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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布料敞開些許,泄露一絲春光,洶涌的波濤微微聳動,晃得人眼暈。 “婢子雪憐拜見教主?!泵廊丝羁钚卸Y,俯下身的瞬間,那些美景更是遮不住了,夜子曦有些尷尬地別開眼,順便伸手捂上了小崽子。 看得那么入神,不知道漂亮女人都很可怕嗎? 這么小就是個小色胚! 不過他也確實沒想到,被絕色美人色。誘這種事,有一天也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作為一個宅男,還是閱文無數(shù)的宅男,此種場景早已在他腦中幻想過千遍,卻都比不得眼前的場景來得震撼。 可當(dāng)最初的激動過去,心頭的那把火也迅速熄滅了,甚至沒有任何外力作用,只是覺得索然無味,他怕是……最不積極的穿越者了…… “教主,婢子……”雪憐起身,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直直盯著他,飽滿的紅唇不斷開合,口脂暈開誘人的光澤,整個人散發(fā)著蜜桃般的甜香,勾引著人品嘗。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璃月?lián)屔弦徊?,猛地扇倒在地?/br> “賤婢!”原本冷淡又不失溫柔的女人瞬間化身為暴躁的狂獅,左右開弓又狠狠甩了兩巴掌,柳眉倒豎,眼中滿是刻骨的仇恨,仿佛面對的是一個害她家破人亡的狐媚子一般,對付仇人的狠辣。 夜子曦面對這等變故,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璃月就已經(jīng)拽著她的頭發(fā),將人狠狠拖了出去,重重摔在兩個門衛(wèi)面前,“把這賤人給我扔蛇窟里去,還有你們!竟然敢違背禁令,放這些不干不凈的東西進(jìn)來,統(tǒng)統(tǒng)滾去刑堂領(lǐng)罰!” 兩人滿眼驚恐,他們也是被新派來守門的,對所謂的禁令略有了解,卻沒多少在意。 也不過是財迷心竅,被這女人許以重金賄賂,又允諾一旦她上位成功,便會有何等的好處,可怎么也想不到,左護(hù)法竟會如此震怒! 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再不敢辯解分毫,用同樣的手段將人拖了下去,生怕多呆一秒,就會加重對他們的懲罰。 “你……” “教主!”夜子曦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璃月打斷,因為剛剛那一番沖動,她的臉頰微粉,神色卻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平常,又是清清冷冷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跟剛剛那個可怖的施暴者完全判若兩人。 “您的身子是最重要的,更何況三月之期已近,此事徹底了結(jié)之前還請千萬堅守本心,到時……您想要任何人,屬下都絕不干涉。” 一番莫名其妙的勸告,明明已經(jīng)逾矩,卻硬是被她說出了幾分悲壯的意味。 夜子曦有些茫然,又是三月? 這三月之期到底是什么? 可偏偏這段記憶被模糊到了極致,他根本什么信息都得不到,只能從璃月這只言片語中猜測,必然很快會有大事發(fā)生。 而且在這件事沒有被徹底解決之前,他不能與任何人發(fā)生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不知怎的,這么一想,他突然松了口氣。 原本孤身來到異世,他就有些不安又茫然,若是再多那么幾個不清不楚的紅顏知己,為自己的小命著想,恐怕也只能辜負(fù)了,他可不想當(dāng)什么莫名其妙的渣男。 另外他無比確信,璃月雖然對原主無比在意,但是絕對不摻雜任何男女私情,不過像是照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一般盡心盡力罷了。 所以她的話,該是可信的。 室內(nèi)一時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夜子曦不知該怎么接話,璃月則神色郁郁,滿是后怕。 就在這時,蕭君睿扯了扯他的衣袖,在夜子曦看過來的時候,面無表情地指了指那張床,讓他瞬間反應(yīng)過來。 “恩,本尊知曉,讓人來把寢具換了,另外給小允安排個住處,讓他好好養(yǎng)傷?!?/br> 璃月抬頭,將蕭君逸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終是沒說任何反駁的話,依言安排下去了。 就在他主臥的旁側(cè)一間小樓里,規(guī)格尚可,修整一下便可入住,也配的上他教主弟子的身份。 蕭君逸站在原地,不肯挪動腳步,一雙眼定定地看著夜子曦,黑亮黑亮的,似乎有些委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倔強而無辜。 夜子曦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當(dāng)他是不安,便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撫道,“去吧,不用怕,我就在這?!?/br> 小崽子這才移開視線,眼角余光若有似無地劃過那張床,一瞬間,所有情緒都被壓下,沒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蕭君逸在浮羅教的事情暫時算定下了,可較為尷尬的是,他雖名義上是教主弟子,夜子曦卻沒有也不敢教他任何東西,只能將其送到教內(nèi)的學(xué)堂。 先和眾教部的孩子一起學(xué)些基礎(chǔ)功法扎實基礎(chǔ),畢竟他底子還不錯。 可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沒過幾天,第四日就傳來小崽子從山腰上滾下去的消息,差點沒將他嚇出個好歹。 人救回來的時候,竟是比上次還要慘,斷天山脈到底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土坡可比的。 看著小孩瘦瘦小小的身子被重新包成木乃伊,夜子曦心頭一疼,那股無名怒火差點燒斷他的理智。 他曾當(dāng)眾表明,夜允是他的弟子,現(xiàn)在卻被一群長老教眾的孩子直接從山上推了下去,這算什么? 打臉還是示威? 也是他欠考慮,尚未摸透那群人的小心思,才給小崽子招來這次橫禍。 夜子曦尚且年少,又不曾有子嗣,本就根基不穩(wěn),那幫老頭心里是不服他的,只是左右護(hù)法和一干教眾都忠心,才不曾真正鬧出什么問題。 甚至他們心里,是期盼夜子曦能從自己的孩子里選出繼承人,屆時繼承他的位子,名正言順。 可現(xiàn)在,卻被這么一個從外面撿回來的野小子截了胡,他們不甘心也是正常,但夜子曦卻不可能助長這種風(fēng)氣,否則他作為教主的臉面,可是被人活生生按在地上踩了。 此刻,他突然對原主的某些血腥手段多了一絲認(rèn)同,這里不是什么法制社會,而是等級森嚴(yán)的制度社會。 作為領(lǐng)導(dǎo)者,若是不能拿出足夠的手段確立地位和威嚴(yán),恐怕也是離死不遠(yuǎn)了,他屁股下這張凳子,不知多少人盯著,由不得他優(yōu)柔寡斷! 作者有話要說: 美人:教主…… 璃月:賤人!滾!不然扔你去蛇窟! 蕭君逸:呵呵,什么蛇窟,還是送去刑堂試試新藥吧,聽說新發(fā)明了種能讓人從皮開始潰爛的毒,正愁沒有藥人呢…… 夜子曦瑟瑟發(fā)抖:說……說好的正直善良的武林盟主呢?被你吃了么? 蕭君逸:教主哥哥……師尊……如果能得到你,便是入魔,又何妨?你可……千萬別逼我呀…… 第8章立威 夜子曦小心地給人掖了掖被子,摸了下臉頰上那道傷口,最后一點痂塊也已經(jīng)脫落,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