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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每一次見面,都給她不一樣的驚喜。 第一次在貴邸,只覺得她冒冒失失,就像個炸毛的小野貓。 第二次在拍賣會上,她牙尖嘴利,分毫不讓。 至于現(xiàn)在,因為沒有外人在,簡直就是獠牙畢露!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碧K婠婠再一次開口,“褚小姐是文化人,這句話應(yīng)該懂的哈?!?/br> 說完,便看向褚靜怡的身后,“好了嗎?” “好了好了,都買好了!”墨唯一的聲音傳了過來。 褚靜怡只好微微側(cè)過身子,抬起雙臂環(huán)在胸前。 墨唯一手里提著一個袋子,喜滋滋的說道,“褚爺爺幫我選了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寶,行了,現(xiàn)在可以送你回學(xué)校繼續(xù)背單詞了。” 因為“背單詞”三個字,蘇婠婠立刻白了她一眼。 死丫頭不知道現(xiàn)在她正在跟情敵撕逼嗎? 怎么能出現(xiàn)“背單詞”這種小兒科的字眼? 墨唯一很無辜。 怎么了嘛? 婠婠干嘛瞪她? 她這么善解人意…… “難得遇上,不再陪我老頭子逛逛?”褚老爺子笑著邀請。 蘇婠婠還沒說話,墨唯一立刻說道,“不啦,婠婠還要回去背單詞呢,馬上要考試了,她英語四級還沒過?!?/br> “是嗎?”褚老爺子頓時笑的更爽朗了,“那還是考試更重要,我就不留你們了呵呵呵?!?/br> 一旁的褚靜怡也忍不住勾起了紅唇。 蘇婠婠則咬牙切齒,“墨唯一,說的你好像英語四級考過了一樣,恩?” 墨唯一眨巴眨巴貓眼,“我是沒有過啊,怎么了?” 蘇婠婠:“呵呵。” 兩個已經(jīng)讀大三了卻還沒通過英語四級考試的小姑娘離開后,褚老爺子捋著花白稀疏的胡須,忍不住幽幽嘆了口氣,“唉,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多好,才二十歲就結(jié)婚了,再看看你弟弟,三十歲了還沒有人要,唉!” 褚靜怡:“……” 皇又投資。 褚修煌坐在辦公室,突然就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對面正匯報工作進度的時歡忍不住抬起右手,還沒摸到鼻子…… “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褚修煌猛地拍了下桌子,“就這么怕被我傳染感冒嗎?” 嗎的,昨晚他開車帶新交的女大學(xué)生去護城河放煙花,結(jié)果那姑娘太興奮了,在護城河又喊又叫的,逗留了太久,于是他華麗麗的感冒了。 時歡立刻將手放下,“褚少,今天上午我已經(jīng)將bing的最新方案發(fā)到你郵箱了,請問有什么意見或建議嗎?” “沒意見,就照你意思去做?!?/br> “好的,褚少?!睍r歡心里偷偷松了口氣,“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我……” “去給我拿感冒藥過來?!瘪倚藁推鹕?,不耐煩的解開襯衫紐扣,“床單都換了嗎?” “都換了新的?!?/br> 322,別人買的藥,褚少不吃! 褚家大少爺有著很嚴重的高度潔癖癥,每一次用過的床單被褥,第二天都必須要換成新的,哪怕是公司休息室內(nèi)的也不例外,哪怕他一周根本就來不了幾次公司。 褚修煌滿意的點頭,“我先去歪一會,你把藥送來,別讓人打擾我。” “知道了。” 時歡轉(zhuǎn)身離開,并將門帶上。 回到秘書室,助理小劉立刻走了過來,“時姐,褚少怎么說?” “照原計劃進行,你把方案發(fā)給bing,讓他們把隨后的細節(jié)運作都發(fā)過來,下午四點前我再給褚少過一遍。小周,你催一下會場的進度。小吳,晚上和工商局領(lǐng)導(dǎo)吃飯的包廂訂好了沒有?” “訂好了?!?/br> 時歡這時已經(jīng)翻了一遍醫(yī)藥箱,她拿起一旁的外套,“我下樓一趟,馬上回來?!?/br> “時姐,今天外面風(fēng)很大呢,你出去做什么呀?”另一個助理小周問道。 “褚少感冒了,藥用完了,我現(xiàn)在去買。” “叫個美團送藥上門不就好了,何必親自去啊?或者我?guī)湍闳ベI吧?” 時歡微微一笑,“沒辦法,別人買的藥,褚少不吃?!?/br> 眾人:“……” 等時歡匆匆離開后,小劉嘖了一聲,“你說褚少對時秘書也未免太嚴格了吧?” “就是,什么事情都要她親自做?!?/br> “上次時秘書在開會,我?guī)婉疑儆喠宋绮?,結(jié)果他吃一口就扔了,還把我跟時秘書都臭罵了一頓?!?/br> “我也是,幫褚少沖了咖啡,明明按照時姐的方法和要求,他喝都沒喝就倒進垃圾桶了!” “還有我,有一次時秘書發(fā)燒了,我好心好意想替時秘書開車送褚少回家,結(jié)果他把我攆下車,自己開車走了?!?/br> “你說也奇怪,褚少怎么就知道那些東西不是時秘書準(zhǔn)備的呢?” 小劉眉頭一皺,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褚少一定是有特異功能!聽說霸道總裁都帶有什么金手指,說不定咱褚少就是天賜之子,非池中之物……” 眾人一頓猛翻白眼。 時歡去了她常去的那一家藥店。 買完藥離開的時候,想了想,突然又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再回到公司,她脫下外套,提著袋子走進總裁室。 辦公室里很安靜,休息室的房門虛掩著,估計某人已經(jīng)躺下休息了。 時歡拿起桌上褚修煌的御用水杯,正彎腰接熱水的時候,身后卻突然響起一道陰森森的男低音,“你在做什么?” “嘶!” 時歡嚇了一大跳,手一歪,guntang的熱水已經(jīng)流在了手背上。 疼的差點握不住水杯。 哪怕已經(jīng)給褚修煌做了好幾年的秘書,有時候,還是很容易被他給嚇到。 時歡忙把水杯換了只手,起身走了過去。 褚修煌正站在辦公桌后。 身高腿長,精瘦強健。 黑色襯衫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只系了兩三顆紐扣,露出大片若隱若現(xiàn)的性感蜜色胸肌。 骨節(jié)分明的漂亮手指間拿著一個白色藥瓶,他一字一句念道,“艾斯挫侖片,安眠藥?” 不等時歡說話,鳳眸驀地一沉,“你是覺得我需要這玩意才能睡著?” “褚少,你誤會了。”時歡將水杯放下,“下面盒裝的才是你的感冒藥,這是我的?!?/br> 說著,伸手將藥瓶拿了回來。 褚修煌瞇著鳳眸,“你的?” “恩。” “你吃這個做什么?晚上睡不著覺嗎?”褚修煌問完,薄唇一勾,突然笑的邪魅又痞氣。 他看著身高只到自己胸前,一身黑色套裝,還******,一看就古板保守的像個小處女一樣的女人,“小歡歡,我突然想起來了,你今年快二十五歲了吧?是不是開始想男人了?夜里想男人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