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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早點睡覺啦?!?/br> 蘇婠婠:“……” 這丫頭絕壁是故意的! 墨唯一嘿嘿笑了笑,“對了,吃完飯陪我去逛街吧,我要給小白買禮物?!?/br> “又給他買禮物?”蘇婠婠真服了她,“這次又是什么節(jié)日???” “這次不是節(jié)日,是小白的生日,月20號?!蹦ㄒ徽f的理直氣壯。 蘇婠婠徹底服了,“可是我很困?!?/br> “等會車上睡?!蹦ㄒ徽f著,撅著小嘴開始裝可憐,“你要是不陪我,我就只能自己逛了,一個人逛街多無聊,多寂寞,多孤獨啊,婠婠寶貝,你陪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蘇婠婠:“……” 明知道她吃軟不吃硬,每次還這樣撒嬌賣萌。 “綰綰寶貝,綰綰寶貝,好不好嘛綰綰寶貝……” “好了好了?!碧K綰綰終于不耐煩的打斷,“先想好買什么,去那速戰(zhàn)速決,不要浪費我太多時間?!?/br> “k!” 話雖這么說,等到了商場,墨唯一就開始糾結了,“綰綰,我本來想給小白買眼鏡的,但是我覺得小白不戴眼鏡更好看,那你說我給他買什么?” “買至尊寶皮膚。” “啥?” “沒啥?!蓖四ㄒ徊煌嬗螒?,不知道王者榮耀最近剛返場孫悟空的“大話西游”版至尊寶皮膚。 “我知道了,買鋼筆好了,小白每天上班都要用筆簽字,這樣他用的時候就能想到我了。” 愉快的決定后,兩人轉換場地,坐車來到了南城99藝術區(qū)。 選完鋼筆,蘇綰綰以為可以結束了,誰知墨唯一又拉著她來到一家文房四寶店。 “小白毛筆字寫的挺好看的,再給他買一套文房四寶吧?!?/br> 蘇綰綰:“……” 只不過兩人都不懂這類東西,等墨唯一在老板的介紹下,煞有其事的挑選品鑒時,蘇綰綰就開始閑逛起來。 然后,她看到了墻壁上掛著的一副畫。 畫的是牡丹,簡直栩栩如生,那花色艷麗嬌狂到仿佛要沁到外面似的。 一看價格,一百二十幾萬。 蘇綰綰心里頓時肅然起敬,她看著畫上的印章落款,姓名是小篆,仔細認了半天也沒能認出來,直到旁邊響起墨唯一的聲音。 “逮住蛤蟆,揍出屎來?這什么鬼?。俊?/br> 蘇綰綰“噗嗤”一聲。 墨唯一歪著漂亮的小臉蛋,“你還笑我,那你說,這寫的是什么字?” 那幅國畫旁邊是一幅字帖,也是小篆,一眼看去,還真挺像墨唯一說的那樣…… “前程似錦,繼往開來?!?/br> 一個熟悉的女聲突然響起。 再看到來者,墨唯一小臉瞬間通紅一片,“褚爺爺,靜怡姐?!?/br> 褚老爺子笑瞇瞇的看著這兩位如花少女,“這是小篆,不認識很正常。你們來這里買東西嗎?” 老爺子一身對襟黑衣打扮,還戴著個小氈帽,明明是一幅文人打扮,清瘦儒雅,一伸手,左手腕上卻戴著一個一百多萬的名牌表,熠熠生輝,簡直閃瞎雙眼。 看著那只表,墨唯一差點無法直視…… 他身邊跟著的褚靜怡也是極盡妖嬈,天氣涼了,穿著深紫色的絨線西裝外套,下面搭配一條長級腳踝的黑色魚尾裙,妝容精致,笑意款款。 “我想給老公買文房四寶?!蹦ㄒ徽f道,“看了半天,不知道買什么好。” “是嗎?我?guī)湍憧纯??!?/br> “太好了?!庇旭依蠣斪訋兔⒅\,一定能選出好貨。 那兩人很快過去開始挑選,褚靜怡則笑著開口,“沒想到,現(xiàn)在像你們這樣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居然會想要送人筆墨紙硯?” 蘇綰綰抿了抿唇,不搭腔,繼續(xù)看著墻上的那一幅畫。 然后她就聽到褚靜怡又說話了,“喜歡這一幅牡丹圖嗎?” 蘇綰綰心想怎么這么煩人? 來逛個店能碰到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啰里直跟她說話,她們很熟嗎? 蘇綰綰刻意表現(xiàn)的很高冷,想要讓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懶得搭理她。 誰知。 “喜歡的話,我送給你?!?/br> 蘇綰綰頓時有些火冒三丈,她猛的轉過頭,“不必!我想要的話,自己會買!” 褚靜怡依然慵懶高漫的笑,“這幅畫是我二十歲的時候臨摹的,沒想到,后來價格被炒高了。不過就算價格再高,在我眼里,也就是一幅畫罷了,既然是畫,就應該給懂得欣賞它的人。你這么喜歡,又是競深的太太,我們兩家又是世交,我送你一幅畫,又有什么關系?” 321,陪小姑娘護城河放煙花 蘇綰綰原本因為生氣而緊繃的雙手慢慢松開。 也是真沒有想到,這幅畫的作者,居然會是褚靜怡。 她云淡風輕,三言兩語,便在這次博弈中,讓自己一敗涂地。 “霍太太?” 蘇綰綰回過神,緩緩開口,“原來這幅畫是褚小姐畫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褚靜怡像是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一個謀生之道罷了,其實我也不太喜歡?!?/br> “呵呵?!碧K綰綰皮笑rou不笑。 說的真是輕飄飄呢,動輒能賣出百萬的畫,還說只是一個謀生手段而已。 “之前聽阿辭說,霍太太還是一個學生,原來還和一一認識的嗎?你們是同學?”褚靜怡說完,笑了一下,“真沒想到,競深居然會娶一個像你這樣的小姑娘做妻子。” 蘇綰綰覺著她的話怎么就那么不中聽呢? 于是。 “我也沒想到,我老公居然會跟你這樣的女人定過娃娃親?!?/br> 褚靜怡看著她,眼底微觸。 她說道,“老人家就是這樣的,兩家的關系一直很好,我跟競深又年紀相仿,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只可惜后來他跟著父母去了英國,而我去了澳大利亞?!?/br> 蘇綰綰心里很不舒服,臉上卻還掛著甜美的微笑,“是嗎?那說明你們有緣無份咯?!?/br> 褚靜怡也微微笑開,“霍太太,怎么感覺,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對呀,我對你有意見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蘇綰綰繼續(xù)笑,“上次在貴邸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明確警告過你了,不要和有婦之夫走得太近,注意避嫌?!?/br> “呵呵?!瘪异o怡語氣嘲諷,“男人又不是東西,他有腿,自己會走,他還有心,你就是想管,有時也根本管不住。如果以為只要耳提面命,甚至是警告恐嚇就可以管住自己男人的話,那真的是太天真了?!?/br> “褚小姐這是有感而發(fā)嗎?”蘇婠婠毫不畏懼,“聽說褚小姐已經(jīng)離婚了,想必這一番話,也是你的經(jīng)驗之談吧?!?/br> 褚靜怡臉上還掛著笑容,卻因為這句話,終是控制不住的狠狠抽搐了一下。 這個小丫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