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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毖R詾樽约好靼琢搜ε娴南敕ǎ骸把ο宀贿^一個庶子,哪怕他回來了,讓他主持族中的生意,我頭一個不服。”其他人也跟著說什么不服,不能讓薛襄主持族中生意之事。 薛沛所說的薛襄,便是原著里薛寶琴之父、原主的庶弟。他與原主雖然沒有分家,可是娶親之后妻子與薛姨媽處不來,薛襄一向敬重嫡兄,不愿意兄長為難,跟原主支了五千兩銀子便自己出門做生意,每每半年才送回封報平安的信。 薛沛敢提他,是因為薛襄對原主這個嫡兄還是很尊敬的,兩人又同住一府,遇事薛沛不管是得到消息還是處理起來都能快當(dāng)?shù)枚唷?/br> 薛海等七人也想到了這一點,知道若是生意被薛襄打理,跟薛沛自己打理沒有什么區(qū)別,自己這一趟可就白來了。因此薛海道:“族長,也不光是生意的事。這族中如今人口日繁,每天的事務(wù)也不在少數(shù),總有需要族長出面的時候。薛襄就算是能處理生意上的事,族中之事他可處理不了?!?/br> 薛襄是庶出,在族里說話并沒有什么份量,薛海此言也不是沒有道理。 薛沛便點頭:“原來如此,老二是覺得這族長之位,我也應(yīng)該讓出來?!?/br> 他說的很肯定,薛海有心想替自己辯解兩句,可是剛才三繞兩繞就讓薛沛把生意之事放到了薛襄的頭上,若是自己再不承認(rèn),說不定這族長之事,薛沛也會說讓薛襄一并處理。畢竟這族里各房自有家主,需要族長出面的事,并沒有他說的那么多。 人家薛襄有族長開口支持,只處理些日常雜事也不是說不過去。薛海被逼得只好點頭,還想給自己拉一塊遮羞布:“我們也是怕族長太過勞累,不好將養(yǎng)身子?!?/br> 薛沛再次點頭:“你們不早說。那你們覺得族長之位,應(yīng)該由誰來擔(dān)任的好?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若我不再任族長,生意之事你們也不要再麻煩薛襄了。他是我的庶弟,替我做事還在情理之中,別人再讓他做事就說不過去了?!?/br> 哪怕薛沛的聲音很低,可是還如一個炸雷一樣把來勢洶洶的七個人給雷的外焦里嫩:你有這么好說話,剛才那么咄咄逼人做什么?這里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薛沛是不是以退為進(jìn)? 就連薛海也不敢言語了,所有的人都望著薛沛出神。薛蟠已經(jīng)把拳頭都攥起來了,覺得是因為這些人的逼迫,才讓父親不得不讓出族長之位,還得讓出那么賺錢的生意。 薛蟠心里很清楚,正因為父親是族長,所以不管是族里的還是別人家的孩子,對他都禮讓三分。更是因為自己家里有銀子,所以不管是好吃的好玩的還是好用的,他想買什么想都不用想,更不用象別的小孩一樣還得攢月錢。 若是父親不做族長,也不管生意了,那別的孩子還能讓著他,他還能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嗎? “父親!”薛蟠這一喊,才讓薛沛注意到小孩兒的臉憋 的通紅,拳頭也捏的死緊,大有誰再開口說話,就上前給人一下子的架勢。 其他的人也都看見的薛蟠的樣子,對于族長家這位小霸王,他們家的孩子也不是沒被欺負(fù)過,一個個沒來由的生出了些解氣的感覺。一個孩子就讓他們這樣解氣,若是將來族長之位落在自己身上,是不是長房所有的人,都如薛蟠一樣讓他們解氣? 所謂財帛動人心,想想自家?guī)资纴韽臎]有在長房面前揚眉吐氣過,現(xiàn)在可能在自己手里改過來,那七個人看向薛沛的目光都火熱起來。 薛海向著薛沛拱了拱手:“不管是誰接了族長之位,自然沒有再勞累薛襄管生意的道理?!弊约杭夷媚且怀衫麧?,不比給了薛襄強,再說給了薛襄,不得仍落到長房手里。 薛沛聽了還是平靜的點頭:“這還是句話。就是不知,你們誰想接族長之位,又是誰想接手生意?!?/br> 七個人再次相對無言,來前大家一火心的只想著怎么說動薛沛把族長之位和生意交出來,哪怕是大家輪著做族長,輪著管生意都行。 誰知道薛沛這么好說話,對族長之位與生意說放手就放手,等于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誰也不愿意放棄族長之位,更不愿意一成的利潤落到別人手里。 拿到手里才是自己的,誰知道讓別人先做族長或管理生意,那人嘗到了甜頭,不肯與大家輪班怎么辦,可不是人人都如薛沛這么好說話的。 “父親,我這就去讓人給舅舅送信,再請甄伯父來給咱們主持公道?!毖绰犇切┤水?dāng)著他的面,就開始爭由誰接任族長,管理生意,氣的忘記了薛沛進(jìn)花廳前的囑咐,憤憤的想往出走。 幾個還在爭誰最先接任族長之位的人都是一愣:長房能坐穩(wěn)族長之位,可不光因嫡長之故。這官面上的人脈,還有幾代比別人家更強大的姻親,都是不小的助力。這個小霸王要真的往甄家送信,那個甄應(yīng)嘉說不定會出來支持薛沛繼續(xù)任族長加管理生意。 這幾年族長與甄家往來密切,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 薛沛聽到薛蟠開口,臉上也陰沉起來,一點也沒有他把薛蟠帶來,就為了讓薛蟠說出這番仗勢欺人的話的得意,而是向著薛蟠喝道: “你給我閉嘴,不過是讓你見見叔伯們,為的是有朝一日,我……還得你諸位叔伯多關(guān)照于你。你竟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你,你是要氣死我嗎。”說著說著,竟有一滴豆大的淚珠,緩緩從消瘦的臉頰滾落。 薛海等七人覺得自己明白了,族長這是在強撐著一口氣給兒子鋪路呢。一開始的強硬,也不過是想讓人生出懼怕之意覺得他深謀遠(yuǎn)慮,交出族長之位與生意,是為了示好自己這些人,讓大家感他之情,日后不難為薛蟠。 可惜族長人聰明,兒子卻是個傻的,好不容易大家對族長留了兩分情,也讓這個傻小子幾句話給吼沒了。還想著拿甄家和王家壓薛家,等到族長真的……甄應(yīng)嘉那么聰明的人,還能不知道應(yīng)該站在誰一邊? 還有王家,現(xiàn)在金陵的不過是王子勝那個不中用的東西,身為長子連族長之位都守不住的人,請他喝上一兩頓花酒,或是送他兩個丫頭,王子勝說不得會親手把這個小霸王送到自己面前任打任罰呢。 薛沛把眾人的神情看在眼里,長嘆了一聲,向著薛海道:“蟠兒如此不懂事,還是不給族里添麻煩的好。想讓我交出族長之位和生意,我也有個條件?!?/br> 那七房家主聽到薛沛說想讓自己交出族長之位,還有條件,沒有一個人冒頭說他不應(yīng)該提條件——族長之位與打理生意一成的利潤已經(jīng)足夠讓人迷了心,薛沛能如此痛快的交出來,對七房來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提些條件再正常不過。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問薛沛是什么條件,心里都暗想著只要條件不過份,那自己就頭一個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