布撕掉了,然后把她帶進屋里。 田野剛才真的很害怕。 起初她以為墨唯一居然會心腸歹毒成這樣,給她下藥,再找兩個男人強迫她發(fā)生關系。 甚至可能還會拍下極其不雅的照片或者是視頻,回頭再用這些東西威脅她,不準讓她接近夜白! 讓她對夜白徹底死心! 可是沒有。 墨唯一竟然把蕭夜白帶過來了!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墨唯一是想要成全他們兩人嗎? 田野已經有些分不清了。 此刻看著眼前俊美冷漠的男人,她心里只有nongnong的希望在翻滾著。 她必須緊緊的咬著嘴唇,才能控制著自己不發(fā)出叫喊聲。 …… 相較于女人難以自控的模樣,男人卻渾身泛著冰冷。 蕭夜白站在那里,五官線條緊繃,鏡片后的眼神更是涼薄如斯。 那天發(fā)現(xiàn)墨唯一不對勁后,第二天到公司,他就讓仲愷調取了公司一樓的監(jiān)控視頻,也看到了田野把別墅鑰匙交給她的畫面。 她居然悶不做聲的帶著容安去別墅做檢查,還發(fā)現(xiàn)了田野故意留在那里的相片框。 他有想過,發(fā)生這些事情,墨唯一可能會和上次一樣,和他冷戰(zhàn),和他分房睡,不讓他碰…… 也有想過,她可能會直接來當面質問他。 又或者,在今天故意邀請?zhí)镆皝韰⒓由昭?,像上次同學會一樣當場大秀恩愛,給田野難堪。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親自將他送到了被下藥的田野的面前。 所以她到底把他當成什么? 這是在試探他? 還是在成全他? 呵。 薄唇似有若無的勾起三分弧度,蕭夜白像是在笑,眼底卻幽深的像是極寒的冰川。 有種深不見底的冰冷。 似刀般的尖銳鋒利。 “夜白,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夜白……夜白……”田野的聲音再度不受控制的響起。 藥效已經發(fā)作了快二十分鐘了,藥力兇猛,根本抵抗不住。 田野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已經經歷過了,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異性才可以幫她解決掉這種痛苦。 她剛才一直不敢出去,哪怕這間臥室的門沒有鎖也不敢出去,她甚至以為今晚自己要被藥效折磨的死在這里了。 因為寧愿死,她也不想被任何男人碰到自己…… 可是沒想到墨唯一居然就這么把蕭夜白送進來了! “夜白?!?/br> 田野猛的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幾乎放棄了自尊在祈求道,“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你放心……這個屋子里只有我們兩人……不會有人知道的……事后我也不會纏著你的……夜白……就當我求你好不好……我求求你……” 蕭夜白再一次將胳膊抽了出來,俊美的臉龐斯文卻冷漠,像是不為所動。 “夜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墨小姐給我下藥,又把你送進來……她就是想要你來救我的,她把門都鎖了……她是故意的啊,你根本出不去的……” 田野早就已經受不了了。 而眼前站著的,正是她瘋狂癡戀了好幾年的男人。 平日里端莊自持,各種克制隱忍,她甚至不敢表露自己對他的感情。 可眼下在藥物的作用下,理智已經徹底喪失了。 “夜白……夜白你要了我吧……求求你……我真的好難受……夜白……夜白……” 走廊上。 墨唯一獨自站在那里。 她聽著身后鎖鏈的聲音,想象著屋子里面可能會發(fā)生的場景,整個人卻木然的沒有任何的情緒。 一襲紅裙復雜瑰麗,層層疊疊的裙擺拖及地面,在明亮的燈光下,映襯著她精致的五官,冷艷的表情,整個人就像是一尊絕美的雕塑。 直到身后有腳步聲響起。 容安來到跟前,“公主,門已經鎖好了?!?/br> 纖細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了一下,墨唯一終于回過神,紅唇開啟道,“讓人守在這里,誰過來都不準把門打開。” “是。” 容安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者是疑問。 哪怕現(xiàn)在休息室里關著的是蕭夜白,還有一個被下了大量催情藥,只能用男人來做解藥的女人…… “走吧。” 墨唯一說完這句,提起裙擺,抬起下顎,就像是一個驕傲的女王,步履款款地朝著宴會廳走去。 …… 此時已經是晚上快八點鐘,盛大的切蛋糕儀式即將開始。 其實成年以后,越發(fā)覺得這樣的生日宴真的沒什么意思。 小時候,墨唯一真的很喜歡在生日當天,自己穿著漂亮的公主裙,戴著五彩的生日帽,一堆長輩好友圍在她的身邊,送她禮物,為她鼓掌,夸她可愛漂亮。 可隨著后來慢慢長大了,她就不再喜歡這些表面又虛浮夸張的東西了。 每次過來祝壽的,大部分都是墨氏的合作伙伴。 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夸她漂亮,各種奉承,也只是為了討好墨家,在合作上能多撈一點油水,或者再多通過墨家認識一些上流圈子的權貴富豪。 770,當場發(fā)作,小偷! 進入宴會廳,一路上,不停有人在和她打招呼。 “墨小姐生日快樂!” “小公主今天你好漂亮哦!” “今天真的太美了!” “公主生日快樂!” “……” 墨唯一從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直到來到主桌的旁邊。 而聽到聲音,墨老爺子也抬頭看了過來。 老爺子今天穿了一身的紅色唐裝,精神狀態(tài)極好,看到漂亮的寶貝孫女來了,嘴角更是笑開了花,樂的胡須都一顫一顫的。 “一一來了?!?/br> 旁邊的墨耀雄,徐老太太,諸位長輩也全都看了過來。 自然免不了各種的恭維。 直到…… “一一,夜白人呢?”墨耀雄問。 馬上要切蛋糕了,墨唯一的身邊居然只有容安,而且從過來后就沒有說話。 墨唯一終于開口,“小白現(xiàn)在有點事,不方便過來?!?/br> 她表情冷艷,一雙描繪精致的貓眼就那么直勾勾的落在徐靜的身上。 眼尾被黑色的眼線筆描繪成高挑的弧度,搭配那一身紅色禮服,美的精致,美的典雅,美的大氣…… 甚至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在她如此直白又毫不掩飾的注視下,徐靜終于起身,微笑著說道,“一一,生日快樂。” 墨唯一不說話。 依然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她。 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