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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9,最后的機會 至于墨老爺子呢。 他是很疼愛墨唯一,但他畢竟歲數(shù)也大了,身體不太好,蕭夜白又只是墨家的一個養(yǎng)子,得不到他的信任,這時候如果突然有了孫子的可能,他一定會激動的選擇保住。 有了墨老爺子的幫忙,墨耀雄不得不聽命于父親,不能動她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她這一陣子安全得很,安全的…… 終于來到了今天。 現(xiàn)在墨老爺子已經(jīng)知道她的肚子里懷了墨家的血脈,如果孩子突然再被蕭夜白一個意外給弄沒了,那墨老爺子會怎么做? 呵呵。 宴會廳的角落里,墨唯一其實一直都在一心兩用。 當看到墨耀雄從外面進來,沒幾分鐘后,徐靜也跟著進來了…… 瞳眸迅速的收縮了下。 她將果汁放回到桌上,然后起身,“婠婠,霍總,戰(zhàn)堯,娉婷,你們慢慢吃,我和小白先離開一下?!?/br> “去吧去吧?!碧K婠婠笑瞇瞇的揮揮小手。 顧娉婷也忙揮揮手。 戰(zhàn)堯則看了一眼蕭夜白。 這兩人弄啥呢? 蕭夜白依然那副冷冷清清的表情。 戰(zhàn)堯默默收回了視線,然后也拖著顧娉婷起身,“霍總,霍太太,我們也先告辭了。” “???你們不吃了嗎?”蘇婠婠看著桌上。 顧娉婷剛剛才端了兩大碟的自助餐坐下,這還沒吃兩口就走了? 而且看得出來顧娉婷也很怨念眼睛巴巴的看著桌上的兩盤食物…… 只不過當戰(zhàn)堯手里一緊,她只能笑著說道,“不吃了,霍太太,霍總,我和我家親愛的先走了。” “好。” 蘇婠婠只能看著這對別扭的情侶離開了。 而霍競深立刻抬起大手摟住老婆的小蠻腰。 閑雜人等終于走了。 誰知蘇婠婠腰桿一直,“老公,你覺得蕭總這人怎么用?” “什么怎么樣?”霍競深回答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就是……” 蘇婠婠斟酌著說道,“你覺得蕭總算是一個好男人嗎?” 今天明明是墨唯一的生日,從坐下到現(xiàn)在,蕭夜白居然安靜如斯,一直都是墨唯一在說話寒暄。 雖說一直以來他就是這個樣子,墨唯一的表現(xiàn)也和以前沒什么兩樣,但蘇綰綰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隱隱覺得哪里怪怪的。 霍競深挑眉看著她,“是老公哪里做的不夠好?讓你覺得別的男人是好男人?” 說完,還手里猛一使勁。 “啊……”蘇婠婠沒忍住叫出了聲,然后忙捂住嘴,“你掐我干嘛呀!疼死了!” “疼嗎?”霍競深摟著她,“那老公幫你揉揉?!?/br> 蘇婠婠:“……” 大庭廣眾的,她只能白他一眼,然后看向不遠處墨唯一和蕭夜白的身影。 男人身形挺拔,女人高挑,兩人站在一起,正在和一對雍容華貴的中年夫婦寒暄。 一眼看去,真的是一對金童玉女,養(yǎng)眼無比。 應該是她想多了吧? 墨唯一挽著蕭夜白的胳膊,告別了那一對中年夫婦后,剛走了幾步,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蕭夜白看著她。 墨唯一低著頭,語氣埋怨,“這一雙鞋我今天第一次穿,沒想到這么磨腳?!?/br> 蕭夜白低頭看了看。 下午去會所,墨唯一也就換了這一身禮服,外加做了造型。 其他的珠寶首飾,包括鞋子全都是她早上自己穿搭好的。 “我想去換一下鞋子?!蹦ㄒ徽f道。 “我陪你?!?/br> “好呀?!蹦ㄒ惶痤^,笑的嬌艷甜美。 于是蕭夜白帶著她轉身,走出宴會廳,繞過走廊,然后來到了休息室的前面。 墨唯一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見他始終沒有動作,轉過臉問他,“怎么了?” 蕭夜白正在靜靜的看著她。 斯文的鏡片后,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瞇著,像是在審度,但是表情平淡的并沒什么異樣。 然后,他從褲兜里掏出鑰匙,“差點忘了,你鑰匙給容安了。” 墨唯一笑了笑,將手從他的臂彎處收了回來。 當蕭夜白修長的手指握著鑰匙將房門鎖打開。 “吧嗒”地一聲,讓墨唯一整個心臟都跟著驀地緊縮了一下。 房門被推開,蕭夜白抬手按下開關。 昏暗的休息室里瞬間光線明亮。 他將鑰匙收回,放進了褲兜,抬腳走了進去。 “小白?!?/br> 墨唯一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 蕭夜白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 墨唯一站在那兒,穿著那一條正紅色的復古公主禮裙,紅色耀眼,裙擺花團錦簇,愈加襯托得她肌膚如白雪般的嬌嫩。 紅唇邊勾勒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有若無,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竟然有些恍惚。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記住,這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br> 說完,她就將房門拉上了。 蕭夜白站在那里,俊美斯文的輪廓很難得的有了瞬間的怔愣。 等門鎖傳來一陣瘋狂轉動的聲音,他迅速伸手握住了門把。 被反鎖了。 門把紋絲不動。 甚至外面還傳來了鎖鏈的聲音。 他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剛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 再撥打,電話里只有機械的女聲。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放下手機,蕭夜白挺拔的站在那里,看著禁閉的房門,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很快的,安靜的房間里突然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似有若無,斷斷續(xù)續(xù),好像還在喊他的名字。 “夜白……夜白……” 蕭夜白再次轉過身,抬腳走到室內(nèi)唯一的那間房門前。 握住門把,再將房門推開。 果然。 里面的深色大床上,田野正躺在上面。 身上的那一襲白色長裙已經(jīng)褶皺的不成樣子,裙擺高高的撩起,領口被拉了下來。 她眼神迷離,臉頰上更是透著不正常的紅…… 一看就是被下了某種藥物。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 “夜白!” 田野急不可耐的想要下來,因為被下了藥,軟弱無力的竟“哐當”一聲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但是她絲毫不覺得疼,近乎跌跌爬爬的拼命來到了門邊,伸手就想去拉他的手,“夜白,救我……” 只是還沒有碰到,蕭夜白便將手抬起放在了身后。 也隔開了她的碰觸。 “夜白……”田野發(fā)出了低低的啜泣。 男人的嗓音壓的很低,“你怎么會在這里?” “剛才……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