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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的月光,如此,房間里發(fā)生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omega信息素在封閉的空間里格外馥郁,魏韌急切地爬上大床,見肖乃嶼已經(jīng)徹底昏迷,人事不知。 那藥是這樣的,最開始讓人產(chǎn)生幻覺,乖乖地被帶走,而后便徹底失去意識任人擺布,而且只要藥量控制在小劑量內(nèi),一夜過去,醫(yī)生是檢查不出任何藥物痕跡的。 這個“好東西”是魏韌托朋友從黑市上弄來的,在肖乃嶼之前,魏韌已經(jīng)在別的omega身上試驗成功好幾次了。 所以他輕車熟路,更加大膽。 他知道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敲門打擾,今晚的夜還很長很長,他有足夠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抬手,一顆一顆地開始解肖乃嶼身上的襯衣紐扣。 這幅rou/體他覬覦已久,真正到手了,卻能按耐住勃發(fā)的情/欲。他在享受這個過程,想拆禮物一樣一步一步地剝開omega身上的“包裝紙”。 肖乃嶼始終安靜地睡著。 解到第三顆紐扣時,被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魏韌嚇了一跳,第一個反應是去看omega有沒有清醒的跡象,好在對方昏沉得徹底,一絲反應也沒有。 魏韌不打算理會聒噪的手機,只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那鈴聲卻沒完沒了,一波接著一波,讓做賊心虛的影帝煩躁不已。 alpha憤怒地低吼了一聲,還是起身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頭更大了。 他的手指在接聽鍵上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接了起來,但是語氣其差無比:“忙著呢!什么事?!” “你兒子高燒進醫(yī)院了,你管不管?” “...”魏韌強壓下那陣煩躁,語氣關心地問:“壯壯怎么了?” “高燒40度,現(xiàn)在在兒童醫(yī)院急診,你最好過來看看!” 打電話的是魏韌的妻子林姍,魏韌年輕時游戲花叢,妄想片葉不沾身,最后卻栽在了林姍手上。兩人是奉子成婚,婚姻全靠一個兒子維系,魏韌沒有對外公布婚訊,外界一直以為他是圈內(nèi)少有的鉆石單身A,林姍也很識趣,拿著魏韌的錢養(yǎng)著兒子過著富太太的生活,從不惹事,在她看來,有錢了還要什么男人? 兩人的唯一交集就是這個兒子,魏韌十分看中這個孩子,他前幾年出過一次意外,醫(yī)生斷言他無法再生育。 林姍知道了這事,暗地里偷著樂還來不及,不能再生育,那就意味著自己可以憑著兒子穩(wěn)坐魏夫人的位置,也正因為這一點,她才默許魏韌在外面拈花惹草,反正搞不出“人命”,玩夠了不還是得回到這個家里抱著兒子噓寒問暖? 所以也只有壯壯的事能夠讓林姍這么著急地要聯(lián)系上魏韌。 兒子是魏韌唯一的軟肋。 影帝方才的興致全敗了,他在電話里答應林姍會盡快趕去醫(yī)院,而后重新穿好了衣褲,臨出門前,心有不甘地撈起床上的肖乃嶼,在他嘴上狠狠啃吻了數(shù)下才喘著氣松開了對方:“下次再吃掉你!” 他扔下這話,隨手抓了被子蓋到肖乃嶼身上,而后關了房間的燈,出門往醫(yī)院趕去... —— 清晨如約而至。 肖乃嶼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恢復意識,拉緊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陽光,他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身上蓋著的被子散發(fā)著一股陌生的alpha信息素,熏得他有些難受,他想掀開被子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發(fā)軟,連簡單地挺直腰背都無法做到。 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嘴唇傳來一絲刺痛。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思緒混亂到無法理清,他只隱約記得自己喝醉了。 可能是被哪位劇組同仁送回了酒店客房? 肖乃嶼記不清了,他在床上又躺了半個小時才攢夠了起身的力氣,才剛一起身,腹部就傳來一陣抽痛,疼得他直接躬下了身。 這不正常。 普通的醉酒不應該是這種反應??! omega緩過了肚子上的不適,勉強起身下床,走進浴室后才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嘴唇上還裂開了血。 他慌亂地扣上了襯衣的三顆扣子,又對著鏡子端詳嘴唇上的裂口,是因為太干燥裂開了還是...外力導致的? 他撐著洗手臺,強迫混沌的大腦運轉(zhuǎn)起來。 滿室的alpha信息素,被解開三顆扣子的襯衣,裂開的上唇... 這些痕跡雜合在一起,全都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 肖乃嶼沖出浴室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他要知道昨晚自己喝醉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導演很快接起了電話,像是一早等著似的。 肖乃嶼開門見山地問:“昨晚是誰把我送回酒店房間的?” 導演實話實說:“是魏韌。” “什么?!” “不過他送你回房間后又立刻急匆匆地走了,說是家人生病了,我親眼看見他駕車離開酒店的?!?/br> “...真的?” “騙你做什么?”導演心里其實也松了一口氣,那十分鐘魏韌還真搞不出什么名堂,肖乃嶼真是幸運,躲過了一劫,他心中的負罪感也減輕了許多。 “這樣的話,可能是我想多了,呃——” “你怎么了?” omega捂著小腹忍過一陣抽痛后說:“我身體不太舒服,今天可以請假嗎?” 導演立即道:“可以可以。不舒服趕緊去醫(yī)院看看??!” “...謝謝導演?!?/br> 肖乃嶼掛了電話,他被小腹的疼痛折磨得有些脫力,險些連手機都拿不穩(wěn),連走到床上坐下都很是艱難,腹部的悶痛和前幾日干嘔時的疼痛是一樣。 他懷疑自己生了什么大病,這回必須上醫(yī)院做個檢查了。 他這種狀態(tài)下也沒辦法自己開車,也只猶豫了30秒,他就又給傅堯諍打了電話過去,依然是打通了沒有人接的。 肖乃嶼打了三個電話過去,他眼巴巴地等了三分鐘,傅堯諍都沒有接。 這下他確信傅先生是因為那些緋聞生氣了,那事的確是自己不對,他沒有和魏韌保持好距離,可傅先生為什么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呢,就不能給自己一點點信任嗎? 一想到這里,他的肚子就更痛了。 無奈之下只能讓經(jīng)紀人上來一趟。 劉超現(xiàn)在把他當小祖宗供著,自然是隨傳隨到,一聽說他不舒服,立即要扶著人去醫(yī)院。 肖乃嶼疼得臉色發(fā)白,離開酒店時還不忘吩咐劉超要記得去拿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 他必須知道,昨晚是哪個alpha靠近了自己,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和魏韌是有些像的,可導演的一番話又把這個可能性推翻了,肖乃嶼只能自己去查。 —— 傅氏大樓。 秘書站在