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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好在跟在林如海身邊這兩年不是白過的,還能堆起笑臉來向王夫人賀喜。 王夫人笑的眉眼彎彎:“咱們家要出貴人了,是全家的大喜事。也讓那些看過咱們笑話的人看看,到底誰才是該笑的那個人。” 探春接口道:“大jiejie進(jìn)宮前,最喜歡的便是二哥哥,太太看什么時(shí)候把二哥哥接回來,等大jiejie從宮里派人回來,也好頭一個知道二哥哥的消息?!?/br> 不想王夫人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李紈的臉上也沒有什么歡喜的顏色。賈珠心內(nèi)一動,向王夫人問道:“老太太那里可得了信兒,大老爺那里怎么說?” 王夫人便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老太太自是歡喜的,聽說病都好了幾分。大老爺,哼,”說到這里又冷哼了一聲:“大老爺那里生怕咱們?nèi)ゴ蚯镲L(fēng),送了二百兩銀子的賀儀?!?/br> 聽王夫人把二百兩咬的那么重,賈珠便知道現(xiàn)在的賈府,只怕日子不大好過,要不王夫人不會把銀子看得這么重。不過王夫人好象一直把銀子看的都挺重,不然以前不會放印子錢。 “舅舅那里呢?”賈珠又問。 王夫人手上的帕子便緊了一下,向著李紈與探春道:“你們?nèi)タ纯磸N房可準(zhǔn)備好接風(fēng)宴,我與珠兒說會兒話?!?/br> 李紈自是不想走,探春卻為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后悔,笑著應(yīng)一聲,拉著李紈退了出去。王夫人聽他們出了門,才向賈珠說起自己的心里話:“我知道你還怨著你舅舅,可是那時(shí)他也是沒辦法的事。再說你meimei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前朝也不能沒有助力?!?/br> 哎喲喂,您老可真有上進(jìn)心,這賈元春封貴人的旨意還沒下呢,您就想著她前朝助力之事了,是不是還想著她馬上生出個兒子來,好讓你有機(jī)會做皇帝的外祖母? 也不看看皇帝現(xiàn)在是什么歲數(shù)。 “并不是我一直想著舊事,只是舅舅看起來更看重王熙鳳。”賈珠不緊不慢的給王夫人提了個醒,不肯再說賈元春之事,轉(zhuǎn)問起這兩年府里的生活來。 就算他只說了一句,也足夠讓王夫人想起前塵往事來,對王子騰一心信任又動搖起來:“府里這兩年也不過就這么地,若不是你meimei的喜信傳來,哪里有人上門?!?/br> “所以太太還是勸勸老爺,有些人還是少往來的好。”賈珠都不用去見賈政,就能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得意。得意不要緊,忘形便是禍端了。 王夫人得了提醒,總算是從云端里往下沉了沉,可心里那份得意還是實(shí)打?qū)嵉?,不停的告訴賈珠,賈元春現(xiàn)在如何得皇帝的看重。 賈珠聽她絮叨個沒完,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說來太太只聽一聽便好,可別往外傳。我覺得元春得了圣人看重,并不是舅舅或是甄貴妃之故?!?/br> 便是一盆涼水,也不如這一句話效果明顯。王夫人有些不高興:“若不是你舅舅說動了四皇子,甄貴妃給了機(jī)會,圣人如何能發(fā)現(xiàn)元春的好。” 你閨女有什么好?賈珠心里暗諷一句,面上卻嚴(yán)肅起來,自己親去門口讓趙姨娘站遠(yuǎn)些,回來才小聲向王夫人道:“林姑父要進(jìn)京了,還要升官,舅舅可跟太太說了?” 王夫人便只有搖頭的份,她從來沒想過林如?;鼐┲?,也學(xué)著賈珠小聲問:“圣人為什么要升他的官?”這不是讓賈敏得意了嗎? 賈珠聲音仍然很低:“林姑父在鹽政上立了大功,圣人自是要獎賞的。我覺得圣人突然看重元春,許是這個緣故。”見王夫人要反駁,賈珠語速加快了幾分:“太太想想,元春都進(jìn)宮幾年了,甄貴妃要是真肯給機(jī)會,怎么會拖到這個時(shí)候?” “剛才太太也說了,咱們這兩年連個往來的人都沒有,想必太太也沒替元春往宮里打點(diǎn),老爺又是得罪四皇子才回府思過不得上衙的。四皇子與甄貴妃,怎么突然大度起來了?” 王夫人只是腿瘸了,腦子還在,哪里會不知道賈元春要封貴人來得太過蹊蹺突然?不過是這兩年憋得太狠了,猶如窮人乍富一樣,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家有橫財(cái)。就算知道來賀喜的不是真心,也愿意先高興了再說。 更重要的是,她一點(diǎn)兒也不愿意自己女兒,竟要借賈敏的光才得封,總想著讓賈珠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才好:“就算如此,焉知不是你meimei自己的造化,甄貴妃與四皇子順手推舟想與咱們重新交好?” “咱們有什么值得讓四皇子連老爺當(dāng)年的錯處都忘了的?”賈珠覺得自己要安穩(wěn)科舉,還是及時(shí)讓王夫人清醒一點(diǎn)兒的好——王夫人現(xiàn)腿已經(jīng)瘸了,不能出門交際,便是賈元春得封,連進(jìn)宮謝恩都去不了,成不了什么禍害,可也別總是拖自己的后腿。 王夫人在賈珠問出那句話后,再說不出駁回的話來,只能低頭不再說話。賈珠向她道:“老爺那里,太太手還是別太松的好?!?/br> 以賈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小人得志幾個字就是替他量身定做的,若是手里再多點(diǎn)兒銀子,馬上就敢去四皇子府上表衷心。 王夫人只能嘆氣:“我便是想手松些,哪兒拿得出呢。便是你meimei宮里需要打點(diǎn),也是你舅舅府里送進(jìn)去的銀子?!?/br> 他愿意出銀子便出唄,賈珠很不屑的笑了一下,也沒向王夫人隱瞞自己的不屑:“以前在榮國府的時(shí)候,王大人沒少從太太手里拿銀子,不然太太手里的嫁妝何至于只有這么一點(diǎn)兒?,F(xiàn)在不過是還債,太太不必覺得欠了誰。” 離家兩年的長子,面上帶著疏離,眼里存著不屑,說出對自己娘家兄長的不滿,王夫人很是驚心:“可是林如海對你說了什么,你舅舅……” “是王大人,”賈珠很不客氣的糾正王夫人:“自從當(dāng)日分家搬出榮國府,王大人站在王熙鳳身后,他就不再是太太的哥哥,也不是我的舅舅了。還有林姑父,若不是他帶著我讀書見識官場之事,太太覺得我敢回京參加春闈嗎?” 上次春闈,是王夫人不敢對賈珠說半個不字的開始,那一次的放棄,讓她對賈珠還肯對自己好言好語說話只敢心懷慶幸,不敢要求太多。 “你還要春闈,這次身子可吃得消?”王夫人對上次賈珠被人抬回府心有余悸。 “多虧了這兩年姑母替我調(diào)理身子?!辟Z珠知道王夫人不愿意承賈敏的情,把姑母兩個字咬的很重。王夫人再次無話可說。 母子兩個算得上不歡而散,賈珠自回外書房梳洗,靈魂力直接外放到賈政的書房。 不出意外,就算知道長子已經(jīng)回府,也不耽誤賈政對著賓客高談闊論:“天子圣明,自不會被jian佞蒙蔽,所以諸公還是要忠心體國,圣天子自會看在眼里?!?/br> 知道的是他感謝皇帝讓他官復(fù)原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內(nèi)閣閣老教導(dǎo)下屬。賈珠冷笑一下,賈政身側(cè)擺著芝蘭的花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